这是一种完完全全地将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所有的罪恶、悲伤和失落感全都彻底地抛弃了的纯真的情感,里面没有沾染上一丝一毫的污点。这感情是如此的纯洁、如此的无暇。
在此时此刻的天际里,只剩下飘动的微风吹送着我们那欢快的笑声在一望无垠的田野中来回地荡漾。
“哈哈哈……哈哈哈……”
我们跑累了,全都躺在了麦田里,望着天空中的朵朵白云。而大脑在极度的兴奋中使得眼前幻现出了五颜六色的光环。
躺了一会儿,巴拉姆爬起身来走到麦田外的小路边方便,但是,他一出麦林便大声地惊叫起来。
“嘿,你们这些懒虫快点起来,那边的大树下面有幢房子。”
“你说什么?”我们从麦地里一跃而起,统统跑出了麦田。
在坡底的一块平地上的中央的地方有一棵支密叶茂的大树,在大树的下面果然有一幢红瓦白墙的房子,在房子的周围围了一圈矮墙,围成了一个很大的院子。因为在坡顶上我们的视线被麦田挡住了,所以到现在才发现了它的存在。
“啊……我们一起跑过去,看谁第一个到达。”阿迪达克兴奋地叫。
“对,对,我们一起跑过去。”达※#183;克林迫不及待的喊叫着第一个冲了过去。
“蓝眼睛,你肯定是最后的那一个,哈哈哈……”我回头冲着被我超越了的阿迪达克大声地喊道。
“我一定要超过你……”
“哈哈……你太慢了,噢,你还差一点才够得到我……哈哈……”
看着身后的阿迪达克的熊样,我开心地不停的逗着他。
就在我们快要抵达院门的时候,一条白色的小狗从院门里冲了出来,对着最前面的达※#183;克林“汪汪”直叫,仿佛在说:“欢迎,欢迎。”达※#183;克林不由得童心大起,跟白色的小狗玩起了游戏。
我四处打量着这个院子,观瞧着每一处细小的地方。大概是我在中原逃亡的时候,被朝廷的追兵追杀得太久了的原故,所以我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警惕危险的习惯,并没有因为环境的改变而忘掉。因此在我接近陌生人的地方的时候,都会不知不觉地提高了警惕。
一个中年农夫从院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院门口好奇地看着我们。
“你们从那里来?”农夫用沙哑的嗓音对着我们问道。
“我们是从斯巴达来,路过你这里,想在你这里休息一下。”这是我们在路上早就统一好了的对外说词,通常由阿迪达克来回答提问。
“好啊,没有问题,欢迎,欢迎。”农夫笑着对我们说道。
“谢谢,这就要打扰你了。”阿迪达克高兴地大声说道。
当所有的同伴都非常高兴的时候,我却感觉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我对自己的感觉非常地相信,因为在中原逃亡的时候,我就是靠这件法宝一次又一次地从朝廷派出来的杀手的围剿中逃脱掉了。
我不动声色地仔细查找着任何可疑的地方,却始终没有发现。当我将注意力从四周收回来,农夫刚要转身带领我们进入院子的时候,我终于找到了令我不安的原因:农夫的笑容是假的,因为在他的眼睛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笑意。
我立即侧身从阿迪达克和巴拉姆两人之间穿过,对着已经完全转过身体的“农夫”使出了糜天三十六路小擒拿手:左脚一脚跨进了“农夫”的两腿之间,从后面紧紧地抵住了他的档部;同时左手顺势递出,一记“铁臂封喉”死死地锁住了他的咽喉,右手随后抓住了“农夫”因走路的自然姿势而向后摆出的右手手腕,向他的背后一拧一提,左手再一发力向后一拽,“农夫”的整个身体就软弱无力地靠在了我的怀里。
我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阿迪达克他们大声喊道:“有埋伏,快退出去。”然后拖着手里的人质往外退。
就在我们刚刚退到院门口外,房子顶上,大树上,房子里面,还有院子围墙的后面都露出了人影。我们退到了院子外面的空地上,背靠背地站在一起,拔出长剑,凝神待敌。
人群从四面八方地围了过来,手里拿着不伦不类的武器,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我和身边的阿迪达克交换了一个眼色,都从对方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