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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时候也差不多了,兰帕德等人向外走去。可一开门,所有人都愣在了门口。一队队盔甲鲜明的骑士把整个教堂围了个水泄不通,从他们的服饰一眼就可以认出,他们和昨天的那些神殿骑士是一伙的。
这些密密麻麻却又整齐严整骑士最少也有上千人,寂静无声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御姐觉察到了外面异样的气氛,急忙跑了出来。
“御莱!你公然蔑视神殿骑士的威严,亵渎教廷传承了几千年的铁律,打伤执法神殿骑士,你可知罪!”一个骑士见到了御姐出现,大声的说道。
御姐面色灰白,她非常了解这些神殿骑士,他们就是一台台的机器,不达目的是绝对不会罢休的。这不!昨天吃了亏,今天立刻就带领大队人马又来了。
兰帕德嘴角勾着一抹冷笑,缓缓的说道:
“有本事就过来抓人,不要象条狗似的在那里乱吠!”今天的事情摆明了是不能善了了,对于战斗,他什么时候惧怕过!
喊话的骑士脸色发白,他从小在教廷长大,接受的是正统的骑士教育,那里是兰帕德这个老兵油子的对手。如果碰上的是肚量比较小的,现在恐怕就已经被气的吐血了。
好不容易顺过气了,他把手一挥,身后列阵的神殿骑士迈着整齐的步伐向教堂压迫过来。兰帕德等人各自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场血战不可避免。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街角转出一辆马车,向着这边急行而来。外围的骑士想阻拦,可是等他们看清上面的标志之后,立刻让开了。整齐排列的神殿骑士团被那辆跑的并不快的马车分开了两半。
“驭。。。。。。”车夫适时的拉住了马,一个人从车上走了下来。
默然看了那些神殿骑士一眼,这个人冷笑道:
“你们想干什么?这里可是我管辖的地方,你们神殿骑士没有在这里抓人的资格!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我自己的事情我会处理,用不着他操心了。”
那个骑士还有些犹豫,那人把眼睛一瞪,骑士立刻带着自己的部下离开了。从这个人出现开始,御姐的脸上就挂满了激动。见神殿骑士都走了,一头扑到了那人的怀里!
摸着御姐光滑的长发,那人柔和的说:
“这两年辛苦你了,一切都过去了,回来就好!”
离开那人的怀抱,御姐收拾好自己的心情,为兰帕德等人介绍道:
“这就是我的老师,教廷的十三红衣大主教,撒罗帝大人!”
比亚五个人点头致敬,兰帕德等人则依然毫无表情。撒罗帝饶有兴趣的打量了这径渭分明的两伙人,微笑着说道:
“就是你们保护了御莱吧!非常感谢你们!”
第六卷第二十四章目标改变
更新时间:2008…8…1023:09:13本章字数:4074
您太客气了!我们是御姐雇佣的,自然有保护她的责有些不好意思,他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那就是。。。。。。迈锡尼之钥也是他们丢的,于情于理都不能再看着御姐受到伤害。
撒罗帝主教微笑着点了点头,突然说出了一句让比亚震惊的话:
“你们也不要觉得欠了教廷什么,昨天夜里,教宗大人已经亲自和特鲁兹殿下磋商过了,迈锡尼之钥已经重新拿回来了。倒是我应该向你们道歉,是御莱太大意了,以至于弄出怎么多的事情来。如果不是她隐瞒了货物的真相,或则能够提醒一下你们货物的重要性,你们也不会丢失货物,导致任务失败,为此,我深表歉意!”撒罗帝大主教说的很诚恳,可是比亚却大吃了一惊。
教廷居然已经知道是他们丢失了迈锡尼之钥?转念一想御姐的身份,他也就释然了。御姐是撒罗帝大主教的弟子,丢失了迈锡尼之钥,必然第一时间通知她的这位老师。撒罗帝能够知道他们的身份,自然也就没什么可奇怪的了。
不过他立刻就注意到撒罗帝话里最重要的部分。
教宗和特鲁兹殿下磋商,已经重新拿回了迈锡尼之钥?这也太诡异了吧!虽然教宗地位尊崇,可是特鲁兹身为迦兰帝国的皇子,没有向教宗低头的必要。更何况,那可不是一件东西那么简单,里面蕴藏着让无数人为之疯狂的财富。特鲁兹即使是再心胸开阔,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拱手相让吧!
奇怪归奇怪,现在最重要的是东西已经再次回到了原来的主人手里,虽然不是自己亲手送回去的,可毕竟和丢了是两码事儿。比亚长出了一口气。轻声道:
“失败就是失败,这没什么可狡辩地!不过现在货物既然已经回到了原主人的手里,至少可以让我们的心理负担轻一些。不瞒您说,我派来护送货物的两个同伴一直没有消息,我们这次来帝都和他们也有很大的关系。既然货物已经物归原主了,那我们就要去打听那两个同伴的下落了。之前我还一直担心御姐的安全,现在您来了,那我就放心了!”
撒罗帝哦了一声然后说到: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留你们了。你的那两个同伴有什么特征。我也可以让人留意,帮你们寻找。”
比亚把塞亚和普里达尔的特征说了一遍,撒罗帝点头道:
“好地!一有他们的消息,我会派人通知你们!”
比亚也不想在耽搁下去,于是告辞了。
一行人离开了教堂,来到了大街上。顺着熙熙攘攘的人流向城门的方向走去,他们要尽快返回兰普镇。他们那里知道,塞亚和普里达尔现在依然在帝都,混杂在一堆无赖中。绞尽脑汁的思考怎么拿回他们的货物呢!
坐在一张靠窗子的桌子前,塞亚的眼睛一刻也没离开不远处的街口。那个街口里有一座特鲁兹地住所,虽然不知道等在这里是不是会有用,可这是唯一的办法。已经整整一个上午了,塞亚根本没有挪开过视线。若是论耐心,塞亚还是很有自信的。
这是一座临街的酒馆,视野很开阔,这也正是塞亚选择这里作为监视地点的原因。轻轻拿起桌子上的水杯抿了一口,塞亚的眼角扫了一下对面的普里达尔。
说起这个家伙,从今天早上一出来开始他就无精打采的。坐在那里还时不时的哼哼两声。一副被情所伤无病呻吟地惨相。不过,深知他脾性的塞亚却不打算安慰他。这个家伙上辈子还真有可能是个兔子,交配的欲望来的快,去的更快。只要有足以引起他生理需要的雌性出现,估计他会在眨眼间就忘记了是那个女人让他一早上精神萎蔫。这个家伙原始冲动地目标转换之快,塞亚是深有体会。
所以这一早上。他连半个字都没有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