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躲不闪,意念一动,头颅从实转虚。长剑落下,斩在地面的石板上,锵的一声,石板碎裂。“玉儿姐,我死的好惨啊!”
嗖嗖,又是两剑斩落下来,如斩在虚影之上,长剑落空,地面上鼻头散发的头颅安然无事。三剑过后,赵玉儿认真起来,“你,你真的死了?”她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抚摸田中尘的脑袋。
只是。
“你把手中的胭脂盒放下!”田中尘提醒一下关心者。
“哦。”赵玉儿重新起身,开始收拾她的胭脂水粉,半晌后,收拾完毕,她才重新蹲下身子,小心问向脸色已经发黑的田中尘,道:“小尘,谁杀的你?”
“你!”十分气愤的一个子,“难道我的生死还没有你的那些胭脂重要吗?”
“你又不会真的死。”赵玉儿收起关心的表情,“你的修为我清楚,他们都不是你的对手。只是,你现在怎么躲进地下的?”她对遁术很好奇。
“这件事说来话长,玉儿姐能不能先给我一件衣服?”
“找衣服?做什么用?”
“当然穿了。”
“谁穿?”
“我穿。”
赵玉儿马上笑了,俏皮的问道:“要我的衣服吗?你穿我的衣服一定很漂亮。我这就去给你找。”
田中尘脸又黑了,叫道:“玉儿姐,别把我逼走了。”
赵玉儿停下动作,笑道:“好,不开玩笑了,我去给你找一件衣服去。给你找一件下人的衣裳。”说着她开门要出去。谁知她开门后,马上又把门关上。“小尘,躲起来,我爹来了。”\t
第一百一十五章要挟与报复
躲起来?需要躲吗?都已经这个样子了。缩了一下脑袋,田中尘消失在房间内。
“玉儿,开门。”这是一种透着十二分威严的口气,它在告诉听到者,说话人的态度很认真。
丫的一声,门开了,赵玉儿轻呼道:“爹。”她这怯怯的口吻,田中尘以前从未听到。
她很怕这个威严的老爸。
抑制不住心中的好奇,田中尘把身子移到横梁上,探头出来向下砍去。由于观察角度是自上而下,他对这位素未谋面的赵老伯第一眼的感觉就是整齐。
头发一丝不乱,衣服平整无皱,长长的胡须十分漂亮,应该经过精心的修正,总体来说,此人十分注重仪表。虽是注重仪表,但却不会给人刻意打扮的感觉,他时刻凝重的表情爆发的威严气质,让他看起来他的穿戴就应该这么整齐。
总体来说,面对这位赵老伯,就向面对孩提时威严的老师,心中只想怯怯的躲开他。
赵老伯端坐上座,先扫了赵玉儿一眼,这让赵玉儿马上低下头,一副认错的小学生模样,“我来是告诉你一件事。”
赵玉儿不敢开口答应。
“之前的亲事取笑了。”说完,他再次起身,“我还有公务要处理。”
他从坐下到起来,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只说了两句话。一般人如果说这两句话,在开门的时就会说,不会进屋后坐下再说。由此可见,此人时刻斗都在保持认真的态度。
赵玉儿一言不发,静静目注赵老伯的离开。在这么威严的老爸面前,说话也需要极大的勇气。这种勇气虽不是所有人都具有,赵玉儿也不具有,但屋中还有人具有。
“爹,你为何要造反?”田中尘以赵玉儿的声音问了这一句之后,马上把头缩回地面。
闻声,赵老伯猛然转身,不怒自威的目光定定的落在赵玉儿微微颤抖的娇躯上。“嗯!”长音,有质问的味道。
赵玉儿下巴紧贴在胸口上,不敢看向老爸一眼,心中对开口质问的某人恨到了极点。
赵老伯再次转身,走出门。站在门前,不回头的说道:“人活一世,应留名青史,不然,岂不是白活一世?或许,此次起事会败,但总好过让我碌碌一生。胜也罢,败也罢,此次起事之后,青史之上必有我之名。即便是恶名,也远胜无名。”解释罢,他大步离开。
在赵老伯走远后,田中尘从地下冒出头,开口就说道:“令尊真是非凡人物,有留名青史的远大理想,真是让我等晚辈佩服万分。他为了留名青史,而置百万黎民于水深火热之中,难道不会心生愧疚吗?”自问自答,“应该不会。因为黎民从不被列入青史之中。”说到这里,察觉到紧张的气氛还未缓解,他不自觉的停下来。
“哼,继续说。”赵玉儿似笑非笑的说道。刚才大气不敢出的她,此时要将心中对某人的恨意宣泄出来。
“刚才对不起,你爹那个样子,我也不敢当面去问。”
“你不敢问,就借我的身份来问?”如此解释,让赵玉儿怒火冲天,狠狠的一脚踢上去。
田中尘侧头躲过这一脚,由于身在地下,眼睛偏低,这一腿让他尽览赵玉儿的裙底风光。要是夏季,或许能多看到一些。此时冬季,赵玉儿穿的不会太少。
胡闹一番后,赵玉儿找来一套下人的衣服,让田中尘换上。“刚才我爹说成亲的事取笑了,是不是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