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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来到如晴的门前,推门走了进去。
如晴在练字,纤细的手指捏住细长的狼嚎,黑色的墨迹在洁白的纸张上勾勒出一道道优美无比的弧线。她专心致志的书写,落山前金黄的阳光透窗而入。照在白洁的脸庞上,让美丽的容颜显得更加圣洁、高贵。
田中尘把替她买来的衣裙随意的扔在一旁,之后走道她身后,看向桌子上的字迹。“怎么写的是《长恨歌》?”
“不知为什么,在我拿起笔时,心中只有这首诗,似乎其他的诗都忘了般,很奇怪。”如晴轻声说道,“很久以前我就一直想写,但都没有多少机会。今日有空,就写了。我的字怎么样?”
不知为何。看到《长恨歌》,听到这些话,田中尘一阵心酸,他一直不明白。他还未背叛阻止,为何如晴便被派往女真部落。两人再次相见时,为何她却无法记起他。
“你失忆了,是吗?”田中尘轻声问道,这是他这些天唯一想出来的解释。
“没有。”如晴顿下笔,回头笑了笑,愧疚道:“对不起,我想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那个女人。说真的,我很羡慕她,她能有你这么一位痴心相公,真实太幸运了。”她在实话实说。
撇去田中尘此时的容貌不谈,论及气质,武功,心智,身份,乃至厨艺和对人的关心体贴,很少有男子能能比得上田中尘。但最让她迷茫失措的却是田中尘给她的一种感觉,一种让她不由自主的接近他的感觉。
在她不多的记忆中,她是一个矜持到了极端的人,她不喜与任何男人有接触,哪怕是她的亲人,她也没有过多接触他们的冲动。此时,她与田中尘相距不过一尺,这种距离,她在之前连想都不会去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存在的距离。但现在,这不可能不仅成了可能,且还是如此的自然。
感觉是最虚无缥缈的,也是最难得的,也就是因为如此,她对自己不是田中尘心目中的那个女人,而遗憾。
“对不起。”她再一次道歉。
田中尘并没有接受如晴的道歉,他低眉思索,“难道她在进行组织给他的任务,所以不敢与我相认?还是因为我现在的样子太丑了,她不愿与我相认?”他看的出如晴眉宇间沉沉的哀怨。
“确认她是不是疯女人的事,必须早点结束。已经到了山西,再往后,不久就到陕西。等到废物太子得到消息,一切就麻烦了。”田中尘想到这里撇嘴冷笑,在后面接近如晴,一把将玲珑的娇躯拥入怀中。
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如晴一阵错愕,反应过来后,她奋力挣扎,口中厉声道:“你在做什么?还不快些放开我!”
田中尘不理会,探头在如晴细长的脖颈上深深嗅了一口,面上露出痴迷之色,双手用力。布帛崩裂,如晴雪白的肌肤猛的露出大半。
如晴剧烈挣扎,口中吼道:“你,你,放手!”
衣裙被粗暴的撕裂,一块块洁白的碎片飘荡在半空中。如玉娇躯,逐渐暴露出来,在阳光下映射一片柔和的光泽。
田中尘双手上下游动,失去真气的如晴根本无法阻挡他的侵犯。两人逐渐赤裸,火热的肌肤紧贴在一处。
双手粗暴的按在如晴傲然的双峰上,做着熟悉之极的测量。芬润的雪腻盈盈一握。与熟悉的记忆毫无偏差。
田中尘决定做最后的确认。男性的火热,缓缓逼近浑圆的后股。
如晴剧烈的低吼,在后股上接触道坚挺的火热时,她猛地平静下来,不再挣扎,目光转寒,冷声说道:“你若是这样强暴了我,我会一辈子看不起你。你不会想让自己的妻子被人如此强暴吧?”
这一句话似晴天霹雳一般,在田中尘耳边一阵轰鸣。他木然的停下所有动作。火热的激情渐渐萎缩。良久,他慢慢松开如晴,低声道:“对不起,我失礼了。”
得脱后,如晴回身一巴掌扇在田中尘脸上,冷漠的注视过来,也不遮掩完全赤裸的娇躯。她抬手一指房门,语气似吹拂了千年的寒风,道:“吴大人,请你马上出去。”
“对不起。”
“请。”
一男一女,赤裸身躯,相对而立。之间的距离却不过一尺,但心中的距离却遥远如天涯。
田中尘目注如晴完美的娇躯,在她冷淡之极的目光中,一声长叹,赤裸着身子,出了房间。
出去不久,屋内断断续续传来抑制不住的呜咽。
“我都在做什么?”田中尘心中充满无尽的懊悔。“无论她是不是疯女人,我如果真的用这种手段,她都会恨我一辈子。”
回去后,田中尘在房中想了良久,最终选择赔罪。在厨房里,他准备了一个时辰,做了二十道不同风味的菜,亲自端到如晴的房间中。
在第一次送菜时,如晴正躺在里间的床上。田中尘一声不吭,把菜肴摆在桌子上,重新将其他的菜端上来。
在第二次送菜进来时,如晴端坐在桌子旁边,她表情冷漠。对进来的田中尘看也不看。田中尘把菜肴摆放在桌子上,也不说话。继续离开。
第三次时,依旧如同第二次一般,唯一不同的就是,如晴已经自顾自的吃饭。
当最后一次送菜上来时,如晴吃饱后,重新回到了里间。自始至终,她没有对田中尘说一句话。
怔怔的注视里间半晌,田中尘亲自把菜撤了下去。菜肴摆在院子里的石桌上,石桌上摆不下,便摆在地上。
吴中闲从院外走了进来,看到院子里丰盛的菜肴,他哇的一声,叫了出来。
田中尘给吴中闲递上一副筷子,两人坐在石凳上,享用起来。
“没有想到如晴小姐还有这么好的厨艺。”吴中闲边吃边夸赞。
田中尘意兴阑珊,淡淡的说道,“不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