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媲埃我感觉自己没有一点信心,总怕你转过头与我分离的时候就把我忘记了。”
白兰闻言一怔,泪水止不住的流落下来,轻轻的慢慢的,似清泉流过平静的山谷,表情依旧没有改变,但肩膀却开始不断怂动了,刻意压制声音的平和,她道:“你这还是骗我的,对吗?你这样做还是为了看我的笑话,看我一副傻瓜模样,对吗?”她声音平缓的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田中尘双臂使力,让两人紧贴无缝,低声骂道:“你再这个样子,我一定杀了你,你正在破坏我心中白兰的完美形象,你知道吗?白兰从来不会自卑,你给我记住!”
“你真的不是在骗我?”白兰再也抑制不住哭腔。
田中尘深情道:“兰儿,你当我的田夫人,好不好?我想娶你,你同意吗?”
白兰心中一触,娇躯猛颤,接着她伸手紧抱田中尘,头死死的压在他的肩膀上,无声的啜泣,没有开口答复。
月光下,假山的暗影里,在诱人的呻吟声中,两人紧紧的拥抱在一起,这一刻似乎凝聚下来,成了永恒。
半晌,白兰轻轻的啜泣一声,低声羞道:“想要娶我,哼,你还不配。等你让我喜欢上了你,且答应天天让我高兴,我才能答应嫁给你。”她那平静的让人心惊的口吻终于消失了。
田中尘长嘘一口气,嫁不嫁是另外一会事,刚才白兰的表现让他惊出一身冷汗。女人喜欢钻牛角尖,如果让白兰继续自卑下去,不知会出现什么难以收拾的局面。既然恢复正常,两人的事可以放在以后在说,刚才说娶她只是权宜之计。
一声深深的,似死还生的呻吟陡然从洞中传出,伴随的还有男子低沉的吼叫。好事结束了。
这呻吟让田中尘心儿一颤,接着便感觉怀中柔腻,胸前弹性惊人的双乳的紧贴让他感觉一阵酥软,这酥软似电流一般瞬间遍及全身,再接着就是一阵难以抑制的男性冲动,当着冲动接触到白兰下腹的温软时,越发不可收拾了。
“你,你,混蛋。”白兰猛地一把推开田中尘,红着脸背过身去。
田中尘低声道:“情理之中的失误,兰儿你太诱人了。嗯,这是废话,我们还是赶紧办正事。”说完,他扬声道:“洞里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紧穿衣投降,可以饶你们一命。”
白兰闻声,娇躯一震,陡然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田中尘硬是没有看出这剑藏在哪里的,刚才他摸人家腰部的时候,竟然没有感到任何不正常。“你要做什么?”田中尘连忙拉住要进去杀人的白兰。
“我杀了这对奸夫淫妇。”白兰恨声道,“你让开,不要拦着我。”
田中尘沉声道:“人家现在赤身裸露,你一个女孩子家看了不嫌羞吗?等一下,等他们出来了,任你处置。”
白兰想到见到女子裸露也就罢了,如果见到男子浑身赤裸,羞也得羞死。
第三十章放过他们(第二卷完结)
还是古代的女子比较好,要是我那个时代的女人,即使不杀人也得冲进去看看男人的那个是什么样的。田中尘坏坏的想道。对于婚外偷情,他这位现代人的看法并不似古代人那么封建,抓到后非得杀死奸夫不可。田中尘曾经想过,如果把现代社会所有婚外偷情的人定为死罪,估计社会的精英分子能死了一个五成左右。有机会,谁都想爽一把,无论男人还是女人。所以,他虽然对这事深恶痛绝,但还没有到赶尽杀绝的地步。观念不同,这是他与古代人最大的差别。
对这二娘两人,他虽然为他们不耻,但要说直接处死他们,他心中还是不能苟同。再者,二娘这样的少妇,伴着一个遭老头白老爷,说不让她红杏出墙,守一辈子活寡,实在不够人道。中国封建社会女人的人权被剥夺很多,特别是出现朱熹后,田中尘虽然自认自己是一个大男子主义者,但他对朱熹这个残害妇女近千年的假道学还是不耻的很。他不知道这个时代有没有朱熹了,但妇女的人权现状绝对比不上二十一世纪,因为这里有妓女没有男妓,嗯,这个解释有点古怪。
劝阻白兰后,田中尘拉着她走到一处坐下,低声问道:“杀了你二娘,你打算怎么向你爹交待?”
“她不是我二娘,她不配。”白兰目光森然,手中软剑抖个不停。“交待?有什么好交待的?直接把实情说给爹听,他自然赞同我的作法。”
田中尘难以想象性情温和的白兰在这方面的思想这么极端。“你刚才知道她是你二娘时,为什么首先对付的人是我?”他想起白兰对自己的质问,有点反常。
白兰皱眉道:“我没有对付你。哦,你问的是那个,这是因为家丑不可外扬,不管怎么说你现在都是白家的外人,我自然不想被你知道我们的家丑。”
田中尘不解道:“杀了你二娘他们,不,奸夫淫妇。”白兰的瞪眼让他连忙改变称呼。“杀了他们,别人会怎么想?别人知道死的是奸夫淫妇,这不一样还是家丑外扬吗?”
白兰沉默不言,这种事确实掩盖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