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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医生?刚才不就只你一个人进去了吗?还从这领了两支蒸馏和酒精棉,方医生什么时候出来的,还有你的嗓子怎么?”
刘护士对方医生的话显然有些奇怪,之前他不是才从自己这里拿过两支蒸馏水
有这方医生的嗓子怎么这么快就好了。
“什么?我才进去?刘小姐赶紧打电话给保安处,那个人穿的是我的衣服。”
方子南一听到有人冒充自己,从这里领了了蒸馏水和酒精棉之后,连忙朝病房跑过去,一边跑一边让刘护士打电放给保安处。
因为并不知道那个人到了那间病房,方子南只能一间病房一间病房的检查,尤其是双人病房,更是见到病人就问刚才有没有医生进来。
既然有人化妆成医生潜进医院,还在病房外领了两支蒸馏水和酒精棉,又进了病房,显然是要给某一个病人打针,在方医生看来这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好事,十有**是那个人潜进来的人是想要害什么人。
“是你!”
申礼看着吊瓶中被染成赤红所剩不多的输液的慢慢地只滴入病人的体内时,心下不断的祈祷着,祈祷着这一定要见效。同时也祈祷着那怕就是没有效果,可也千万不能死人。
要不然到时候自己的罪过可就大了。
已经急的一头是汗的方医生走进这间集体病房之前,一开始并没有抱什么希望,可是一进病房,他就看到坐一房床旁的穿着医衣的白大褂的申礼,于是开口喊到。正在默默祈祷着的申礼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斥责声。
“你朝他地药里注射了什么?”
方子南看到病床床头柜上面的注射器,一把拿过来看着仍残留着些许红液的注射器问到。
“方医生,我可以解释的,我……”
看着面带怒色的方子南的斥责,申礼已经没有之前地那种狂热。只是有些心虚地紧张的说到,就在这时申礼看到一个护士带着几名保安队员走进了医房,脸色一下煞白起来。
“刘护士,把这个病人转进单人病房,注意观察。我跟过去和他们一起去一下保安处。”
在申礼被保安处地人带走之后,方子南仔细检察了一下病人。病人好像并没有什么大碍。于是交待到刘护士。
“李!我需要你的解释!你不是说靶场已经清场了吗?而且没有人。为什么!为什么会炸到人!你最好给我一个解释。”
在医院地手术室的门前,已经从最初地震惊中反应过来的史道姆。怒火冲天的责问着靠在墙壁上吸着烟地李守安。
“这事不怪李营长,我们当时的确清了场。靶区附近确实没有人,然后我们给你们信号后。就进了掩体,谁知道那个沟子里竟然呆着人。”
见这个外国人怒火冲天的斥责着营长,徐夫才开口说到。要说冤恐怕没有比徐夫才这几个当时负责清场的军官更冤的了。
当时徐夫才带着几个排长可是仔细你检查了四周,根本没有人,可是偏偏自己这边给过安全的信号,那边一打*炮,这边那人就从沟子里冒出了头,没被当场炸死,已经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史经理,如果里面的那个人死了,我会承担全部责任的,现在不是我们生气发火就能解决问题的时候,我已经让人通知了总团,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希望手术室里的那个人能活下来,解释?我有什么好解释的,我不会推卸我的责任。”
见史道姆这般愤怒,李守安开口说到,史道姆当然有愤怒的理由,原本好好的试射,竟然变成了这样,现在连那门大炮和炮弹都被扔在靶场上。
虽然已经被护士说过多少次,可是李守安还是坚持把烟吸完,必竟这个时候李守安需要靠香烟来平缓心情,发生这种事情谁也不想,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还有什么办法。
“营长,都对我,如果当时再仔细一些,估计就能看到那道沟子里的人了,都怪我,如果再细心一些。”
听到营长这么说,徐夫才站起来走到营长的面前说到,如果要说责任,恐怕大部分责任都在自己,可现在营长要揽下所有的责任。
“好了!如果今天我没有坚持出去试射,恐怕也不会发生这种意外,和你们无关,以后清理靶场时,一定得细心一些,现在我们求神拜佛的求着里头躺着的那个别死了就行。”
李守安拍拍自己的这个一连长的肩膀随口说到,他们检察的不够仔细固然是错了,可是必竟是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开的头,承担全部的责任倒也冤枉不到那里去。
“手术结束了。”
就在这时,史道姆看到手术室上的红灯灭了于是开口说到,话音没落手术室的门就被从里推开,一个医生从手术室内走了出来。
“手术很成功,伤者身上的弹片大都取了下来,幸亏送来的急时,再加上没有命中要害,所以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以后你们训练可得小心一些,可别把炮弹打到了这医院,到时恐怕想救都没有医生了。”
陈一允解下口罩对在走道里等着的这些公司民团的军官们说到,陈一允都有些怀疑这个公司是不是也忒儿戏,训练的时候竟然能让大炮打中人,因为过去的一些经历,陈一允对这些军人并没有什么好感,再加上这些人竟然又在训练中伤到平民,于是忍不住开口讥讽到。
“是!医生说是!以后我们训练时一定小心,对不起给您们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