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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显然不是那块料,必竟司马自己也只是在高中、大学时接受过两次军训而已。
“兄弟们,今个累了大伙儿跑了十来里,这点水酒了表些许谢意,这些大洋是给大伙的赏钱一人两块,还望大伙儿莫要推辞。”
司马恭着手对着喝了半饷的巡防队队员说到,虽说对这个时代不甚了解,但是司马还是从很多电视、电影里看到若想收买人心,在这个时代最好的办法还是给银子,其实在那个时代不是这样?
“哎呀!兄弟们谢少爷的打赏。”
一听到有赏钱拿,这些个巡防队队员们连忙急声谢到,这些人过去在老北方军时,开拨的开拨的银子,过冬有过冬的银子,夏天有夏天的银子。
虽说这划到路矿局这银子拿的比在北方军时多拿了几块钱,可这各样例银子却基本上没了,众人这会见有财可拿那里管得了那么多,只觉得这司马少爷着实会办事。
“唉!谢少爷打赏!他日少爷惹是有什么事只管言声,在这地界那家若敢对少爷说个不字,咱们巡防队的这二十多条人枪,也不答应不是!”
巡防队的副队长程原山拍拍自己的手枪,醉熏熏的说到。必竟靠上一棵大树是个不错的选择更何况这大树还时不时掉点果子给下面的人吃。
“给我准备1000套这种军装,再加上1000双解放鞋。”
司马在当地武装部附近的军装销售店里指着挂架上的“六五式”军装说到,参加过两次军训的司马知道整齐有序的着装对于军训的好处,
在这种军用物资商店里除了这种六五式军装外,司马还真找不出什么适合拿到那个时代的军装,必竟光是其军军装上面的那些个拉链就明显不适合出现在那个时代。
而这种六五式军装典型的中山装的样式,倒也比那些夹克式的军装更合适,无论是在共和时期的老照片上,还是在后世的电影里,共和时期的军队穿着大都是这种样式的军装,只是服装的颜色不同罢了。
因为领着东家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穆白和吴满屯,并没有因为上次没出现而受到众人的怪罪,反而人们倒觉得两个人眼皮活会办事,再加上人也进了东家的眼里。反而对两人亲近了许多。
吴满屯和穆白领着身绿衣服,看着全新没有一点线脚的衣服,两人跟本不相信这是真的,要知道这时节过年时能添身新衣服就算不错了,眼下东家竟然里里外外发了一身,从鞋到里头的套脚布“袜子”一下置办了全身的衣裳。
“哥!这可是我穿的第一身新衣裳,这东家对咱们也太好了点!”
从没有穿过新衣的穆白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心下越发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高兴,这会不管是山东人或是驿马岭人这会领了新衣心里那还有什么冤气有的只是对东家的感激,做工发衣裳这事好像过去还真没有过。
洗了个凉水澡,众人刮了个光头,穿好身上的绿色的衣裳,虽说大家都有些不情愿,可是东家必竟发了话,还是把那绿色的帽子戴在了头了,
马四看着穿着一致的大家伙,再加上这军装式样的衣裳,心里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感觉,莫非这东家不是让大家来这里做工?还是吃兵粮?看起来不像啊!
可是这身衣服明摆着只有军队才会穿的不是!这个东家倒底想做啥?
做为一个现代人,司马很难理解对西元一九一五年的这些大字不识一个的农民,进行军训会碰到多大的困难,在司马看来进行军训是再简单不过事情了,
可是眼下看着台下虽然着装整齐,但是却乱轰轰的队列,司马开始有些绝望了。
“少爷,没什么。最开始都是这样,你看我手下的兵,一开始都是这么过来的,你别指着这大字不识一个的穷哈哈们知道什么向左右之类的,这打从前清起就练着这样的熊兵,咱们有招。”
程原山一副不出所料的表情,做为一个在北方军里呆了十来年的程原山,显然知道如何处理这种事情,
当兵吃粮这碗掉脑袋的饭历来都是征的这些个穷哈哈,怎么训练他们凡是当过兵吃过粮的都再了解不过了。
“麻六过来,把左脚的布鞋给我脱下来,换上草鞋。”
程原山扯着嗓子喊着,自打上回麻六敲了司马之后,孙铭礼那里还敢让他在外头惹事生非,正巧麻六央着给他找个差事,于是便直接把他扔到这巡防营先做个听差用着。
一听程副队长叫他,麻六连忙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就指着回头露个脸看看这程副队长能不能把自己编进队里别再做这听差。这活计累啊!
听到麻六的名子,司马转个脸一看,可不就是上回自己第一次来到孔家庄时敲了自己几块大洋那个麻六嘛!
他小子怎么到巡防队了,想来若不是因为他的原因自己也不可能和高传良结识,要不自己恐怕也不能像现在这么顺利,
更何况昨天孙铭礼已经赔过罪,自己那还有记恨他的道理,显然这小子从他那妹夫那得了信,要不也不会敢出来露这脸。
“你们看着,跟他一样,看着他穿草鞋是那只脚,就把那只脚给我换上草鞋。”
程原山使出他所谓招,而台下的马四刚一听他说让人换草鞋,就知道他要用什么法子,这法子打从闹长毛的时候,就一直传到现在,虽然法子土了点,但是却胜在简单有效。
“草鞋转、布鞋转……”
司马目瞪口呆的扣着台下,那些个巡防队的兵丁手里拿着棍子,口中操着这种怪异的但是却非常有国内特色的口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