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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逯外的人一点意义也没有,所以,无论是谁拿了这封信,他总要将她送出去的,所以……”
此刻,弗朗索瓦突然发现德洛玛的眼神呆滞,好像没有在听自己说话。
他狠狠地踢了德洛玛一脚。
“你听到我说什么了吗?”
“听到了,父亲,只是……”德洛玛本来只是习惯性的质疑父亲的话,但这青春期的叛逆却令他不知不觉中比他父亲更接近真相——
他想到了自己最近身边发生的不顺利的一切,还有那句父亲说的“对别人没有任何意义……”,然后他突然想到:“也许对有些人有呢?”
“不会的。”德洛玛突然笑了,
“这封信不会泄露出去的,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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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菲比斯刚刚把他的手从满脸潮红的女仆的裙底伸出来。
不要嘲讽他竟然用手,一个十岁的小男孩还能用什么?
而且,一个长得比女人还漂亮并且身份尊贵的男孩的手指……歌德里克家的年轻女仆们根本无法抗拒。
“行了……”女仆放下短了一截的裙子,用蚊子般微弱的细语说,“菲比斯……这是最后一次……”
“是吗?”菲比斯一脸坏笑,“那刚才是谁主动要求的?”
女仆的脸更红了,她推开菲比斯,伸出手指在他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弹。
“你混帐!”她说,发怒的样子令菲比斯更有恶意的快感,“以后再也别指望能从我这得到什么!”
“不要嘛~~~~~~~~伊莱莎姐姐~~~~~~~”菲比斯无赖的像八爪鱼将名为伊莱莎的女仆的身体牢牢缠住,她用力挣扎着,却怎么也甩不脱,尤其是从身体的敏感部位传来的一阵一阵受摩擦的快感……
于是,又这样纠缠了半个小时,伊莱莎终于精疲力尽地放弃了。
“服了你了,小小年纪怎么这么会……逗人开心……”伊莱莎喘息着从内衣中取出一封还带着少女体热的信,递给了菲比斯,
“德洛玛不会知道这件事吧!”
“我保证不会。”菲比斯接过了信,郑重的说,“绝对不会跟你扯上关系的。”
接着,他们如情人般吻别后,伊莱莎惆怅地望着菲比斯离去的背影,既摸不清菲比斯心中对自己的情感,又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十岁的小男孩如此动心。
而此刻,菲比斯只是得意地拿着手中的信。
谁能想到这封在弗朗索瓦和德洛玛心中事关家族命运的无比重要的信,得到的方法不过是一名贴身女仆稍微改短的裙子和略带挑逗的淡妆呢?
“青春果然是横冲直撞的**啊!”菲比斯在心中嘲讽着。
德洛玛一直都不明白,自己手中所持与他竞争最大的王牌,不是父亲的宠爱,而是整个家族中男女仆人的爱戴,这个无孔不入的情报网使他几乎掌握了德洛玛的一切秘密和弱点。
想着,他已经推开了自己宅院的门。
他的床上坐着一个女人,笑容中带着担忧和热切。
“拿到了吗?”凯茜问。
菲比斯仔细的将门关好,然后扬了扬手中的信封。
“给我看看!”凯茜笑了。
“没什么好看的。”菲比斯拉上窗帘,点燃了烛台上的一根蜡烛,然后将信移近烛台。
“你干什么!”凯茜尖叫着扑来,将菲比斯推离了烛台。
“还能干什么?”菲比斯说,“当然是毁了它,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达到了?”凯茜毫无笑意的笑着,“你在开玩笑吗?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偷来这封信就是为了把它烧了?”
“当然。”菲比斯毫不犹豫地说,“否则你还想怎样?卖给别的家族?交给我父亲?”
“为什么不可以?”凯茜反问。
菲比斯放下信,抱着凯茜,踮起脚尖在她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为我们的心思没人知道?每个人都在看着,甚至德洛玛只要略作调查就可能怀疑到我头上。所以,我们不能把事情闹大到危害家族利益的地步。同样,我也不能将这封信交给我父亲,他对我的宠爱已经足够了,而且是建立在我似乎毫无机心的天真和单纯,以及我没有继承权而心怀愧疚至上的。如果他发现我与德洛玛争继承权,他心中的天平一定会偏到另一边。”
“我们现在所能做的。”菲比斯在凯茜耳边低语着,“就是逐渐让德洛玛失去父亲的信任,而在那之前,最聪明的办法是置身事外。”
“好吧!也许我不懂,你所谓的争权夺利之中的这一切。”凯茜也微笑着摇摇头,
“但是我知道很多事情是要争取的!如果你父亲只把你当成一个天真的孩子,那么即便德洛玛失宠继承权也不会落在你手上。”
凯茜将信夺过,认真的对菲比斯说:
“你得做些什么让你父亲知道你的存在。”
菲比斯伸手想要把信抢走:
“我会的,但不是现在,这是男人之间的事,你最好别管。”
凯茜将信高高举起,菲比斯蹦跳着,却怎么也够不到。
“你什么时候变成男人了?”凯茜嘲讽着,“我亲爱的‘小‘菲比斯。”
她故意把“小”字咬的很重。
“会有你见识到的那一天的!”菲比斯恶狠狠地说,一把把凯茜推倒在床上,顺势压在了她身上,
“把信给我!”
“不给!”凯茜用美丽丰满的躯体将信压在身下,“我帮你保管,直到你成为男人的那一天。”
“开什么玩笑!”菲比斯皱起了眉头,“凯茜,别胡闹!”
“胡闹?”凯茜依旧牢牢抓着那封信,“为什么给我就是胡闹?因为我是女人?”
“这和男女没有关系,只是因为这不是你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凯茜说,“我会把这封信藏好的,没有人会发现它,从另一个角度上来看,这和毁了它没有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