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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密集的雨点随着一阵风吹来,整栋房子终于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想着逃命的人们更加急躁。
萨马埃尔也是,他随手抄起一般椅子,狠狠地掷向一个双手扒在窗边的女人,在堵住了窗口的同时,将女人的骨盆砸得粉碎。
破坏赌场支撑的工作一刻也没有被耽误。
又有两根柱子上留下了恐怖的残缺,其中一根立刻崩断了。
暴风中,屋顶的压力已经传到了这里。
这一排柱子只剩下最后三根。
另一个家伙的一条腿已经迈出了窗。
萨马埃尔阴沉着脸冲了过去,直接削掉了他的脑袋。
他的目光扫过四周,看到了一张大小适中的赌桌。他伸手过去,大喝一声将它举了起来,然后奋力向最后的三根柱子掷去。
“轰”的一声,天空中的惊雷和木柱倒塌的声音同时炸响,那些仅存的柱子也同时断裂,他们不是已经被嗜血砍的伤痕累累,就是刚才在无声无息之中已经被暗夜削段。
又一阵狂风吹过,木结构的断裂声接连响起。
世界倾斜了过来,一面墙向他压了下来。
他狂笑着交叉嗜血和暗夜的刀锋,将它们架在胸前,然后向那面敢于向他挑战的墙壁看似自不量力的冲了过去。
“轰隆”,哈特…莱穆斯的赌场在身后倒塌,只剩下萨马埃尔站在暴风雨之中,让雨水冲去他一身的灰尘和血液。
然后,他提着嗜血,去一个个的收割那些挣扎着向外爬的人的生命。
没有人可以活着离开这个房间。
……
鲜血不一会就被雨水所稀释。
萨马埃尔在废墟中寻找着,终于,一个地下室的暗门出现在面前。
他用刀砍断了门锁,掀开门版向下看去,赫然是哈特…莱穆斯萎顿的身影。
“你想怎么死?”萨马埃尔看着自己的仇人,残忍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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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萨卡琳转过头来看着他,但艾的视线却离不开脚下的那些士兵。
他们穿的不是黑衣,而是光明骑士团的银甲。
他们之中有的面孔还很熟悉,那样的年轻,他曾经在战场上初生的旭日下见过他们意气风发的样子。
他们的眼神却已经失去了那种不可一世的神采。
他们之中还有半兽人,毁灭了叶影森林的凶手,此刻也默默地站在那里。这些,加起来,一共有近两万人吧……
“他们已经死了,但是他们又重新复活。”托萨卡琳说,“因为他们是在战场之上,在战斗中死去的,所以他们现在的心中只有杀戮,他们是绝佳的战争机器,也是天生的嗜血猛兽。而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将它们放进帝都,这座罪恶之城。”
“然后净化它,不论是贵族,还是平民;无论是天才,还是庸人、无论男女老幼……他们都不过是一样的生命而已,而同样的死亡会夺去它们,就像这院中的一切植物都在今天的暴风雨中凋零。”
“我曾经问过你,现在到了你证明你答案的时候。”托萨卡琳转过头,在错身走过艾身边的时候说了这句话,
“我问你是否爱她,为之改变身边熟悉的一切,甚至毁灭世界也在所不惜。那么现在,去证明你对她的爱。”
“想要复活她,就去为了她毁灭世界。”
托萨卡琳离开了,阳台上只剩下艾孤单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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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完了,大家总该有点评论了吧!!!不然的话,哼哼
第九章——折磨
\t“哒……哒……哒……”
库佐夫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外面的暴雨和阴沉的天色让他无法得知现在的时间,他努力的回头想去看墙上的钟。
可是墙上什么也没有。
他这时才想起来他不在家里,而是躲在塞摩尔家族的某一间大商行后面的一个房间里养伤。塞摩尔家族是莫勒尼家族的附庸,而这里也是他私人的一处藏身之所,也就是为了应付像现在这种情况。
现在的他受了很重的伤,重到他不敢回家,不敢告诉自己的父亲或者哥哥,甚至不敢去看那伤口。
“那个可恶的女人……呜……”他已经不敢去恨了,剩下的只有悔恨的泪水和恐惧的战栗,那个女人那时决绝和疯狂的眼神现在还在脑中挥之不去。
“我已经完了……”他自暴自弃的想,不能享受女人的人生,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想到这里他不甘的锤着床大吼起来。
自己为什么那时非要去上那个女人不可呢?如果不是那样一切都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当时不能克制一下。
他恨不得死去,但他不敢。
终于,他平静下来。
“没关系,我还有我的家族,我还有金钱和地位。”库佐夫狞笑着想着,生理上的残疾让他本来就变态的心理更加扭曲,“我还可以让女人们疯狂,让她们欲仙欲死,不,是痛苦的宁可死去……只不过,是另一种方式。”
“哒……哒……哒……”的声音再次想起,他又忍不住去看墙上的钟。
依旧一无所获,那么这秒针的滴答声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