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遣换岣嫠弑鹑说模那消息到了她这里一定会停止,是绝对不会让乾隆知道的。
'是刘国泰!'孝孝身躯轻微的往上挪了挪,枕在我的胳膊之上,俏面和我水平的相对着,'这件事应该是他告诉皇阿玛的!'
'又是他?'这个刘国泰已经是三番五次的招惹我了,虽然他的官级比我要小上很多,但是他最近极为的乾隆的宠爱,也算是乾隆面前的一位红人了,我也不好除了他,'这个小人!'我可是极为的气愤,如果他有把柄落到我的手里,看我不整死他。
'相公,你是不是和他有什么深仇大恨,还是抢了他的妹子或者霸占了他的未婚妻呀!他这可是在明显的针对你,按照常理来说,他这样的一个下品官员,见到了你,巴结还来不及那,怎么会如此的自掘坟墓,要知道皇阿玛南巡完毕,按照皇阿玛的意思,是不会把他带回京中的,应该给他一个地方官来做,那时候你如果想要整他的话,简直是易如反掌!'孝孝看着我,对于这个刘国泰,她也是十分的不理解。
'哼,在你眼里你相公就是这样的好色吗,抢占他妹妹霸占他的未婚妻,你以为我是色狼呀,就看他那个样子,就是他有妹妹,也长得好看不到哪里去!'我在孝孝的屁股上轻微的一拍,假装生气地看着她。
'不要生气嘛,相公,人家是给你开玩笑!'孝孝也知道我不是真的生气,而是跟在她开玩笑,'你呀根本就不是色狼,而是一只大色狼!'她也调皮地看着我道。
'好呀,你敢这样说你的相公,看来我现在要重振一遍夫威了!'我笑着按着孝孝,双手在她的身上不住地轻挠着,惹得她咯咯直笑,身躯不断的扭动,试图从我的魔爪下逃脱,但是我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我的身躯体整个的压在了她赤裸的身躯上面,使她只能在我的身躯下面小范围的挣扎,不断地调笑中,两具赤裸的肉体不断的摩擦,我心中的那欲火猛然间的再一次的燃烧了起来,我探开了她的双腿,身躯轻微的一动,那是一片留着潺潺溪水的山谷……
春色无边……
扬州的行宫,一年四季之中都是充满了绿色的,花园,山石,还有那一条条纵横交错的回廊,和伴着回廊流动的溪流,这里没有京中四面高墙的那种凝重和沉闷,充满了江南所特有的灵气,住在这行宫中,就是一种心情的放松,一种身心的愉悦。
扬州,又是两淮盐中的聚集地和江南布匹的集散地,在这里,几乎是云集了全国各地的盐商和布商,就光是从无锡运来的布,每年在这里的交易就能达到千万两,而那些盐务,更是能达到四五千万两,每一年两江上缴国库的税银中,有一半就是这盐税。
这几天乾隆出了一定的休息之外,便是接近那些盐商,为此那些商人可是挤破了头,要知道,一个商人能见到皇上,那是多大的一种荣耀,就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乾隆只是随便的几句话,便能拉近朝廷和那些盐商的距离,使那些商人更加得终于朝廷,进而带动整个江南的商人富甲,稳定朝廷的赋税,在发生灾害的时候又乐于捐助,这又是何乐而不为的!
'刚才的是什么人?'我看着刘国泰远去的背影,较住了一名守卫的侍卫问道。
'参见和大人!'那站着的侍卫看着是我,连忙的向我行礼,这些大内侍卫我平时可没少关照他们,因为我也是侍卫出身,所以和他们也算是格外的亲密,所以宫里的那些侍卫,见到了我就格外的热情和礼貌,还有一种尊敬,因为我几乎可以算是他们的偶像,从侍卫做到一个一品的大院,还平定了多方的战乱,侍卫里面除了阿桂就是我了,而阿桂又因为年纪已大,身上的那些官威已起,和他们这些下品的侍卫反而说不上话,这就是三年一个的代沟。
'刚才过时的是一个盐商,他想让刘大人引荐他见皇上,结果被刘大人给轰了出去!'那侍卫看着我道,'听说那个盐商以前还做过道台,因为犯了什么错被革了职,这才经商贩盐!'他看我对那人感兴趣,便紧接着道。
'道台?盐商?'我听了那侍卫的话,要知道现在的官和商那地位上可是差别极大,商人的地位可是极为低下,是被很多的官吏和读书人所看不起的,所以是有人甘愿做一个小吏,也不愿意去做一个商人,这弃官经商的人可以说是凤毛麟角了,就是一个犯官,他去经商在这个时代也是令祖宗蒙羞的一件事,就算是现在很多的官员都有自己的商铺或者酒楼,那也是挂在至亲或者妻、子的名下,没有一个官员会真正的投入到其中的。
而他这样的一个道台,既然没有牢狱之灾那所犯的错也不会很大,只要上下打点一下,很有可能的会复职的,他竟然会改作了盐商,实在是令人费解,这光是家中老人的为难便会死人的。
'唉,那个谁,先别走!'我走出了行宫的大门,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富商打扮的人,正要上一辆马车,我立即地走下了行宫的台阶,对着他远远的喊道,对于这个时代一个敢于弃官经商的人,我还是极为的好奇的,况且还是刘国泰把他赶出来的,我倒要看看为什么!
'大人,您叫我?'那正要上车的富商看了一下周围,并没有其他的人,确定是叫自己以后,三两步的跑道了我的面前,看着我问道,虽然我穿的是普通的锦服,但是看那种华丽,而且又是从行宫里面出来的,叫大人是不会错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看着跑过来的那人,他的身躯微胖,满面的红光代表了生活的富足,年纪大约在四十岁左右,锦衣华服,手中一把纸扇,上面绘着瘦西湖的风景和提诗,周身没有那商人的铜臭气息,倒是带着些文人的气味。
'在下汪如龙,一届商人,大人如何称呼?不知道大人唤在下有何吩咐?'这汪如龙明显的是带着功名的,所以说话间并不称自己为草民,那更能说明他以前犯的事并不大了,连功名都没有革去只是单纯的罢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