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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道。
看到卿怜对厅中众人的那个媚眼,我心中可是吃味,我早就把她认定是我的女人,而她又当着我的面和其他的男人有如此的神情,不由得使我醋意大翻,虽然她还不认识我,但是也让我心中不是滋味,到了她的房中一定要好好的教育她一下。
'我出一千两!'等到那侍女的话音刚落,已经有一名书生喊出了他出的价钱。
'俺出两千两!'这次说话的是个壮汉,看他的样子应该是私盐的贩子,他们两人的争斗,挑起了厅内众人的喊价,只要能进入到这厅里的人,都是这扬州城的富裕人家,那每一口的价钱,是一些人一辈子也没有见过的。
'三千两!'
'三千五百两!'
'四千!'
'五千!'
'一万!'
……
价钱节节的攀升,已经到了两万两,早知道这扬州里面富户极多,却没有想到这些人出手竟然这么大方,要知道就是京中八大胡同的花魁的过夜费也只有这个价钱,而在这里只是陪着吃个饭,弹几首曲,要是那些普通的姑娘,就是卖一辈子也没有这个价钱。
看着这些人在那里喊价,我心中可使更加得佩服卿怜,我也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早的就离开了,如果她还在大厅中的话,厅内的这些人是绝对的不会这么失利,争的面红耳赤的,他们可是想要给卿怜留一个好印象,而现在卿怜一走,他们可是丑态百露,喊价之中还带着叫骂,就是那些书生,也没有了文人的气息,对着跟自己叫价的对手,怒目而睁。
'三万!'喊出它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的五十几岁的胖子,他的话音落了,很长时间没有人再跟着叫价,很多的人都已经垂头丧气的低下了头,每个人都有他们的价钱底线,三万两已经是这厅里人大多数的底线,他们只有叹着气,等待五天后的下一次机会。
'三万两,朱老爷叫价三万两,既然没有人再出更高的价钱,那今天朱老爷便可以进入到二楼……'那侍女微微一笑,看这厅里的众人,三万两就意味着给了老鸨一半之后,小姐又有了一万五千两的进帐。
'我出三万五千两!'那侍女的话音未落,在我想要叫价的同时,突然间从我的身后大门口的地方又传进来了一个声音,那声音是的大厅里的人一阵的骚乱,都不由得望向了那人。
进来的是一位二十几岁的青年,他的面色发黄,身躯极瘦,双眼的周围还有些隐隐发黑,在他喊出那三万五千两的时候,一股的恶臭从他的口中喷出,令人想吐,一看他就是纵欲过度,而在他的周围簇拥着五六个人,好像是他的随从保镖,一看就是一个纨绔子弟,而且前面还有几个龟公在为他引路,就连刚才接待我的那个老鸨也是满脸嘻笑的在他的身边,为他扇着扇子,我都不知道这些靠的他这么近的人,怎么能忍受他口中的那股臭气,我离这么远都有点头晕了,刚才喝的茶吃的点心差点都要吐出来。
那厅中的众人一看进来的是这人,一下子都扭过了头去,似乎不敢再看他一眼,而刚才还站起身得意洋洋的那名姓朱的商人,一看进来的是这人,眼中闪了一丝的失望,但是又立即的堆满了一脸的媚笑,从自己的座位上,几步地走到了那人的面前,讨好的道,'这不是三公子吗,不知道三公子还记不记得小人,小人在年时去过府上拜访,没想到三公子也有空到这里来,不知道令尊大人最近可好!'
而那名侍女,虽然听到有人还三万五千两,心中一喜,但是待看清了来人是谁之后,面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要知道她是卿怜的贴身侍女,每次吃饭的时候她都要伺候着的,前几次这人和小姐一起吃饭后,席间滔滔不绝,那满嘴的口臭,可是让她第二天一天吃不下去饭,也不知道小姐怎么能忍受。
'哦?'那个什么三公子看了一下媚笑着跑到他面前的胖子,轻微的打量了一下,'我记得你,你是那个……那个朱什么玩意对吧!'三公子想了一下道。
'正时,正是小人!'那胖子听白三公子叫做朱什么玩意,虽然心中极为恼怒,但是面上还是带着献媚的微笑,点着头道'没想到过了这么长时间了,三公子还记的小人!听说府中老夫人快过寿了,小人到时一定会去府上拜贺!'
'好了好了!'那三公子丝毫的不领胖子的情,不耐烦地从那胖子的身边走过,走到了大厅那侍女的身边,'卿怜小姐还在二楼她的房中吧,本公子几天没见他可甚是想念,请给本公子通报一声,就说我吕进纶求见小姐!'他说话间还学着书生文绉绉的味道,但是终究是东施效颦,怎么听也不是那个味。
'既然如此,那我就去禀告小姐一声!'那名侍女看三公子对她说话,那种让她铭记于心的恶臭又从那三公子的口中传出,让她为里面不由得翻滚,她向厅中的众人看了一眼,那些人有的是没有财力,有的就是惧怕三公子的势力,没有一个再加价的,那名侍女不由得轻皱眉头,心中暗暗的叹息一声。
'我出四万两!'看着那个什么三公子根着那名侍女像那通往二楼的楼梯走去,我知道到了我表演的时间了,站起来淡淡的一句道,就这一句,却一瞬间吸引了厅内众人的视线,他们不知道是谁吃了雄心豹子胆,敢和三公子强,他们看像我的眼中有嘲笑,又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