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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到我的身边,满脸焦急的看着我,'让我看看,我没有用力呀,有没有出血!'
孝孝依在我的身前,小手要轻轻的掀开我的衣襟,看被她咬过的地方,她身上的香气在我的鼻间不断地围绕,我看着她着急的面孔,面上露出了一丝的笑意,一探手紧紧地将她的身躯搂住,在她惊愕转头的一瞬间,大嘴猛然地印在她那两片娇唇之上。
'唔!'她只是略微的一怔,便双眼紧紧的闭上,整个人沉浸在了我的热吻之中,张开了小口,迎接着我舌头的进入,自从乾隆南巡,虽然我们一直在一条船上,见了面也只能是彼此的行礼,表现出一种君臣之姿,只能通过彼此间不经意的眼神来传达彼此的相思情谊,我们俩人可以说对这种亲密已经期待已久了,吻上以后,又不在掩饰彼此间的情谊和羞涩,都主动地拥紧了对方,双唇再也舍不得分开。
'孝孝!'
'绅哥!'
我们两人不断地吻着彼此的脸颊、鼻梁、脖颈甚至双唇,我们紧拥着轻微的移动,一切发生的都是那么的自然,我们彼此帮助对方把身上的一无脱落,四年了,我们对彼此的身躯还是陌生的,纵然是四年前的那一夜,我们两人也不是很清楚,那也就像是在梦中,只不过梦里的所有都是真实的。
脱去衣服的孝孝就像是一尊活生生的维纳斯裸体神像,这美丽婀娜的身躯更加的让我欲火难奈了,躺在床塌上的孝孝紧闭双眼轻微的配合着我的动作任我轻薄,柔顺的样子更加激起我男性的反应。
一切都像是第一次一样,孝孝还是极为的羞涩,她的一切回应都是青涩的,我温柔的吻上她的双唇趁着她沉迷的是时刻一举攻占了她的神圣之地,那种撕裂的疼痛也一如第一次的一样。
在那一霎那的颤抖结束了之后,我们两人相拥的躺在床榻上面,虽然龙船的隔音很好,但是我完全放开神识的话,还是能听到船在运河里划破水流的声音,当初建造这龙船我可用的都是上好木材,所以刚才舱内孝孝那忘乎所以的喊叫是不会有人能听得到的,孝孝已经是累得气喘吁吁,尝到了甜头,她紧跟着的就是忘乎所以的索取,所以使得她现在身上的力量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那细腻的皮肤上面,铺洒着一层细小的汗珠。
经历了刚才激烈的云雨后的孝孝,面上带着红晕,格外的娇艳迷人,芙蓉暖张,我也知道她再也经不起我新一轮的冲击,虽然心中还有有着股股的欲望,但是我还是将他压制住,终究这和孝孝的第一次没有什么区别,再继续下去,对她的身体可是有危害的。
'我们马上就要进入到江苏了吗?'孝孝躺在我的怀中,她的俏面靠在我赤裸的胸膛上抬头看着我问道。
'对!'我的手指在孝孝那高翘的圆臀上轻轻的敲打,'明天就能进入到江苏的水域了!'
'听说刘统勋的儿子要来拜见皇阿玛!'孝孝看着我,手臂伸到了我的背后抱着我,她是堂堂公主千金之躯,对所有的官员都是直呼其名的。
'对,他叫刘墉,现在在安徽已经是个三品官了,由于他有些驼背,所以都叫他刘罗锅!'我看着孝孝,感受着她的呼吸,那是一种诱人的香气,'他和他父亲一样,可是个清官,在安徽百姓那里很有声望!'
'刘罗锅,真有意思!'孝孝听了刘墉的外号一笑道,'现在像刘统勋这样的官员越来越少了,失去了他,皇阿玛就像是失去了一条胳膊,他可是为我大清鞠躬尽瘁,这次皇阿玛一定回升这个刘罗锅的官的,也算是对他们刘家的一种补偿!'
'如果从英廉那里来说,他还是我的世叔,以我看,他的成就是不会亚于他的父亲的!'我看着孝孝,在后世,刘墉可是比他的父亲有名多了。
'现在刘统勋死了,这京里已经没有可以坐镇的官员了,皇阿玛这次让五哥和八哥联合监朝,就是让他们相互的抑制,现在朝中那些大臣可是没有了领头的,还不知道趁着次皇阿玛南巡掀起什么样的波!'孝孝叹了口气,刘统勋一死,几乎是彻底大破了京中三足鼎立的局面。
'没事的,他们闹也不会闹到那里去!'我看着孝孝,但是我的心里也有些没底,虽然历史上下一个皇帝是嘉庆,但是找现在来看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不知道这会不会变!
'你弟弟在当涂县做得不错,你们还开设了什么工场,江南一带的布匹有近四成都是你们的那个什么工场里的!阿玛这次是不是要见他?'孝孝按住了我在她的臀上敲打的手指,使我的手掌整个的覆在了她的臀部,一股热气在我们两人之间传递。
'什么我弟弟,他也是你弟弟了,你将是他的嫂子,还有那些事情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我看着孝孝,知道我们开工场也就罢了,可是我那纺织工厂织出来的布匹是通过很多的秘密渠道销售的,甚至有各种不同的环节,我把他们分割成了很多的商家,在外面这些商家都是独立的,只有很少的人知道这些商家都是属于我的,我可不想引起人的注意,特别是乾隆的注意,朝中官员是不可以经商的。
'我们爱新觉罗家族,在入关以后为了问过我们家族的通知,便建立了一个直属于皇族的组织,也就是大内密探,他,们被安插在各地,掌握各地的一些动向,每一代便会有皇族中人在监管这个组织,然后到他快死的时候,便会指定下一个接班人,除了当时的皇上合计为皇族中的重要成员,没有人会知道这个这个皇族人是谁!'孝孝在我赤裸的胸膛上面轻吻着,然后道'这一代的首领,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