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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风翻了翻,不禁大吃一惊,书里面介绍到的魔法让他思绪万千,似乎感觉到了前途的光明,
比如飞行类的魔法,最初级的有二级魔法——静水术,即利用魔法产生生力,让人立于水上不至于沉下去,这样就可以做到如屡平地,即便是在水中做战也有绝对的优势,往后去有四级魔法——跃空术,即在跳跃之前施展一个魔法,产生一个瞬间的莫大升力,这样,即便是普通的人在跃空术的辅助下也可以跃至二三十米之高,再往后去有七级魔法——飞鹅展翅,便是简单的飞翔,再往后去就是自由翱翔的境界——八级魔法:凤凰翱翔。
其实追根溯源,跃空术不过是在静水术的基础上,由多个静水术演变组合而成,而跃空术也是在前两者个基础上进一步加深扩展而成,飞鹅展翅则是建立在前三者基础上的更加复杂的魔法,最后的凤凰展翅,在飞行魔法领域已经达到一个出神入化的地步,对飞行魔法法则的领悟更进一层,在运用上也达到非常高的层次,
在每一个领域内,对法则领悟到完全时,加之运用便能施展出传说中的——终极魔法,
而禁忌魔法,则必须突破法则的极限,达到另一个不可思议的层次才可以施展,
禁忌魔法,最可怕还不是此,
而是施术者本身付出的代价,禁忌魔法名为禁忌二字,就是告戒施术者,决不可以轻易施展,按照希尔的说发,就是几十万年以前,也从来没有人可以施展禁忌魔法,传说施展禁忌魔法必须舍弃一样东西:
生命!
是的,施展禁忌魔法的人必须以自身的生命为代价!
禁忌二字,指得便是这一点!
但话又说回来,禁忌魔法到底存不存在还是个迷,再说,就算有,那也是人创造出来的,这也就意味着,一个禁忌魔法的诞生必将伴随着一代绝强魔法师的死亡!
……
终极魔法,已经是传说中的存在了,其威力之大,足一轻易毁灭一座城池,而禁忌魔法,让程风不敢往下面去想……
从这本书里,程风忽然觉得魔法是一个盘大的体系,博大精深,千奇万怪,魔法的世界深深的吸引着程风往里面钻,可这一切都建立在最基本的魔法原理之上,如果最基本的魔法都不过关,那后面的一切都是扯谈。
程风决定,以后修炼时,在追求速度的同时一定要注意对魔法原理的掌握,只有从现在开始打下坚实的魔法基础,在以后的修炼中才能如鱼得水,越练越快,不然,到了后面,可就不大好办了,因为,那所谓的高级魔法都是建立在基础魔法之上的,
合上书,程风感激的望着珷玞,如此接近魔法本质的讲述,这一年多来,程风还是第一次接触,受益不可谓不大!
她这时候靠在一棵大树敦下,疲惫的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是真睡还是假睡,
程风走过去,刚想大声吼几句,但看她那一脸的疲惫之色,整个人已然显得很疲惫了,想到刚刚她落水时那眼神里带着一份焦虑,十几月来,自己的修炼不都是她的给予吗?
若不是她告诉自己可以走魔法一路,恐怕现在还在蛮荒到处被人欺负辱骂……
一年的寒山生涯,她一直都在身边陪伴着自己,修炼时候不明白的,有她的解释,
心理脆弱的时候,有她的鼓励,
前途渺茫的时候,有她的信心……
这所有所有的一切,难道真的就因为她的那句话吗:等你到了芬洛大陆的颠峰的而且非常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嫁给你……
等你到了芬洛大陆上最颠峰而且非常喜欢我的时候,我就嫁给你,
我就嫁给你,
嫁给你……
……
想起这些,程风忽然两眼一热,再看她那娇弱的身躯,随即脱下自己唯一的上衣,盖在珷玞身上,随后他一个人静静的坐在河边,闭目修炼起来……
沉浸在魔诃真气的研究之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日,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刚刚亮,
程风受起魔诃真气,忽然闻到一股菜香味,
却是珷玞坐在木桌旁,两手撑着下颚,看着自己,
而桌上,摆好了三个盘子和两个盛满了饭的大碗,
“诶,今天太阳怎么打西边出来了。”程风抬头看了看初升的太阳,然后刷的出手,一盘鱼肉丝就被倒进了自己的碗里,随即“哐当,哐当,啪啪啪”几声,一碗饭就搞定了。
程风满意的摸了摸肚子,伸出手,朝珷玞竖起一跟小指,道:“你的手艺真不错,以后要经常做给我吃呀。”
珷玞笑了笑:“这餐饭是很具代表性的,很具代表性的饭可不是想吃就能吃得到的。”
“哦——?就这么一顿破饭还很具代表性?代表什么?”
珷玞也扒了几口饭,说:“这顿饭,是为了奖励你在十八个月的时间到达天道上位,饿——”珷玞想了想,继续道:“虽然这个成绩我不是很满意,但是也还勉强看得过去,所以就破例下厨,下一次可没这么简单了。”
程风做出一副要流口水的样子,道:“那下一次要达到什么条件?”
“不难不难,一年之内,突破天道,进入仙界。”
话一出,程风即刻倒抽了一口凉气,天那,这叫什么事,这怎么可能,修炼越往后去其提升难度可是呈几何倍数增加。
程风笑了笑,任人都看得出来,他笑得不哭还难看:“这算什么,小意思,小意思,小……你就准备好厨具吧,哼……”
饭后,二人一道下山,按照珷玞的话说,就是去看看山下的世界,
因为是一大清早,路上过往的车辆并不多,偶尔还能碰见一赶早的菜农,挑着沉甸甸的担子沿着公路赶路。
静静的走在路上,珷玞看了眼程风,“程风。”
“饿,什么?”
“上次你下山后,你父亲来寒山看过你,可惜,当时你不在。”珷玞淡淡说到。
程风嘎然止步,身体明显的一震,好一会儿才说话:“什么?你,你,你说父亲来过?”
他说话的声音,也带着一丝微弱的颤动,足见他惊涛骇浪的内心。
珷玞顿了顿,道:“他,他还找过你的两个哥们,哈维和萨克达,萨克达似乎对你很了解,你父亲知道你这些年的情况后……”
“他知道,知道后怎么了?”
“流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