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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磊甩离了彦妍一段距离的脑袋而去,与他有着同种想法还有两个人,三把剑有两把的目标是张磊的头,还有一把可能是打歪了反倒直奔宋彦妍的小腹,这把剑势头倒是最足的,让人毫不怀疑如果这一剑能命中目标绝对可以穿个糖葫芦。
张磊不是什么疏忽大意,张磊是根本不在乎他们有什么动作,这几个人手中的剑不过就是凡品,而他们的功夫也根本不足以在足尖上把内气传到飞出的剑上来增加威力,这种东西就算被刺中了恐怕也留不下个白点,张磊又何必在乎哪些呢?
更何况这种毫无力道的剑张磊的内气圈已经可以对付了,张磊压缩了内气圈在那面的游离内气粒子,射向张磊的那两把剑像在浆糊中艰难的前进着,在离张磊头部还有一丝距离的时候终于停了下来,也让伊尔格斯二人失望的叹了口气。这是张磊在玩惊险了,张磊的强硬肉体是他最后的也是最大的屏障,当然不能随便让他们知道,张磊在情况允许的状态下总是要暗中留一手的。
失手的那把剑倒是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宋彦妍的眼神怨毒的看着把这把剑踢出来的安特拉,这卑鄙小人自从对自己求爱失败以后就一直在等待机会吧,难怪平时看得他的眼神总有些阴森的感觉。
宋彦妍等待着腹部的剧痛,她的两只手都被张磊的手臂压住了,身体也被张磊牢牢的固定住了,少许的摇动或许可以,但是想避开这把剑那么大的动作是肯定做不出的。但是宋彦妍期待的腹部剧痛没有到来,取代的是胸部撕心裂肺的疼痛。
张磊搂住她胸口的手臂压紧了她向上提了一提,硬生生的把宋彦妍抬高了半尺,那把剑就正好从她的胯下穿了了过去,女孩子还未经过沙场的胸部是何等的娇嫩,刚才在张磊的紧压下已经有一些疼痛了,现在把这里做为用力的支点活生生的把整个身体抬了起来,宋彦妍所受的痛楚可想而知,这种疼痛恐怕远远超过了利剑穿腹的疼痛,但是好在这种疼痛是不致命的。这种疼痛到底是为了救她才会产生的,宋彦妍把恨意全都集中在了安特拉身上。
也许是胸部太过疼痛了,宋彦妍甚至没有发现下面传来的一丝清凉,那把淫秽的剑正好从她裆部穿过,把她下面的裤子正好完整的从裆部划开了,不得不说张磊控制得非常好。如果不是她上身的衣服衣襟比较长就走光了。那把淫秽的剑接着又刺在了张磊裤裆前面,这也是张磊故意的,张磊的小弟弟一甩头把那把剑砸了出去,但是张磊裤子前面不可避免的有了一个洞。这下好了弟弟妹妹之间的隔阂消失了,张磊早就忍不住了,尽管今晚已经泻过火了张磊还是被妍妍丰满的臀部摩擦的精虫上脑。
障碍虽然没有了,但是张磊还只是在外面磨着,只是比起刚才来算是直接接触了,这也是一种进步。张磊没有在男人面前表演活春宫的的习惯。
“不要浪费力气了,你们没有机会的,现在谈谈怎么赔偿我的古董吧!”张磊努力控制着欲火,而刚刚在死亡线上逛了一圈宋彦妍反倒是激起了情欲,面色潮红、眼神迷离、小嘴半张着不断从里面吐出浓郁芬芳的气息,下身不自主地在张磊的东西上蹭来蹭去,两条大腿也上下摩擦着,就差在大庭广众下大声的呻吟了。张磊暗骂,“小骚货,再这样我就忍不住了!”
伊尔格斯一点没有被张磊伟大的克制所感动,他还在装傻,“什么古董,什么赔偿,要杀就杀,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他的话还未说完就已经被张磊的杀气笼罩了,伊尔格斯只觉的连自主喘气都成了一种奢望,他的肺部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似乎有一块大石压在上面,把肺里的空气全不要挤压出去一般。
张磊的杀气收了一下,给了伊尔格斯一个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压了回去,“我不和你们废话了。”张磊本来还想多玩他们一会儿的,可是这个单片耳朵骚妞让他每一分钟都要经受巨大的考验,还是长话短说吧。“我给你们一条生路,如果你们确实不想要那我就只有动手了,我没那么多时间跟你们磨蹭!”
伊尔格斯跟边上几位得力的手下交换了个眼神,“你说!”现在所有的优势都在张磊那面,在他们这面的的唯一优势也许就是张磊迫不及待的小弟弟了吧。
张磊和伊尔格斯在宋彦妍若有若无的呻吟中完成了谈判,并签订了一式三份的正式合约。合约大致内容如下:伊尔格斯代表全体团员承认打碎了张磊价值七十三万的古董瓶子一个,愿意分期分批地偿还,每半年至少归还十万元,连续归还七年。当然了张磊也不是那么贪得无厌,只要他们每次能进贡十个漂亮的处女张磊就可以算他们已经偿还了这半年的欠款。如果再有拖欠愿意全体连带亲属卖身为奴等等,反正就是一个单方面的完全不平等条约。
对于一个小佣兵团来说半年十万即便不是天方夜谭也是很艰难的,那么剩下的唯一可能就是每半年进贡十个漂亮的女孩了。当然了,正当的方法想达到这个目标是不大容易的,好在感知佣兵团的团员们大多数都是些玉树临风的帅小伙,想来勾引几个花痴小姑娘不是什么难事,张磊对他们也算是充满了信心。从此后感知佣兵团在佣兵届一片声名狼藉,有人说他们已经堕落成了人贩子。他们的知名度倒是因此提高了很多。
张磊不待逃命般的伊尔格斯一群人跑出视线就已经迫不及待的抱着宋彦妍走向屋里,宋彦妍一翻身勾住了张磊的脖颈,媚眼如丝的盯着张磊,“我是第一次,你要温柔点啊!”
……我是让人憎恨的省略号……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宋彦妍满床找着昨晚的痕迹,“怎么回事,哪去了,哪去了!”她撅着布满手印的红肿屁股四处寻觅着什么,言语之中已经有了哭腔。
张磊很奇怪,昨晚上都兴奋得不得了,看看那红肿的屁股,那时候都没有一点哭的意思,怎么现在反倒是有了哭腔,“找什么呢?我来帮你找找!”张磊在凑到了脸旁边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抽了一下。“臭屁股都快坐到我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