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钱全还了张可,开茶吧时几乎借了他全部身家,他计划与单若到海南玩的资金都没了。
整天投身于学业,晚上睡前与张雯,思思,张可她们通下电话,发几条短信,日子忙碌中却也很充实。
这样两个多月过去了,星期四下午没有课,我还是如常在图书馆中翻我需要的资料。这些天下来我的阅读可用海量来计算,幸好我记忆力超强,看几遍之后记得个七七八八不成问题。否则,光是塞进我脑中的那么多东西估计就得把我搞蒙了。
嗨,好久不见了。我回过头去,殷夜在我身后不远之处。哦,真巧啊,你也来找书?殷夜手中拿着一本书晃了晃:是哟。我看见那本书的书名叫《大脑的奥妙》,笑道:你不是计算机系的吗,对脑科也感兴趣?殷夜雀跃道:近来我想到一个奇妙的想法,是有关计算机与人体的。我好奇道:哦,说来听听。你想一下,人体的许多器官是不是与计算机某些部件的构造很相似呢,比如,控制全身的大脑为cpu,供应氧气的血液作为电流,大脑发出的神经流是信息,还有耳朵啊是输入设备……还没待她说完,我就大笑起来,笑声在安静图书馆显得分外刺耳,引得许多人纷纷侧目。
我忙捂住嘴巴细声道:你这是异想天开啊!殷夜急道:又没试过,你怎么知道不行?我打了个哈哈道:喂,我说,我们都已经长大成人拉,想法不要再停留在小孩子的幼稚阶段好不好?殷夜咬着下唇跺了跺脚:早知就不告诉你了!说完将书塞回架子中,气呼呼地走掉。
我摇了摇头,随手从面前书架中抽出那本《大脑的奥妙》。翻了几下,这本书与医学相关的不多,倒是更像科幻文一些。我略想一下,也放进借的书中,学的东西多了,偶尔也要轻松一下的好。
近晚睡时间,我躺在床上,在手机中与张雯小声说着情话。到学校之后我们就没二人单独约会过了,即使是见面,每次都有李晓或别的人在场,稍微亲热一点都不行,只好在电话中倾诉相思之情。
宋雄斌哼着小调踏进宿舍门,看到眉飞色舞的我,嘟囔道:老五这小子,又发骚了。我抽空骂了一句:你要是不是约会,能这么晚回来吗?宋雄斌现在与联谊宿舍的一个女孩打的火热,眼看即将进入正式男女朋友阶段了。这家伙人虽然好色下流了点,不过还是颇有几分幽默细胞的,又在那女的面前收敛了许多,竟是被他追到手了。
张雯在那边疑惑道:坏蛋,你说什么呢?我忙将注意力转回这边道:没什么,和我们宿舍人说的。恩,夜了,你早些睡吧。多聊一会嘛。张雯热恋之后也变的有些娇气了,说话的语气让我心为之酥。
我像哄小孩一样:乖,明天我再打电话给你,好不好?再纠缠了几句之后,才挂了电话。宋雄斌在下面怪声怪气道:乖,亲爱的,明天哥哥再打电话给你!整个宿舍大笑起来,我一脚踹向他,口中笑骂:靠,正变态一个!玩闹一会,宿舍各人上网的上网,玩游戏的玩游戏,褒电话粥的褒电话粥,各干己事去了。我尚无困意,闲极无聊,随手拿起今天在图书馆借的那本《大脑的奥妙》。
书中记载的多是一些与人脑有关的奇事怪谈,如预感,以念力移动物体,催眠等等。以前我肯定以为这类的书是纯粹扯谈。但在我发生车祸,大脑与身体发生异变之后,我不得不相信世间确实科学难以解释,却真真切切存在的奇异之事。比如我的操纵术,尽管与经脉有关,但归根结底来说还是由大脑异变引起。
这本书的作者极富想象力,勾起了我浓厚的兴趣,一口气翻了下去,直至看完,依然浮想连翩,感触颇深。忽然间想到外公所著的《上帝禁区》笔记,那可以说是当代脑学研究的精华与高峰所在,开启大脑奥妙之门的钥匙,只不过在得知丽丽没死之后我就从来没考虑要研究下去了。
揭穿神秘的强烈兴趣被勾起,我不由重新回忆了一遍《上帝禁区》,明知外公说那是禁忌,偏偏是无法自拔。
那一段赶尸的咒语也随着记忆从我脑中慢慢浮现,愈来愈清晰,它似乎带着某种诡异的魅力一般吸引着我,一发不可收拾,最后我整个脑子尽是那段咒语,挥之不去。闭上眼睛,脑中尽是无数艰涩难懂的符号,在扭动,摇摆,好象一只只小蝌蚪。
我失眠了,直到天亮,起床零声响起的同时,我做了一个自己也难以相信的大胆决定。\t
第二百四十九章深夜的解剖室
医科大学总是流传着无数的诡异故事,我们学校也不不例外,其中流传得最广,最有代表性的又莫过于其中两个。
第一个故事发生在五年之前,当时学校的宿舍楼不完全是新式的,部分学长住的尚是类似阁楼式的大宿舍,十几二十个人挤在一间大房之内,一层楼上百号人使用楼最右边拐角处一个公用的卫生间,甚是不便。
那是炎热的盛夏,一个李姓的男学长半夜被尿意憋醒,迷迷糊糊地去上厕所。卫生间里空无一人,正当他在舒畅着的时候,忽然发现厕所最里头大号用的小间有沙沙的怪声与人声。这么晚了,还有谁在那里干什么?
";同学?";叫了一声,没有人回答。
那个学长好奇之下,提起裤子走了上去。小间外的木门没锁,沾满蜘蛛的电灯泡发出的昏暗灯光下,他看到了一个人,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右手中拿着一把手术刀,不住地在墙壁上磨着,口中喃喃道:";还不够利!还不够利!";就在学长看到他的一瞬间,穿白大褂的人转过头来,眼珠竟然全是白的,咧着大嘴,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那学长只吓的魂飞魄散,大叫声中鼠窜回宿舍,叫上舍友,甚至整栋宿舍楼的人都被惊醒了,然而到厕所一看,根本杳无人踪。
后来据已五十多岁的宿舍楼老管理员透露的只言片语得知,以前这栋宿舍曾住过一个临床专业的学生,因解剖科没过关而导致无法毕业,最后跳楼身亡。他死之时就是穿白大褂,拿手术刀的,而且在他跳楼之前整天在宿舍疯疯癫癫地喊的一句话正是:";还不够利,还不够利";。那学长经历此事后便有些恍恍惚惚,无论如何都要搬出宿舍楼,后来听说还是退学了。整栋楼乃至整个学院都因此事搞的人心惶惶,甚至游行示威。学校迫于压力之下不再吝啬,大建新宿舍楼,旧阁楼被拆掉了,据其中一位拆迁工人说,那个大号厕所的墙壁上确实有许多的刀痕,至于事实是否如此,就无从考证了。
第二件的时间较远,那是十多年前,是一个临床专业的男学长,自从他上大二没多久之后,便发生了奇怪的事,早上起床后总是觉得肚子疼痛,而且排泄物中常常带有暗红色的血块。后来实在忍不住到医院做了检查,结果出来,是吃了坏食物所致。
然而那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