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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接过了伊莉雅递来的日记本,也不忌肮脏,直接用手扫开书上的灰尘,让上面的“日记本”三字得现人前,不像刚才只能隐约可见。
“果然是日记……李察域加。原来那家伙是叫李察,调查总算有点收获。”
翻开日记,一开首就是提到日记本主人地名字,这样就算未能查明“当时”的情形,也能回去向布鲁村长交待……艾尔浮现出得过且过的念头。
“后面有提到什么吗?这里真是那魔法师隐居的地方吗?”
“他当时真是有威胁村子吗?”
“嗯,再看看……们真不客气。”
此时。艾尔是盘膝坐在地上。至于两女就如他后面所说,各跪在他左右两边。腰肢挺直,双手挺不客气的压在他的肩头上,偏头的看着日记,一副没注意自己正麻烦着艾尔的样子。WWW.16K.CN
虽然两肩承受着压力,但艾尔抱怨说了声后,倒是小心翼翼的翻着日记本,相比起两女地力道,他更担心残旧的日记本会被自己不慎扯破。
读着日记本,不用一下子,三人就能肯定李察就是“当时”的魔法师,日记本内有很多日子都是随便以数字混过去,但是有心写的话,间中会见到他提及卡勒村和魔法研究成果之流。
原来李察由一开始便有心统治卡勒村,把村民当成仆人差遣,方便他进行研究,只不过起初没表露出意图而已。
日记本,其实对不相干的人来说是蛮沉闷,即使怀有目的,心情也不甚舒服,尤其这本日记本,日常事务没多记下,倒是研究成败记载得满满,这一点最为闷人。
然而读到中途,耐着沉闷的三人是猛然被吓一跳,原因是出于日记本其中一页是写下:“今天还真的意外,我只不过是去买食物罢了,竟然会让我知道自祭魔法,这真是奇迹,等我完成了实验,我一定要去宝卡山把它拿到手!”
“自祭……”当读到此处,艾尔自是惊奇,但不是精修魔法的他,反应却没有两女来得激烈。
艾尔地“自祭”二字才出口,耳边就是听见伊莉雅和嘉芙惊叫道:“咦!自祭魔法!”
“们不要在我耳边叫得……”
艾说到中途,嘉芙是急声打断道:“艾尔,快看看后面,有没有写是什么的自祭魔法!”
“没错,快看、快看这时候,艾尔是又一次体会到她们在合作,不过万万不敢在此时违抗她们。艾尔连抱怨也省掉,点头的往后翻,不过一连数页,却是没有记载有关自祭魔法地事。
然而,李察没有再记载自祭魔法一事是让人有些失望。但只是一下子,伊莉雅就像想到什么,道:“艾尔,宝卡山是在哪
“对了。找到宝卡山就能学到自祭魔法!”嘉芙恍然的道,李察没有再记载不要紧,在那短短的一段文字中,可是透露出埋藏自祭魔法地地方名。
给她们地气势压倒,而且两张脸蛋还摆在近距离,不知怎地,艾尔忽然有种答不出来就会给她们念死地预感,迟疑一下,才道:“如果没记错,宝卡山是宁杜都市南面的一座矿山。”
“原来在宁……咦。宁杜都市?”
嘉芙听见宝卡山所在地,本来是高兴,但很快就流露出愕然,原因不用多说,她还有伊莉雅是料不到,宝卡山居然和他们原先的目地地…………宁杜都市扯上关系。
看两女愕然的表情,艾尔也大概猜到她们想什么,不知该说现在是惹了麻烦,还是走运。苦笑一下,说道:“看来接下来要去宁杜都市这事,是怎样也不会改变了,不过在这之前,拜托们想想我们现在是有正经事要办,自祭魔法先丢到一旁吧!”
不知是因提醒,还是宁杜都市的关系,两女现在是冷静下来,而彷佛是想到刚才的失态。她俩均是不好意思的道:“知、知道了!”
就这样子,这段会影响之后行程的小插曲总算落幕。
艾尔由记载自祭魔法那一页翻起,不过往后的记载却未有多大作用。
就日记本上的记述,李察直至他的魔法研究有了突破,统治卡勒村的想法立刻付诸行动。然而他地魔法研究竟是什么,三人倒不清楚。日记本仅记下研究的成与败。其余就没详细记下。
而日记最后写的日子,是李察征服卡勒村后的数天。接下来,日记本则再无记载,彷佛他自那时以后便一步也没回来。
“……到最后也不清楚。”
看完最后一页,三人望了彼此一眼,得出同一个答案后,艾尔便是合起日记本,基本上把这玩意带回去,就算对得起布鲁村长。。。Cn。
“真奇怪,明明是日记,为什么那个人不带走?”伊莉雅站起来,一面拍着袍服膝盖以下的地方,一面惑然问道。
嘉芙点头道:“换作是我,日记这种私人物品不可能不随身。”
“天晓得,这种事要是多管,可能会惹上麻烦,把日记本带回去就可以了。”
“艾尔,难道你一点好奇心也没有吗?不想知道为什么日记本没被拿走?”听见艾尔的冷漠语气,嘉芙倒有点不服气,先伊莉雅一步问着。
“喂喂,我才不是没好奇,如果要我想,或者……他可能有不能回来的原因吧!”艾尔虽不悦被指责没好奇心,但也不见发怒,而说到后半节,他瞄了一眼桌上的魔法书籍,不知想着什么。
“不要谈日记本了,那道门,我们应不应打开?”嘉芙改变话题。
厅上只有两道门,一道是大门,一道是西北角的木门,而看嘉芙往木门方向望去,不难猜出她口中地门是哪一道。
“嗯。”艾尔和伊莉雅看了一眼木门,很直接的点头。
残旧的木门所散发的诡异感,是让三人的好奇心得到加乘。
“吱……”
木门没有门把,准确来说是门把早在他们进来前,已移居到地上,所以嘉芙仅轻轻推门,便能推出数公分的隙缝,尔后稍微一顿,她再一次施力,一手握杖,一手往前一推,木门即发出难听的尖锐声音,移离三人的视线范围,靠到一旁。
“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