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莫顿是订了三间双人房,女的自然是一间,而四个男的随便怎来也行。
“三间房……你倒是挺阔绰。”艾尔在餐堂处听到莫顿是订了三间房,倒是意外的说着,他还想莫顿是订下一间双人房和一间大房罢了。
“没所谓,反正骑士队那边可以领到住宿钱。”莫顿小声的说着,换言之就是骑士队出钱。而不是他本人出钱。
他们小声地稍一交谈间,众人也划分好房间,不过所谓的划分,也仅是克尼波和高劳表示要同住一房罢了,剩下的那间自然是留给莫顿和艾尔他们。
老实说。艾尔其实是想跟伊莉雅同一间房,就男性还是同伴亲近的角度,他都是要伊莉雅,不过世界上的常识和道德他可没有忘记。只能忍着不发表出意见……话说回来,他要是真敢说出来,第一个跟他拚命地将会是尴尬不已的伊莉雅。
拉着行李回到房后,没什么外出旅行经验的年轻护骑士和三职实习生夏娜,都是在进房后不愿再出来,至于伊莉雅也是同样,拍卖会上的尴尬,耗了她大半活力,再给夏娜死活拉着,她想出来一下子也不行。
最后。在餐堂上地只有艾尔和莫顿二人。
铁制的叉子不断卷着一碟肉酱满铺在上的小麦面,一副没食欲表现的莫顿,呆呆地看着卷动中的叉子,似是在想着什么。
“莫顿,吃东西最好不要这样子,影响到了我的食欲。”艾尔皱眉的说道,莫顿明显是有心事的郁闷样子,看得他高兴不起来享受一顿好好的餐食。
就似是一直等待艾尔的询问,莫顿瞟了他一眼。叹道:艾尔,你说我带夏娜出来,是不是真地很危险?”
“你说法律还是实际?”
“当然是实际方面,刚才在订房间时,我多少也听到了那个魔法师的传闻,对方好像不太好惹。”
艾尔不意外莫顿会在闲时打探情报,眉头还是皱着的他,道:“你就算恋妹也不要这样过份,能孤身一人住在有怪物的森林。这摆明就是难缠,你不会现在才怯场吧?”
听到他的质疑,莫顿脸色稍稍一沉,但很快就回复过来,道:“我不是担心这问题,魔法师再厉害。我也有心理准备。不过我听到的可是说魔法师是有来头不小的同伴。”
“同伴……你肯定?如果真是那样,我们会很麻烦的。”艾尔闻言后怪声说着。
目标魔法师会有同伴。在他们立场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就算没明言,但骑士队要找的魔法师,大概是不会好好合作,非要进行“武力交谈”不可。
魔法师地地方有很多个人研究,不是随便可以搜查,而就算不搜,单要带魔法师回去审问也是一项麻烦的工作,如果碰上他在研究中途,更可能随时演变出一场死斗。
“我也不清楚,刚才我只是听到罢了,不过我才伤脑筋,像夏娜这种半调子也不是的冒险者,还真是担心她会出事。”
莫顿只有夏娜一个妹妹,担心是自然,会烦乱得连冒险的基本也忘记,这也是艾尔所理解的范围。
艾尔叹道:“既然是这样茫然的话,那不如直接去问人吧,你一开始会选经过这里的目的,不就是包括了这意思吗?”
轻轻抛起一个银币,艾尔早就打量了餐堂的状况,当手握住在半空中地银币,他便是拿着吃了一半的肉酱小麦面,走到仅有一个蛇头鼠目的男人坐着的木桌。
“有什么事?”一看就知绝非善类的男人,见着一个冒险者和一个骑士走来,本能立时惊觉,眼光尽是戒备的打量他俩。
“我们想问一点事。”大概是刚有了一笔不错地收入,艾尔一手就把五个银币按到木桌上,也不需要莫顿出钱,对自己地行动自行出资。
“啊?”看艾尔一副内行人的架势,蛇头鼠目地男人意外低叫一声,望了一眼那五个银币,道:“是什么事?这点钱,可不是什么也能答。”
“不要敲我,我问的只是很普通,这里不够才怪。”大方的自费也不要白白浪费,艾尔才懒得被人当作傻子。
蛇头鼠目的男人看了一眼那五个银币,眉头一挑的说道:“有多普通?”
“比如说独居在维里森林中的魔法师的事。”听到他是问维里森林的魔法师,蛇头鼠目的男人像在脑海中找出那人的事,最后一脸恍然,道:“想问什么?”
“那个魔法师有没有同伴?”艾尔和莫顿坐下后,便是直接问起来。
“同伴?不要说笑了,要是有的话,他就不是独居……不过,间中会有人找他,身份都像不简单,那些人有一个曾在这里的拍卖会上,标下了过百万的魔法剑。”
蛇头鼠目的男人前面的话是让二人安心,但后面却是让人晦气。
“那么他是何时出现在森林?”莫顿追问起来。
“很难说,大概是一、两个月前。怎样?还要问的话,这五个银币不够的。”蛇头鼠目的男人对于五个银币已看了一阵子,答完两个问题,便是伸手取过。
虽然两方没明言,但五个银币要答两个问题,在他来说,这是很正常,而当听到莫顿说“没有了”三字,他便是离开旅馆,免得会惹上什么麻烦。
“莫顿,消息并不是很好。”重新吃下小麦面,艾尔皱着眉头,消息的确是很不好。
“我知道,恐怕我们要对上的人不是好应付的。”
听到魔法师有个富有的拟似同伴,两人不禁发愁起来,本来富户的本身就是不好得罪,而现在他们就是有可能得罪富户。
“要不要虚报上去,说魔法师是与菲路魔眼被抢无关?”
艾尔就像化身一只藏于莫顿心中的恶魔,把他这种黑暗想法勾出了台面。
“不……不要说笑了,骑士的教育我不是毫不重视,连这种重大的事也说谎,后果会很严重。”莫顿脸色一变过后,便是皱眉的说出来,他的思想虽蛮有弹性,但这种不负责任的行为,他却是干不出。
“是吗……那就随便了,不过你要是那样干的话,我会很高兴,不用冒这么大的险。”
“你当然高兴,走脱是你,说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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