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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只是让我帮助波尔来度过这场危机,我还可以尽力去做点什么,当然要看有没有好处了。
“陛下,你可以直接告诉我现在的情况和我需要做什么吗?”我心中有了主意,再次迎着波尔四世的眼神说道。
“吉拉你能明白就好,现在的情况是费里撒父子造反,米修预谋叛变,拉非态度暧昧,白路德不听指挥……”星月正容接口说道:“要知道帝国三帅都掌握着帝国重兵,而如今都对陛下的旨意阳奉阴违,这样在加上各地佣兵组织和盗匪集团的恶意破坏,现在帝国已经面临崩溃。”
“米修刚才还在宴会上,难道就预谋叛变了?”我不禁吃惊的问到。
“的确是这样,剑圣不在的短短几个月就已经糟糕到这种程度了。”波尔四世叹了口气。“米修的动作瞒不过我的,但他还不敢轻举妄动。”
我看着一脸倦意的波尔四世,心中不由感叹。
当个国王还真不容易,劳心费力还到处不落好,奇怪的是为什么还那么多人想去当?不过现在的局面明显是因为他自己用人不当,而且处事不明,恶性循环积累下来的毛病,因为剑圣的突然挂掉,缺少了必要的压制全都爆发了出来。
“那我能帮陛下什么忙吗?”我尽量轻声的问道,这样也是提醒波尔四世不要提过分的要求,不然我是会拒绝的。
“吉拉,帮我稳住白路德。”波尔四世诚恳的说道,同时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不知道陛下说的稳住白路德需要怎么做?”我感觉不妙,不由往后退了半步,巧妙的挣脱了波尔四世手掌的控制。
“你不用担心,对你来说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你只需要告诉白路德你希望他为波尔帝国而战,为了更多波尔的人民幸福,不要做分裂国家的事情。”波尔四世明显察觉到我的忧虑,话说完还善意的笑了笑。
“我这么说会有用吗?”我怀疑的看着波尔四世。
“只要你告诉他这是和他订婚的条件,那么他就会重视的。”波尔四世紧紧盯着我,沉声说道。
听了波尔四世的话,我明白过来这一切都是个骗局,饶了一圈还是要我嫁给白路德。
我抱着一丝希望转头看了看星月,希望能从她那里得到否定的答案。
“你现在已经是帝国的圣殿骑士了,身份非同小可,”星月微笑着说道:“你肩负着波尔帝国的兴衰成败,不要辜负陛下的对你期望。”
我听了星月的话差点气晕过去,这个星月还真是把我卖了,给我莫名其妙弄个圣殿骑士称号就要我为他们波尔帝国卖命,简直是欺人太甚!
“如果我不同意呢?”我的语气有些阴沉,故意不再看星月和波尔四世。
他们似乎把我想的太简单了,仿佛这一切不由得我不答应。
“吉拉,你一定会同意的,为了我们波尔帝国的将来,也为了波尔成千上万的人民,而你只是同意白路德的婚约,如果你愿意将来可以反悔……”星月稍有些诧异,不过很快恢复常态继续劝说道。
“星月,不必强迫吉拉,她想通了自然会帮我的。”波尔四世再次露出落寞的笑容,“吉拉想必也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
“那我告辞了。”我没有理会星月吃惊的目光,独自直接返回校舍。
我是需要仔细想一想了。
“亲爱美丽尊贵的主人,恭喜你成为波尔的圣殿骑士。”银色奥秘献媚的嘴脸浮现出来。
“你是想说多亏了你的吸魔咒才能让我如此容易的战胜米雪?”我懒洋洋的看着银色奥秘说道。
“当然不是,主人美貌智慧武功魔法样样都是神威盖世,无与伦比,我只是从旁边稍稍协助,即使真有什么功劳,也是小白大人教导有方……”银色奥秘语气充满谦卑,让我感到一阵厌烦。
“好了,为什么就你一个出来,它们两个干什么呢?”我制止银色奥秘的废话,不耐烦的问道。
虽然这些神器寄生兽都在我体内修炼,但我还真不知道它们在我体内修炼什么东西。
打个比方,我的身体就如同一艘船,我的灵魂就是船长,而它们就是我船上的旅客,也可以叫做船员,我提供它们生存的能量和寄宿的空间,它们给我提供强大的力量和特殊能力,双方是互惠互利的。
它们是允许有自己的隐私,就象现在我就不知道它们在干什么,而它们只要留意就可以任意的观察我的私生活。仔细想想它们虽然口口声声叫我主人,反倒是我比较吃亏的样子。
更重要的是它们可没有一点奴仆的觉悟。
“回禀亲爱美丽尊贵的主人,小白大人正闭关修炼高阶形态,银色正义正在它身边陪练。”银色奥秘答道。
“你觉得我怎么样?”我突然感到意味索然,看着银色奥秘轻声的问道:“我是不是很自私?”
“主人不必感到困惑,人生本身就是矛盾重重。”银色奥秘稍愣了一下缓缓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由,把自己的意愿强加到别人身上,这就要看谁的实力强横,谁的意志坚定。”
“看谁的意志坚定?”我似乎有些明白银色奥秘的意思,它说的是有些道理,如果我没有一个坚定的信念,那我只能成为别人的工具。
当我被人说服的时候,就是我的意志屈服了。
我露出醒悟的笑容,我想是该让自己拥有坚定信念和坚强意志的时候了。
第四章劣评
接着几天的思考让我得出了一个结论,只要有所依赖就不得不顺从别人的思想。我现在是道尔学院的老师,还刚刚成为波尔帝国的圣殿骑士。在星月校长和波尔四世的期待下,我是应该好好的按他们的要求做,去应付那个白路德。
但我不愿意,不愿意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理由下屈服,我有我的想法。
星月又找了我几次,我则用各种办法推托,对她的威逼利诱我也已经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