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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钠息爆起发威,决不能再让那两人进来伤害到主人遗骸!”
火竹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向墓室口飞凌而去,一掌便将墓室口的玄冰轰碎,堵住了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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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飞出去的时候,由于一个冰棱从天而降,故将韩菱纱的腿给划伤了。
由于伤了腿,韩菱纱正坐在地上,眼中带着几分遗憾。
云天河却惊呆了,或者说是吓傻了。望着眼前已成废墟的墓道口,不禁喃喃道:“怎么……怎么会这样?我把爹娘的墓室给毁了!”
他懊恼地揉了揉头发,急的走来走去:“完了完了,都是我不好!我把爹娘的墓室给毁了!”
韩菱纱在一旁边小心地处理着伤口边开口劝道:“你冷静些好不好,反正这些又错不在你!”
云天河一脸惶急地说道:“怎么不是我!我要是不进入娘的墓室,也就不会出这种事……完了,要是爹知道我把他和娘的墓室给毁了,指不定要怎么罚我呢!”
韩菱纱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心中道'……这个野人,转来转去的说到底还是怕他那死去的爹啊!果然是什么都不懂的山顶野人!'心中虽是这么想的,但见到云天河那着急的模样,韩菱纱还是出口劝道:“唉呀!好了好了,这事也不全是你的责任啊!你爹要是来的话,你就说是我弄得好啦!”说完,韩菱纱还作出了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
云天河听到后连忙摆手道:“这怎么行!你是一个女孩子,我怎么能让你替我顶罪呢?况且,你根本不了解老爹他发起怒来有多可怕!”
'呵呵,这个野人倒是挺有侠义心肠啊!不过,他爹就真的那么可怕吗?'
望着仍然走来走去很是着急的云天河,韩菱纱说道:“算啦!还是先想想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吧!”
云天河瞄了一眼墓室,然后径直走到韩菱纱面前,拉了一下韩菱纱的衣衫,小声道:“菱纱,要不……我们先离开吧!现在墓室已经毁了,要是再一不小心把爹娘的遗体给毁了,那我可就真的没救了!”
“好吧,听你的,我们走吧!”韩菱纱捂着腿上的伤口说道。
“那,菱纱,你先把刚才拿的东西还给我!”云天河对着韩菱纱伸出了手掌。
“胡说,我、我拿什么了?”韩菱纱看似“一脸无辜”,可眼神却有些虚。
云天河不依不挠地说道:“别骗我了,菱纱,我全看见了,你把那块石头拿走了!”
“石、石头?啊!哈哈,对,我给你就是了!”韩菱纱打着哈哈,不知从何处将一块莹润温厚的玉石给拿了出来。后又道:“反正还有你不知道的!”
云天河一把将玉石抱在了怀中,道:“菱纱,你可不许再打其他主意,本来我们就已经把我爹娘的墓室给毁了,要是在拿东西的话,爹可就真的不会原谅我了。”
“小气样!我、我才没有打歪主意呢!我就是……”韩菱纱的眼睛扑闪扑闪,随即又道:“天河,我知道你把我当朋友,所以也不骗你,我是为了救人才拿……你能明白么?”
云天河听了她的话,挠了挠头,思虑道:“唔……菱纱要去救人,可是爹娘的东西又不能随便拿走……好苦恼啊!”想了一会儿,又道:“要不,菱纱,我先把这石头给你去救人,然后再送回来?”说罢,云天河直接将玉石放到了韩菱纱的手中。
“嘻嘻!想不到你这个野人竟然也会这么大度!”韩菱纱眼中闪过惭愧之色。
云天河听了反倒不好意思道:“呵呵,菱纱,老爹教过我,做人就要‘行侠仗义,救人于水火之中’。老爹他要是知道了我拿这石头去救人了,没准一高兴就会原谅我了。”
“好吧,受不了你,开口一个野猪,闭口一个老爹的,看来你的生活实在是太单调了。不过姑娘我善良,可以带你去开开眼界,嘻嘻!”韩菱纱将手中的玉石收到了腰间,接着望着云天河道:“喂!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扶我起来!”
云天河却退后一步,道:“你不是告诉过我‘男女手手不亲’吗?还说要是我敢趁你睡觉时碰你,就煮了我!”
韩菱纱此时心情本就有些复杂,被云天河这么一岔,立时握拳咬牙道:“啊呀呀~~~,气死我了~!我都伤成这个样子了,你怎么还有心情去计较那个!”
云天河迫于“威”势,忙上前谨慎地上前将韩菱纱扶了起来,而后慢慢地向外面走去。
软玉温香贴身,馨香之气扑鼻,云天河的心没由来地一荡,面色更是少有地红了几分。韩菱纱被云天河架在身上,一开始并不觉得有什么,可当其见到云天河的脸红了红后,心中也是一动,旋即两片红霞飞上了她娇俏的脸颊。
为了避开尴尬,韩菱纱看着一脸不自然的云天河,假怒道:“云天河!看你气息不稳,心里是不是起坏心思了!”
云天河吞吞吐吐道:“啊!没……没有,我真的……”不待云天河说完,韩菱纱便打断道:“嘻嘻!没有?那你的表情干嘛这么怪?是不是心虚啊?”
“……呃,菱纱,我们这么走是不是太慢了,要不我还扛……着……你……”云天河本想转移话题,然而技术太烂,看到韩菱纱那杀人般的眼光,不觉间放慢了语速,直至哑然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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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慢腾腾地走到了木屋里,待韩菱纱躺在床上后,云天河看着韩菱纱腿上的伤,不由得担心道:“伤口这么大……菱纱,你等一下,我去拿些止血草来!”
稍过片刻,云天河便跑了进来,手中还握着一捆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