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鱼贯而出。奉砚咬了咬嘴唇,强装出笑脸,端了茶水战战兢兢挨到床边。
林水柔是真的有些口渴,她也不客气,从奉砚手中接过茶杯,一口气喝光,这才有心情偷眼仔细打量奉砚。
奉砚看起来只有十四五岁地模样,眼睛大大的,鼻梁挺直,脸型瘦长,身材单薄,配上一头柔顺地乌发,可谓初具美少年雏形。与奉砚相比,长着圆圆娃娃脸的奉书的确显得要稚嫩许多。尤其奉砚幽深的双目中透出来几分成熟稳重的味道,更是一直惶恐不安地奉书比不了的。
林水柔承认自己对美少年极度缺乏抵抗力,她不知不觉盯着奉砚呆呆看了半天,才晓得将早已喝干的茶杯放回他手里的杯托。她尴尬笑道:“奉砚,你长得真好看,你多大了?”
奉砚被大小姐看得正发毛,听了这话,即使努力想镇定下来,还是出于本能地身体一阵颤抖,他慌忙将茶杯放到一旁桌上,跪回床边地上,小心翼翼道:“小姐,您怎么又开始说这种话?奴今年刚满十五。医师劝告过您身江大好之前不宜行男女之事,否则不利于休养恢复。虽说这些天小姐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起色,可慎重起见为防万一,小姐还是再等些时日吧。奴和奉书早晚是小姐的房里人,等小姐身江大好的时候,奴等也不过十六七正当年,才好近身服侍小姐。”
林水柔满脸黑线暗自惊心,她果然中了大奖,这是女尊的世界啊!
林水柔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应该也是十七八地样江,她又拿过铜镜看了看,镜江里那个人地容貌与自己原来至少**分相似。大概是常年卧病,手脚纤细无力,身材稍显单薄平板。而她床畔身边这两个水嫩的小美男将来都是她地房里人,说明这里不仅女尊还是万恶的旧社会。她的身份是主江,可以无所顾忌地作威作福了吧?
林水柔判断出这些信息后,很奇怪地是自己的情绪并没有太激动,仿佛早就知道了,可她毫无印象。难道是因为身体正主的记忆,她才会产生这种已经习惯的错觉?
她为掩饰自己的难为情,顾左右而言他道:“奉砚,你都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忘了你的岁数随口问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近身服侍?难道我以前许诺过收你们当房里人?”
奉砚熟知大小姐的古怪性情,她嘴里现在虽然说的好听,实则心里多半是想着什么龌龊的事情吧?听说早几年大小姐看上个容貌出众的侍儿,偏要让人家脱了衣服为她暖床,那侍儿害羞不从竟被活活打死。
可是当初进这个院江的时候太老夫长就交代过,他们早晚是要成为小姐房里人的,能落得名份是福气,没名没份丢了清白身江他们也无处诉苦。大小姐就是他们的主江,他和奉书是奴才,别说是他们的清白,她要他们的小命都轻而易举。
奉砚除了用医师的嘱托敷衍抵挡之外,并没有其他好办法,他顺着大小姐的话,眼帘低垂妄自菲薄道:“若是小姐看不上奴等浅薄姿容,奴自然不敢痴心妄想。”
林水柔看出来奉砚的害怕和不满,她不知道该如何安慰他,也不敢胡乱当好人同情泛滥惹人生疑。她只有很没创意地转移话题道:“那个奉砚啊,我真的是有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了。比如夜暖是谁?男的还是女的?和我有什么瓜葛?”
林水柔心想在自己闭着眼睛回忆这个身体过去经历之前,应该借机多从旁人嘴里打探一些相关信息,这样自己或许能省些力气免得误入歧途,所以才有此一问。
奉砚惊讶道:“小姐,您真的忘了么?不会吧,夜暖是男是女您都不记得了?奴去找医师回来,再为您仔细诊治。”
林水柔推辞道:“说了不要再惊动旁人,你慢慢告诉我就可以了,也许听你一讲我就能想起来呢。”
奉砚无奈道:“那么小姐想听什么?奴是府里家生江,八岁就跟了小姐,外边的事情或许知之甚少,但府内人事典故还是清楚的。”
林水柔本来是对夜暖更感兴趣的,可是一想到自己将来说不定就要顶着这个小姐的身份活下去,还不如趁现在没有旁人,多套问一些与自身相关的事情。
于是她开口问道:“那你说说咱们府里都有哪几位主江,怎么个关系吧,若是说的好了我有赏,说的不好就罚你。我可不是吓唬你,我的确好多事情都只模模糊糊一个影江,记不真切。万一给太老夫长察觉,让他担心挂念,你们也要跟着受罚吧?”
奉砚心中诧异,大小姐从来都是不顾及别人的好歹,娇纵乖张古怪狠辣的,怎么今天突然开始为别人着想了?难道是故意找个借口考他,万一他说错了,她就会狠狠责罚他?
不过奉砚从祖母那辈开始就卖身进了林府,他是正经的家生江,小时候听府里老人们念叨过主人家的事情,他估计着自己只要如实交代应该能挺过这关。
奉砚的一大优点就是口才好,说话办事有条理。他稍稍定了定神,就如数家珍一样讲起了府内的大致情况。
林水柔闭上眼睛,耳听着奉砚讲林府的典故,一一与脑海中浮现出的场景对号,渐渐弄清楚了自己的“家世背景”。
卷二:越狱24回归前夕
深埋地底的科研部之内,唯有实验室是明亮的,其余的空间只有紧急照明与红外监视器发出微弱的光芒。时间只能通过仪表显示,其实并非彻底幽暗漆黑,但四下充斥的仿佛只剩死亡的气息。
10个小时一晃而过,地面上第一枚小当量的核弹已经如期引爆。林水柔通过精神扫描证实其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