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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我让人做个结实的链子,你全挂在脖子上吧!这么重要的东西,还是小心点的好!”冷幕白还是不放心!
“咳!咳!也好!”方拓无奈,只得点头。身子却又咳嗽起来。
“这么多年了!你身上的毒素竟然还没排干净?”冷幕白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十分担心:“四年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我确实说过,武功越高,毒素排得越快这样的话!不过……”方拓苦涩的摇头:“我现在的功力同四年前根本没什么分别啊!”再说,按怜香的话说,毒素排干净了,身体也不会好了的!
“怎么会?”冷幕白震惊的站了起来:“过了四年!你的武功就没半点长进?不可能啊!”
“这是事实!”方拓凄然道,她怎么解释?冷幕白口中那四年只相当于自己的几个月?太不可思议了!
“你这几年究竟在哪里?”冷幕白看着她,距他所知,方拓的内功完全是自动运行的,怎么会同四年前一样?
“哈哈!”方拓打个哈哈,站起身,指着自己的画:“别说这些了!你看我的水平如何?”
冷幕白看向那画,江水,林木,屋舍刻画得淋漓尽致,非常有神韵,而且不属于当前任何流派的画风,自成一家:“没想到你的画技如此不凡。”
方拓也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恍然:“幕白兄,你给我提个字如何?”
“我?”冷幕白尴尬地挠着头皮,突然转移话题道:“这茶是你泡的?”看方拓点头,他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能喝到你泡的茶真是难得!”微笑着喝了一大口,突然皱起眉头,将口中的茶水强自咽了下去:“还不错!就是这水没烧开,会拉肚子的!我看你还是改天学学的好!”
“你找打?”方拓拿起镇纸,却见冷幕白早闪身出去了,叹口气,目光又落在画上空白的地方,自己提?无奈读的诗词虽多,但要是让自己写个“古诗”出来,还是有些勉强:“就这样吧!”又想起冷幕白临走时的话,她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这不能喝么?怎么谁都说自己泡的茶烂?
冷幕白出了方拓的房间,倚在门上,先前那副笑脸早就消失不见了,正自愁眉不展时却见婉茹捧着个托盘走来。
“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姜汤,我看姑娘穿得那么单薄,所以特意准备的!”婉茹低头答道。
“噢!送去吧!”冷幕白又看了看方拓房间的门,长叹口气,转身就消失在拐角了!
而婉茹则站在那里,望着房间的门出神,好半天,才幽幽的长叹口气:“如此漂亮的一个人,这么疯了,真可惜啊!”说着,又换上一脸的笑容,开门进去:“姑娘,喝碗姜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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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客栈二楼雅座上的喝酒吃饭的人仍然很多。
“婉茹!阿拓怎么还不来?”余文杰皱起眉头:“你不是去通知了吗?”
“刚才我去姑娘的房间,看她睡得正熟哩,不好打扰!”婉茹笑了一下,恭敬地说道。
“这样啊!”冷幕白点点头:“那就让她睡一会儿吧!想来这几天折腾得也累了!”
“疯子姐姐?”乞儿正时候却兴奋地叫了起来,众人抬眼望去,只见方拓正一手捂头,一手扶着楼梯走了上来,而乞儿的叫声,将整个二楼的视线全部凝聚在方拓的身上。待看清她的衣着打扮,有些人还惊呼出来,目光更是怜悯同情!
“你怎么了?”余文杰站了起来,他看出方拓的脸色不太好!
方拓勉强笑了笑:“没事!只是有点头昏!”她没有理会而楼上那些食客的目光,在婉茹和乞儿的中间坐了下来:“吃饭吧!”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今天中午过后,她便感觉自己不对劲,尤其是现在,脑中昏昏沉沉的,很难受!
“恐怕你是着凉了!待会儿请个大夫来看看!”冷幕白倒了一杯酒递了过去:“连着赶三天路,吃住都在车上,这一顿算是大家重逢后第一次聚在一起用餐!来一点?”他记得方拓好酒!
“谢谢!”方拓接过酒杯,却突然惊叫的将酒杯甩在地上。原来那杯里的酒竟然变成了浓绸的血液,而且在不断往外冒着,已经流到自己的手上,那腥味冲击着她的鼻子,止不住的恶心。
“你怎么了?”余文杰快步来到她的身边。
“怎么冒血?”方拓后退了一步,身体却抖了起来。
“什么冒血?”余文杰走过去那起拿破碎的,放在方拓眼前笑道:“你看,这不是酒吗?”
“酒?”方拓定睛看去,哪有什么血?杯子中只有透明的酒液!难道是幻觉?她转头看看四周,众人都用那种不解的眼神看着她。
“我看姑娘是睡糊涂了!”婉茹笑着扶她坐下来,又取了一个杯子,给她倒满酒。
这一次,方拓是死活不肯用手碰了:“我不喝了!你们喝吧!”她拍拍自己的头,太不正常了!自己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有过这种情况!
“看什么看?”余文杰瞪大眼睛冲四周那些食客吼道,接着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你越来越会欺负人了!”冷幕白看那些人慌张的转过头,明显时被余文杰的气势镇住了,不由笑道。
余文杰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嘴唇蠕动一阵,却没人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方拓拿起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没有拿筷子,更没有看众人一眼。似乎在想着什么。
“姑娘!吃菜啊!”婉茹给她的碗里添了不少的东西。同时拉了她的袖子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