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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玲被我弄得没脾气,生气了一会,就自个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一手拿杯子,一手挟菜,从眼角斜瞅了朱玲一眼。
朱玲笑着说:“没什么,就是想笑,就笑了。笑,还需要理由吗?”
“不需要,笑吧。”我把菜放在嘴里嚼着笑,含糊不清的说:“笑一笑,十年少,你笑一下,就会年轻十岁,成了个十三岁的黄毛小丫头了,还拖着青鼻涕哩。”
“你才拖青鼻涕哩。”朱玲白了我一眼,说:“人家正吃菜哪,你不要说鼻涕好不好?再说了,我不是告诉过你吗,十三岁,那不叫黄毛小丫头,那叫小萝莉。”
我笑道:“对,小萝莉,你要是变成十三岁的小萝莉,我就做萝莉控。”
朱玲笑了,说:“想做萝莉控,你太老了。你呀,得笑上两笑,年轻二十岁,还差不多。”
我正色道:“我年轻二十岁,只有十岁,那不萝莉控,那是姐弟恋了。”
朱玲笑道:“那好,话说到这儿,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喜欢比你年龄大的女人,还是喜欢比你年龄小的女人?”
我嘴里叼着香烟,眯起眼睛瞧着朱玲,感到自己就像个玩世不恭的花花公子,或者说流氓。我说:“少年的时侯,我喜欢年龄比我大的,我现在老了,又想吃嫩草了!”
说到嫩草的时侯,我故意向朱玲弯了弯眉毛,做了个坏笑的表情,吡着牙笑了。
朱玲笑得花枝乱颤:“你这人说起话来,一点都不像你长的那样老实。哎,是不是你们男人,都喜欢吃嫩草呢?”
我笑道:“那不一定,一般来说,都喜欢吃嫩草,当然也有一些人有特殊癖好,喜欢吃老草的也有。”
朱玲说:“怎么会有人喜欢吃老草呢?”
我说:“那有什么奇怪的,不是有很多女孩子,有恋父情结吗,她们就喜欢四十到五十的成熟男人。”
朱玲说:“你说的那是女生,才有恋父情结。男人也有这个情结吗?”
我说:“这个我不太清楚,不过,我以前看到过一部电影,里面都是一些四五十岁的中年妇女,可能就是专门给那些有特殊爱好的男人看的吧。”
朱玲奇怪的说:“什么电影?”
我似笑非笑,瞅着朱玲,说:“你不会想知道的。”
“噢,我知道了——”朱玲明白过来子,脸色红红的指着我,“原来是那种电影。你很喜欢看那种电影吗?”
我笑道:“我是男人,当然喜欢,是男人都喜欢看的。当然,女人也喜欢,你们不承认罢了。”
朱玲挑了挑嘴角,说:“我就不喜欢,这种电影,网上多的是,你要是喜欢,可以天天下载,看个够。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为了满足你们男人的大男子主义,轻侮我们女性同胞。”
我微笑道:“也不能这样说,有些是表达大男人的霸权主义的,也有一些温情的片子,适合男女都看。你真没看过?”
我斜瞧着朱玲,似笑非笑。
朱玲脸色一红,低声说:“不小心下载过一些,我一看不对,就删掉了,我不是故意要看的。我不喜欢看,感到恶心。”
“恶心?”我惊讶的说:“不会吧,这是天下第一等乐事,男人女人都喜欢,怎么会恶心呢?”
“反正我不喜欢,就是恶心。”朱玲脸色更红了,害羞的低下头去。
我望着朱玲的表情,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我低下眉眼,瞅着朱玲的眼睛,低声试探的说:“小玲,你不会还是个……”
“处*女”两个字,我还真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所以及时煞车,我想她会明白我说的意思。
朱玲的脸色,更红了,不敢瞧我,慌乱的找到酒杯,在两只手掌中转着,低头瞧着酒杯中的啤酒,好像啤酒中飘浮着一朵花。
我恍然大悟,怪不得朱玲会认为那种事恶心,原来还是个处*女,只有处*女,才会对那种事,又是想要,又是感到恶心,当然不是真的感到恶心,只不过是说给别人听的,用来骗自己的,自己也不会相信的。这种事,哪里恶心了嘛?
随即,我又感到奇怪了,朱玲都二十三四了,怎么还是个处*女?噢,想想也不奇怪,在我们这个相对还是比较封建的小县城,在出嫁之前还是处*女的,也有不少,只不过朱玲是个大学生,能在大学三四年中,坚守着最后的阵地,还真是不容易,不简单,佩服!
女富婆四十五
更新时间:2009…11…239:53:39本章字数:2715
我看到朱玲窘迫切不安,也就不好意思在这个问题上打转了,就说:“朱玲,来,吃菜吧。你的啤酒快喝光了,要不要再来点?”
朱玲这才抬起头来,迅速的瞧了我一眼,看到我没有嘲笑的意思,放下心来,脸色还是红扑扑的,低声说:“不要了,这一瓶就行了。你的一瓶喝完没有?”
我说:“这一瓶喝完了,正准备开第二瓶呢。”
朱玲说:“你喝吧,喝完了,不够再要。今天的饭呀,还是我请你吧,昨天的事,真是多愧了你,我怎么着也得表示一下。”
我笑了笑,说:“昨天的事,过去了。我是男人,又是大哥,还是我来请你。”
朱玲看到我执意不从,只好说:“好吧,你要掏钱,就掏吧。大男子主义!”
我笑着,拿启瓶器,启开了第二瓶啤酒,为自己倒满酒杯。
吃了一会,朱玲抬起头来,瞧着我,说:“大哥,你和小飞,是怎么认识的?你俩的年龄差的太多了,不可能是同学吧?”
我想了想,说:“这个问题,你有没有问过小飞?”
朱玲说:“我没问过他。上次去你们村里,我和你还不熟,也问不到这事。从昨天和你熟了,到现在,还没见过小飞。你不会不方便说吧?”
“也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把香烟屁股放在旁边的烟灰缸里,又掏出一根香烟,点燃上,慢慢的抽着,说:“我以前在饭店干活的时侯,和小飞的姐姐,在一块,算是同事和朋友,那时侯,我就认识小飞了。”
“朋友?”朱玲有点坏笑的说:“是不是男女朋友?”说到这里,她看到我的脸上并没有笑容,而是一种淡淡的忧伤,不敢和我开玩笑了,做错事一样的瞅着我。
我对朱玲笑了笑,说:“对,算是男女朋友,恋爱的那种。”
朱玲说:“我好像听别人说,小飞的姐姐嫁给了一个台湾人,现在深圳做老板娘哪。她以前是饭店服务员吗?”
我抽了一口香烟,说:“我们那是一个小饭店,服务员也是杂工,什么活都干。小飞的姐姐叫小槐,小槐做事很勤快,她的职业,并不是像现在饭店的服务员一样,就是一个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