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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吻到她的鼻尖,她的双手开始搂我的腰,并且微微抬起了头。
我终于吻上了她的嘴唇!
她的嘴唇香甜,温馨,柔软,带着淡淡的刚刷过牙的草莓的味道。我搂着她的肩膀,轻轻的吻着她,她搂着我的腰,没有配合我的吻,但却凭我吻着,在我的舌头向她嘴里伸过去的时侯,她微微张开嘴。我的舌头找到了她的舌头,开始吸吮。她搂着我的腰更紧了,身子痉挛般的颤抖着,颤抖着。
我在吻着她的时侯,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让她坐下来。我吻着她,慢慢把她推倒在床上,她很顺从的躺在床上。我的身子向她的身子上压下去,还是吻着她的唇。她没有推开我,只是从鼻也中发出一声呻吟,好像我的身子太重了,但这呻吟又是充实的满足。
我就这样一直吻她的唇,我们的唇与唇,舌与舌,一直纠缠着。我的手,悄悄的从她的下面滑进去,摸到了她的肌肤,她颤抖了一下,用手挡了挡,但不坚决,我就坚定的探了进去,把她的上衣向上撩起来,抚摸着她光滑的腹部肌肤,慢慢向上,摸到了她的胸罩。这时,她又用手来压住我的手,我暂时按兵不动,但手掌用力在她的胸上揉着,一小会儿,她压着我的手就无力了,任我的手掌在她胸上揉捻。
我们的唇,一直没有分开,从鼻子中喘息着,偶尔分开一下,喘息两口之后,又很自然的粘在一起。
我知道要打动女人,就要吻她的唇,在她神魂颠情乱神迷的时侯,才能解除她的武装。我的手掌,从胸罩下面摸了进去,摸到了她温暖柔软富有弹性的胸。她的胸还很坚挺,不像喂过小孩子的。她的胸上面那一点肉,已经坚硬起来,像是新剥鸡头肉。
说起来容易,这个过程却是很漫长的,从把她推倒在床上,到我摸到她的胸上的肉点,我用了近乎一个小时,不是我无能,而是我想好好享受她,享受这个过程,更不想惊吓到她。
摸过她的胸,我把手指滑到她的背后,摸到了钮扣,把胸罩解开,她的一对胸就露出来了,被我压着,变幻着各种形状。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这些,我的手,又向她的腰上摸去,摸到了她的腰扣,我正要解开,她的手又按住了我的手掌,不让我解扣,我没动,还是吻她的唇,吻了一会,又试图解开,她还是按着,虽然态度并不坚决,但她就是按着不让我解。
我也没有用强,继续吻她。我的吻,一直没放松,手上的动作,并没有耽误我们的吻。这是我数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女人,除了妻子小嫣,我和她接吻的时间是最长了,如果按单夜算,小嫣也没有和我这样长时间的接吻。这都快一个半小时了。
在我第六次要解她的腰扣时,她终于不在抵抗了,任我解开腰扣。腰扣一解开,就好办了,我把拉链拉开,手掌插了进去……我摸到了她的内裤上一片湿润,一片温软,一片沼泽。
我的手在她的内裤外面抚摸了一会,要向里面摸索的时侯,她又来阻止,这次,她的态度比较坚决,不让我把手探进去。我改攻别的地方,开始脱她外边的衣裤。我还是一直和她吻着,不知疲劳。这次,她只是微微的挣动了一下,就很配合的抬高屁股,让我把长裤脱下来了。
脱她的裤子的时侯,我没办法不和她把嘴唇分开。我不在吻她了,抬起头来,开始褪她的长裤。
长裤被褪下来了,她的一双**在朦胧的灯光下,发出诱人的光泽,雪白晶莹,就如新剥下来的嫩葱,白生生的。
正在我想办法想要趁机脱下她的内裤时,她却从床上坐起来,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又来吻我的嘴唇。我只好在心中苦笑一声,和她吻着,又把她推倒在床上,我压在她上面,这次,我用双腿分开了她的腿,压在她双腿间,她也没有挣扎,反而把双腿盘在我腰间。
终于这么长时间的吻和肌肤相亲,我的下面,早就硬得梆梆的了,我用坚硬的突起,顶着她的双腿间的敏感地带,磨擦,顶击,时而用力,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用尽一切方法,来让勾起她的**。
我穿的裤子很薄,虽然里面还有一条内裤,但我的坚硬挺拔而起,她只有一条内裤了,质地更薄了,在这种情况下,我感到有好几次,我都把顶端顶进了门缝里,但是有三层衣料,不能更加深入,只能如蜻蜒点水般在岸边吟水,不能更进一层。我反而感到更刺激了,就这样一下一下的顶着。
她从鼻孔中出来喘息,偶尔呻吟一两下,因于没有顶进去,所以她的呻吟很少,变成了喘息,化为吻我的动力。
我们的嘴唇,还在吻着。
我又开始试探着,把手伸进她的内裤里面。可能是由于长时间的磨擦,她被软化了,只挣扎了两次,就让我把手探进了进去。我的手指从内裤里,伸了进去,探到了一手粘湿,一片温软的沼泽地……我的手掌磨擦着她上面的草原,手指深入到沼泽中……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我想看看……”
她羞涩的笑了笑,放开我的嘴唇,我低下头来,向后一撤身子,在朦胧的灯光下,我看到了从来没见过那般旺盛的草原和幽暗的峡谷……
我一边看,一边用手抚摸,过了一会,我开始脱自己的裤子,迅速的脱个清光,寸缕不留。
我脱自己的衣服,又开始来脱她的内裤,当我的手掌刚要拉她的裤子时,她忽然睁开眼睛,望着我,说:“你想干什么?你说不欺侮我的。”
我不禁佩服她的定力,从开始到现在,都三个小时了,我还没把她的内裤脱下来,真服了她,如果换了别的女人,在我这种温柔和粗暴相济的手法下,用不到半个小时,就会乖乖投降,任我鱼肉,她还能保持着最后底线,想不佩服都不行呀。
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又怎么会撤兵?
我陪着笑,说:“我就是看看,这样看不仔细,把内裤脱下来吧。”
一边说,一边又来吻她,吻了一会,她不抵抗了,任我把内裤褪了下来。
内裤一褪下来,我又向她身子上压去,但这次,她却不让我撑开她的腿了,而是紧紧夹着双腿,让我可以压在她身子上,但不会让我入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