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说:“行,咱们去广成家看看,他要是在家,咱们今天就陪他喝点,把他灌的醉晕晕的,就好办了。他要是不在家,过几天咱们去他纺织厂里找他,这个钱,肯定要他拿。”
文彬说:“现在也十一点多了,快到饭点了,要不要现在给饭店打个电话,让饭店把菜送来?”
我说:“先别急,还不知广成走没走。一会再打不迟。”
我和文彬李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
我们三人都是走路过去的,不远,出了我的胡同,走上村子中间的那条大路,向西走,走上五十米,就到了村西头。
村西头的路北面,有两进院子,一前一后,虽然也是瓦房,不是楼房,但建筑的很高大气派,比起普通的农家小院来,大大不同,一看就知道是有钱人的家。这两进院子,就是樊广成的家。前面的院子是他的,后面的院子,是他为爹妈盖的。
我们三人来到的时侯,前面的院子门口,停着一辆浅灰色奥迪轿车,我知道这是樊广成的轿车,他还没走。
我三人走到院门前,厚实木的黄色大门的院门半掩半开,院子里面隐隐传来小孩子的欢声笑语。
我走到门口,对着院子里大声喊了两声:“广成,广成,在家不?”
小孩子的声音停了下来,一个妇女的声音说:“谁呀?进来吧。”
我笑着说:“我。”我知道这个妇女是广成的妻子玉珍,我说“我”,她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我一边笑着说,一边走进门廓,向院子走。
一个略微丰满,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正迎出来,和我打了个照面,呵呵笑道:“我当是谁哪,原来是大众叔。快进来,快进来。”
按村子里的辈份,樊广成是要叫我叔叔的,所以他的年龄虽然比我大了十岁,我还是叫他广成,广成的妻子就叫我叔叔。不过,广成并不叫我叔,而是直接叫我的名子。在农村,一个年龄大的晚辈,在称呼比他年龄的长辈的时侯,一般都是直呼名子,而不是叔叔爷爷的叫。
我笑着说:“玉珍在家哪。广成哪?”
玉珍笑着说:“昨晚刚从江苏回来,一夜没睡好,这不,来到家就睡下了。还睡着哪,我把他叫醒。来,你三屋里坐。”
还没等我三进屋,从屋子里出来一个人,揉着惺松的睡眼,说:“谁来了?哎呀,是大众,你咋来了?”
这个人,正是樊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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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和那些女人们九十三
更新时间:2009…11…239:43:52本章字数:2531
樊广成是我们村子里最有钱的人,一个姐姐,一个哥哥。姐姐嫁在邻村了,哥哥是我们村子的第一批大学生,分配在东北的某个地方做官,听说是个监狱长,利用职权让犯人为某些工厂做加工,从中赚了一大笔钱,据说有千多万,千多万不一定是真的,三五百万肯定是有的。樊广成的个人能力并不高,高中毕业之后,在一家国营工厂上班,不到三年,工厂倒闭,在家闲了一年,整天无所事事。他大哥从东北给他邮来一笔钱,教他在我们县城开了一家批发部,慢慢赚到钱了,成了为数不多的村里富翁,后来,他哥又给他谈了一下项目,帮他联系了一家东北的酒厂,让他做我们市区的酒水总代理,又大大的赚了一笔,九十年代初期,樊广成就是我们村子里的第一个百万富翁了,那时侯的百万富翁,在我们整个县城,找不出来五十个。水涨船高,樊广成有了钱,经验多了,个人能力也提高了,在二十一世纪到来的时侯,又转行做纺织厂。这时侯,他的大哥也退休回来了,拿出来做监狱长赚到的钱,兄弟二人凑了个五六百万,又贷了五六百万,在城关开发区建了一个纺织厂。这几年纺织厂的行情起起落落,有赚有赔,但还是赚到的多,赔的少。他大哥在县城买的楼房,不算是本村人了,所以,他还是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本村第一大富翁。
樊广成长的很帅,四十多岁的人了,还像个三十四五的青年人,眉宇间带着几分成熟和沉稳,脸色白净,鼻直口方,身材略胖,一看就是事业有成家庭合美的成功人士。
樊广成和我算不上太熟,年龄差了十多岁,也没在一块玩过。我们两个男人,算是本村最帅的两个男人了,而且也可以说是最成功的两个男人吧,所以彼此之间,有一种惺惺相惜的好感。
这次看到了樊广成,我的脑子中忽然跳出来两个字:炮——友!
樊广成是村里第一个和王芙蓉好上的,当时事情败露之后,引起不少人的羡慕,但当王芙蓉又和李保柱好上之后,估计对樊广成的羡慕就变成了幸灾乐祸了:那女人连李保柱都能日上了,你樊广成也不是多厉害嘛,和李保柱做炮——友。樊广成自己也感到和李保柱做炮——友是很没面子的事,闭口不提和王芙蓉的往事,就算见到了,也当无视。
想到刚才我也差点和李保柱做成,幸好悬崖勒马,不由暗暗有丝侥幸,但又想到和小嫣还在为这事生气,又感到不值。
樊广成睡眼惺松的从屋子里出来,看到我和文彬李林三人,就笑起来了,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笑的很亲切:“是大众你仨个呀,村里的大官一下子全都到齐了。”
我也笑着说:“广成,你还和我仨开玩笑呀?我们三个人加起来,没有你一个人的腰粗(钱多),这不,向你要饭来了。”
樊广成笑道:“来,快进屋。”
说话之间,我们三人进了屋。樊广成让妻子带着小女儿去外边玩,又回过头来笑道:“坐,坐,坐,别客气。你仨都很少到我这里来玩,算是稀客。”
樊广成不愧是做大生意大买卖的人,家里的客厅布置的就和城里人一样,高雅,豪华,大理石茶几上面一尘不染,两排摆放着两张长长的真皮沙发。墙壁上悬挂着一幅绢绣图,价值不菲。
樊广成等我们坐到沙发上,他到冰柜取出几罐冰红茶,每人递给我们一罐。
我笑着说:“广成,你可是很少回家来住,见你一次不容易呀。”
樊广成自己启开冰红茶,喝了两口,坐在对面的沙发上,笑道:“我整天瞎忙乎,没空回来,都是住在厂里。前两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