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她的心中,一种异样的情绪开始缓慢滋生。
但是,在一般人眼中看来,梁天却是实实在在地吻上了卡婕琳娜,而他们的狂呼浪叫也是更加高亢。
良久,唇分。
无数男性观众都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干的嘴唇。
“唉,你只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女人而已!”
那种痒痒的感觉。转移到了耳根,在外人看来,仿佛梁天正贴于卡婕琳娜的耳际说着一些浓浓的情话。
“但是,如果没有你,今天娜娜也不会差点陷身危境!所以,你,必须为你的行为负责。”
梁天的话语依旧冰冷,卡婕琳娜却觉得这个男人其实是心软,其实是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因为,她见得男人已太多,以后即使不唱歌了,还是可以靠写书来过活的。
然而,梁天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要让她提前进入坐家兼坐家的生涯。
“你这只会迷惑观众的歌星,以后不当也罢,而你的主人也摆明放弃了你,那么,你这嫁接出来的奇异精神魔法,就更没有什么用处了,我就代表海皇将它收回了!”
梁天说话间,他的目光再度深深地望进卡婕琳娜的眸中。
而由于视角不错能够一直紧紧盯着梁天面部的海伦娜突然间一声惊呼。
“梁天,他!”
“他什么他?这个臭流氓,吻都吻完了,还抱着那个女人不放手!”
看着爱丝蒂一副跟自己赌气的样子,海伦娜哭笑不得。
爱丝蒂不明白梁天在做什么,但对于梁天的功法了如指掌的海伦娜却从他黑眸中泛起的圈圈涟漪中看出,梁天是要对卡婕琳娜不利了。
联想起不久前梁天说的要给她报仇的话语,海伦娜的心中亮起一道闪电,终于明白了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而走上台之后,梁天那一系列奇怪的表现和卡婕琳娜的怪异,便都有了合理解释。
“梁天,不要!”
海伦娜的急呼响在脑中,梁天抬眼看向她。
“不要,梁天!我的气已经出过了!你就不要伤害卡婕琳娜了。”
梁天脸上温柔一笑,却是坚定的摇了摇头。
随即,她再度看向卡婕琳娜时,目中的黑光陡然明亮起来。
而卡婕琳娜只觉得梁天那仿若实质的目光已经刺入了她的脑海,一种无可言喻的剧痛侵袭而来,仿佛无数把尖刀在她的脑中刮着,刮着。
而她却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这种类似万刀嗜体的酷刑,甚至想昏过去都办不到。
这种痛苦仿佛持续了千万年,卡婕琳娜的娇躯却只在短短一秒内便已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当梁天眼中的黑光迅速敛去之时,卡婕琳娜的眼里,再也找不到那种属于超级巨星的自信与骄傲,甚至都失去了一种生命体应有的灵动与光彩。
无尽的空洞刹那间占据了卡婕琳娜的世界。
比起这种失去自己倚仗的痛苦来,卡婕琳娜宁可选择让梁天彻底地凌辱。
她只是一个女人,只是一个因为体质特殊而被教庭选中经过一些奇怪改造之后拥有了特殊技能的女人。
正是因为这种特殊的改造,让她在失去了一些东西的同时,却得到了无数女人为之羡慕为之疯狂的光环与荣耀。
舞台上的她可以随心所欲地展现着自己的美丽,可以信马由缰地嘲弄着那些男人的虚伪与无耻。
而在舞台之下,她之所以保守着自己的贞节,也只是为了能够在将来有一个好的归宿,说得难听点,就是待价而沽罢了。
可是,梁天留下了她的贞节,却已夺走了她的一切。
就算教皇出于一种默契,放弃了她这颗重要的棋子,但是她还有自己那特殊的技能,只要抢在被灭口之前找到一家新主人,那么,即使她失去以前的风光,日后的生活,想必也是不会太差。
当然,以卡婕琳娜的脑袋,她是想不到那些政治家即使接收了她,也是不会给她什么好生活的。
而像她这样的棋子,教庭既然能够做出第一个,那么说不定背后就已经藏了一批。
所以,梁天知道教皇根本不会心疼。
当然,梁天肯定不会就此罢休。
似乎,梁天在这段时间来在针对与教庭发生的一系列冲突中所表现出来的处理手法相当老练相当上道,甚至教皇觉得他为了自己的孙子处心积虑的对付海伦娜的做法,稍微过分了那么一点。
毕竟,无论是与海族还是与这些不听话的阿麦利卡联邦门阀,噢,还有那个野心勃勃的奥斯曼大帝,在教庭与他们的斗争中,不是到了最后要摊牌了要彻底撕破脸了,各方都会很克制地只在一些利益上纠缠,却从来不会对其核心成员进行什么威胁生命的打击。
这是游戏的规则,也是不用说出来的默契。
一旦游戏中的哪一方逾越了这条界线,又做得不是天衣无逢,那么,他这一方所要承受的怒火与报复,将不止只来自他得罪的那一方,所有感觉到威胁的势力,都会倾力将之毁灭。
这种微妙的关系,就像梁天前世的地球,那些大势力,就是那些拥有核武的国家。谁要是轻易地做出什么过激举动,甚至哪怕是有了这种意项,其后果都将不堪设想。
不到万不得已,谁也不会愿意挑起这种甫一爆发就将毁灭一切的战斗的。
而现在的梁天,论实力,他不亚于巴特勒,甚至拥有一些秘术的教皇已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来对付他;而论地位,他与海族的公主已经勾搭在了一起,似乎安道尔那个老家伙对他也看得很紧很重。
那么,他就已经有了参预这个游戏的资格。
而这个新近冒出来的年轻人,他一点也不毛躁,他也很懂得遵守规矩。
虽然他私底下做了许多小动作,但是这些都只是让教庭没面子,让教庭肉疼,却没有触及教庭或者是教皇的底线。
毕竟在过去与其他势力的斗争中,教庭也是有输有赢的。
除了当年那位可怕的智者,那位同样有着一头黑发的神秘人,他几乎动摇了教庭的根本,才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