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孜然,什么东西?”众人不解的问。
无名懒的回复了,这种东西,是她以前让烈焰组织去别的地域搜罗来的,目前天宇国没有种植。
“尝尝!”无名吃过一只鸡腿,便对口水直流的三个人说道。
于是三人便一起取了些鸡肉,用作料沾了来吃。
果然觉得一种极为奇妙的滋味从舌尖蔓延开来,真是好吃的要命了。
正抢地的开心,突然那碗中的东西一侧,哗啦一声,碗中的东西全部洒在了他们身上。
不仅是赫连如玉和纳兰康身上弄污了一大片,连无名身上也沾上了一些。
两人却不在意,一起扔下手中的鸡骨头,快速的擦了擦手,然后一起掏出丝巾给无名擦拭。
轩辕无忌身上也沾上了一些,他取出帕子刚要给自己擦拭,却见纳兰康和赫连如玉都给无名擦,觉得自己站在一边不闻不问有些突兀,便也俯身去擦拭无名衣袖上的粉渍。
轩辕先锋看到他们都如此忙乱,刚开始还是冷艳旁观,可是突然转了转眼珠,便也咬了咬嘴唇,皱着眉,不情不愿的取出一块丝帕也凑过去给无名擦拭。
一边擦拭,一边“热心而又耐心”地向她建议。
“晚上若是走丛林,和山谷都会遭遇野兽,而且我们队伍里面有马车不方便走那些路,再说我们人少,还是走村庄那条路好了!”
他带来的那两个人也跟着起劲儿的撺掇,请求无名走村庄那条路。
于天朗等人没有说话,可是却也想着能选择这条路的。
起码晚上不用露宿在山谷和丛林中,听着半夜狼嚎那么担惊受怕。
见轩辕争锋和那两个人表现的那么热情,无名倒是犹豫起来。
可是就在她犹豫的时候,赫连如玉却命人收拾了烤鱼可烤肉给无名打包留在路上吃,然后他和轩辕无忌各自带着本班的学生一个走上了通往丛林的那条路,一个走上了通往山谷的路。
无名也便没有说什么,只是暗中吩咐猫十七小心些。
这个轩辕争锋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时候跑到术数班,若是他心里没有藏着鬼,笨猪都会上树了!
路上很僻静,荒草丛生,可见平时一定人迹罕至。
走了一半路的时候,轩辕争锋却悄悄带着那两个人落在了后面,而且越落越远,越落越远,最后当路旁的树木挡住那辆无名乘坐的马车时,他诡异的一笑,将手中给无名擦过衣袖上污渍的帕子,厌恶地扔在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了几脚,才吁了一口气,带着那两个人俯身钻进一边的树林中去。
这个废物,就让她带着自己的班级去送死吧!
他还要去追赶宇文天明,他们早已经约好了在丛林南头碰面。
他知道前面的山谷和密林两条路上都会被吉翁仙人提前有所安排。
这种情况下,若是没有人与他们三个同行,是很不利的。
走到那个稀稀落落的村庄前,猫十七才在马车上现身出来,对无名说起了,轩辕争锋带着两个人走了的事情。
无名只是嗯了一声,事情早在她意料之内。
自从那家伙在她面前,拼命劝说她走村庄这条路时,她就觉得这个家伙有问题了。
于是便问猫十七:“烈焰组织调查的事情,有结果了没有?”
猫十七点点头道:“恩,据海外岛国的探子回报说,他们国中的三皇子和长公主不见了!她们又是安培靖三的门下,估计是来天宇国了。听说那个佐藤皇帝还有意同天宇皇室联姻呢!”
“不止呢!我看,轩辕争锋身边跟着的两个人就是那三皇子和长公主!口音艰涩,举止生硬,一看就知道不是天宇国的人。”
“那,咱们要怎么对付他们?”猫十七低声问道。
“不用,有些东西会帮咱们的忙!”
“什么东西?”猫十八也从她的坐垫上探出头来问。
“天机不可泄露!”无名诡异的一笑,然后又斜倚在靠背上,闭目养神了。
这段时间她每每利用入梦的机会,去学习仙山宝鉴上的知识,忙得很!
走到那村庄之后,才发现里面房屋破败不堪,不仅屋顶塌了一半,门窗也都不见了,只留着黑洞洞的几个方方长长的洞,村里的道路也坑洼不平,院落之中都是杂草丛生,显见是个荒掉了大半的村子。
于天朗他们不觉有些郁闷,这地方比苍梧帝都冷很多,一入夜更加寒冷,尤其刮风时,便更让人浑身打颤了。
他们还打算在这里找个住户,多给他们些钱,可以吃饱喝足,躺在热炕头上,舒舒服服的借宿一晚呢。
结果竟然是这种情形。
一边诅咒着轩辕争锋他们,一边四处找寻能住的人家。
但是那些住着人的院子,照样破败不说,里面的人怎么叫都不肯应声,而且那破落的窗户和门板上都贴满了一道道的符咒。
“什么鬼地方?”于天朗不禁扁了扁嘴。
一边的方大新也缩了缩脖子,皱着眉说:“就是,有些阴森森的!”
“这里不会闹鬼吧?”欧阳长风在一边哆嗦着说道。
一句话吓得众人几乎都变了脸色。
“不许胡说!小心大少生气!”于天朗吓唬两个人,但是自己也吓得脸色惨白了。
看着周围那昏黄的天,凄惨的阴云,还有荒草遍地的小路,还有破败不堪的房屋,再加上旁边阴风阵阵,附近山间的隐约狼嚎。
一切闹鬼的迹象都具备了,再加上这每家每户都贴着的符咒。
想到这些,他们不禁全都冷汗直流。
好容易提心吊胆的找到一个神庙状的建筑,那房屋虽然看上去也不齐整,但是起码有门有窗,还有一个完整的屋顶,可以遮风挡雨。
他们便走进去,刚推开门,便见里面冲出一个人来,那人穿着一身道士服装,背着一只竹篓,里面都是叠好的画好的黄色符咒,用一个石头压着,而他灰头土脸,左手拿着一只酒葫芦,趔趄着,拖着一只仿佛是伤残了的右脚从房子里面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