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疾恢道自己该做什么什么。”
听完,我顿时头大如斗,此时,我的女人苏醒了过来,对空盈盈一拜道:“老人家,谢谢!”
出了石窟,我和她漫步在沙地上,一时间无话可说。
“怎么呢,浩天,不说话,见到我不高兴吗?”我停住脚步,转过身,她眼眶盈满了泪水,我心里一疼,我住她的手,轻轻呼道:“芸,是你吗?”
她点点头,一头扎到怀里道:“浩天,我以为我再也不能见到你了,感谢老天,我们又在一起了。”
“可是眼下这种形式?”
“我不管了,”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说道:“每日只要有片刻的相聚我就满足了。”说到后面声音低到几不能听。
蓦然,万佛梵唱,金光四射,照耀着我们二人,佛主怜我,当会给我们一个最完美的结果,我不禁自我安慰。
二人尽情拥抱,任时光飞逝。
不知过了多久,我们从甜蜜的拥抱中醒了过来,我轻捧起她的脸,朝阳出来,映着她艳红的脸,她娇呼道:“以后不喜欢欺负我和段琴妹妹,否则的话,嘿嘿。”
眼神不对,我正要问,她调皮地一眨眼道:“别问了,我是段琴。”完了,我要晕厥了!我一发狠,抓住玉润的双肩和修长的颈,对着红润的唇痛吻了下去,一场漫长的唇舌缠斗,许久,许久才分开,我看到她的羞红在脖子以下,还继续蔓延下去,我说道:“不管你是周芸还是段琴,我要一网打尽。”
白天急急过去,夜晚欢快地到来,就在这晚,我占有了段琴,那种滋味是我从未有过,我仿佛是同时和两个女人做爱,而周芸借着段琴的处子肉体再一次体验第一次的疯狂,想及此,我疯狂如魔,是夜,我们不知道缠绵多少次。
我们在敦煌修整了三天,然后搭车西行。公司车队是无法追上,他们装备着世界最好的越野车,我们直接驱车去目的地。
路上我享受了艳福,也享受无比的折磨,痛苦与快乐从来就是孪生姐妹,仅仅简单的一个问题:“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她多一点?”就让我无所是从,原来不管何种级别的女人在这一点上都是惊人的相似,都有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不懈战斗精神,再加上数不清的玩笑和捉弄,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我已经是身心疲惫。
我眼睛一亮,污浊都市行走了多年的我终发现这时代竟还有这么美的地方!湛蓝的天,洁白的云丝凝固在天空上;高昂的雪山,巅峰的雪闪耀着圣洁的光芒;圣山在戴了一顶雪白的帽子后,下是青灰色的山体,到了山脚已是满眼春天的绿,希望小学就在山脚。
希望小学并不大,教学楼,楼前操场,外有围墙,远远可以看到红旗升起,再走前几步,儿童的喧笑声传了出来,想是下课时分。
蓝雪儿,我最美丽的妹妹,许久了,在我心里已成淡淡的影子,而现在,一切又都浓烈起来。我看见她在希望小学的操场上,好像是给学生做示范动作了,一弯腰,看到那结成的千条乌亮的小辫子,我身边的母老虎忽地窜到我面前,狠狠地盯我的脸。
我尴尬地说道:“蓝雪儿是我妹妹。”
“是情妹妹!”
在这点上,两个女人毫无疑问是高度统一的。
只见蓝雪儿仰起脸辫子甩在身后,在她还是那么美丽,那么纯洁,高原上最纯洁的雪,是蓝色的,我想起她告诉我她名字含义的那会,我迷乱了,我是否太过多情呢?
我大叫道:“蓝雪儿!”蓝雪抬头看到我,眼里闪过喜悦。我拉起身边兀自生气的女人的手说道:“走,一起去看我的情妹妹!”
蓝雪儿站在一群脸红彤彤的儿童中间,肤色依然如雪,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我知道我不能表现得太过呆滞,因为身旁随时有头母老虎窥视着了,我吸了一口气道:“雪儿,好久没见。”
蓝雪儿微笑点头,眼睛一眨问道:“这是段琴姐姐吧?”
“是啊。”
“段琴姐姐真漂亮!”蓝雪儿由衷地赞叹道。
“妹妹你也很漂亮啊。”
两个美女相视,大有美女惜美女之势,一时间把我晾在一边,正有些尴尬,一个绝好的男声响起:“浩天,早知道你要来,雪儿企盼得紧啊。”我转身一看,竟是马逸飞,马大医生。
我惊道:“马医生,你怎么在这?”
马逸飞一指蓝雪儿道:“还不是因为她!”眼神中满是怜爱。我心头泛起莫名的情绪,蓝雪儿笑道:“浩天,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大哥哩。”
还没轮到我反应,我的女人就惊叫起来道:“马医生,原来这就是你经常挂念的小妹,太好了!”
马逸飞拉过我到一旁,让这两个女人继续叽叽喳喳。马医生神情有些尴尬道:“浩天,对不起,那次我急匆匆地赶回就是因为听到小妹的下落,后来我听说段家发生了许多事,要是我还在香港的话,这些或许可以避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