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心若说道:“段琴给人的感觉很奇怪,有时候很成熟,有时候又很幼稚。”
“怎么说?”
“她身上的气质仿佛是好几种女人揉在一起的。”
“你动心了?”兰素笑道。
“大姐,你又开玩笑了,我是觉得好奇,段琴能够恢复这件事原本就是一个奇迹,而现在,仿佛奇迹没有停止,每一天都会看到一个与昨天有些不一样的段琴,这种情况令我担心。唉,也不知道浩天是死是活,这么久多没消息,澳洲那面已经证实了浩天没在那出现。”
“你担心他?”
鄢心若眼睛一瞪道:“我不担心他,他那人,很自负,让他吃点亏也不错。”
“可我最近看三妹你的眼光老是瞟向那个吴洋啊,”
“大姐啊,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东一句,西一句的,你知道我的,对漂亮女人和奇怪男人都有兴趣。吴洋,名字就奇怪,别来无恙,他和浩天是完全不同的人,他是浩天之外给我感觉一样浓烈的男人。”
“别来无恙,”兰素沉思着。
卧室里,段琴静坐着,没有听到二凤的谈话。段琴一到晚上就有种失控的感觉,仿佛在夜色潜藏在心黑暗中的那些东西就蠢蠢欲动要冒了出来,段琴还能勉强压制,但还是免不了心烦意燥。一个月前她跟电视学习瑜珈,发现慢慢可以平复。瑜珈原本就是一门讲究万事万物平衡的功夫,段琴误打误撞,在外表平静实际凶险无比的情况下安然度过了这段危险期。
原来原本蛰伏在段琴心里的一些东西,没有外在的力量是很难冒出来的,但在方子哥几次想控制段琴心智的强大精神力量刺激下,段琴自身的力量无法与之对抗,蛰伏的神秘力量被启动,虽然保护了段琴的自主意识,但随着内在那股神秘力量的壮大,段琴内在心理的矛盾也就愈演愈烈了,这也就是段琴觉得自己得了人格分裂症的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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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爱情游戏
每一个星期我都会抽出个时间回到岛上基地一次,装模装佯地要了解岛上的训练情况,而更为重要的是,我要打探方子哥的最新消息,我对他始终是不放心。
这样的来往穿梭,不同角色的跳来跳去,我开始觉得有些吃力,就此,我在与方子哥的越洋电话中我适时地说出。
方子哥说道:“小杰,你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我说道:“方少,若是要杀一人,只要他在这地球上,他就逃不过我的追杀,但是要谈到追人夺心,我确实不行,人贵有自知之明,有所为有所不为。这样,我先还是撑着,真正的局面还要等方少回来打开。”
方子哥问道:“段琴真的就这么难拿下?”
我呼出一口气道:“方少,现在的段琴,对男女之事全无兴趣,她身体虽是成熟,心理却还幼嫩。”
方子哥贼贼地说道:“以小杰的手段,是最好不过的启蒙老师了。”
我心下大恨,嘴里说道:“既然方少如此那我也就放手而为。”
我说的决然,方子哥也会有些暗悔吧。他的长处和短处都集于一处,那就是他在段琴面前表现明里暗里都得是一谦谦君子,而我,来自原始部落,可以全然不顾这些,直奔主题应是我的风格。
与方子哥通电话之后的每一天,大清早,我都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扣开段琴的门,然后捧上一大束红火的玫瑰。
记得第一次,段琴问道:“吴洋,你这是?”
我说:“早上好,祝你今天有个好心情!”
段琴瞪大了可爱的眼睛道:“吴洋,这可不是你?”
我正色道:“在你这样级别的美女面前,任何男人都愿意为之改变的,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我要追求你,直到把你追到为止。”
段琴没说话,我连忙说道:“请放心,我不会妨碍你的日常生活的。”
段琴实在忍不住伸出纤纤玉手,在我额头上一抚道:“你没发烧啊。”
那一天,我整整被段家上下笑话了一整天,也怪我平日态度太过谦和,连仆人们的口里显然也不忌讳,大谈我的追求故事。
我一旦决定要做的事,就会认真去做。在与方子哥通话的瞬间,我决定要尽快获得段琴的芳心,至少在媒体面前打造恋人的形象,这也是保护她的一种方式。
我搜肠刮肚,想尽二十一世纪人可能有的各式浪漫奇招,或是在众目睽睽之下闯入他人花园折断他人花草来对段琴借花献佛,身后惹来追兵无数;或是执一把吉他于段琴卧室阳台下,乒里乓啷一阵胡弹,唱着莫名的歌;或是约会于花前月下,款款吐露心声。我的这些举动在那些段琴的追求者眼中看来是奇烂的招,然我近水楼台,一时间树敌无数。
其实追求女孩并对方并不会计较你的招有多烂,只要你使出来,能见到你那份苦心就好。
在段琴哭笑不得之时,我“由衷”地说了一番话:“人生有些痛苦是必须是经过,作为朋友我想帮你,力求把这痛苦降到最低。”
段琴不解,问道:“吴洋,什么痛苦?”
我一本正经地说道:“初恋的痛苦。”
“初恋的痛苦?”
“是的,”我说道:“大多数人都要经受初恋的痛苦,那种痛苦缠绵悱恻,历久弥是一辈子也忘不了。段琴,我也知道你现在的状况,论智慧与美丽,你在香港是无人能出你之右,只是对于情感,你是一片空白,而这些又是书本无法告之的,所以我想到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眨了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