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柯说道:“对,如果我料的不错的话,其他几个队是不同的地形特点进行演习,我们扮演的是恐怖分子,而反过来,他们扮演反暴警察,我们面临的将是一场真正的实战训练。”
鲁仔过来问道:“他们不会在这大厦里装监视仪吧?”
胡柯说道:“我们分头查查看。”半个小时后,我们各自查完,没发现有异样。我说道:“我想这方面我们可以不用管了,如果对方通过监视仪探查我们的行动情况,而又把这情况通知猎人,那这游戏也不用玩了,演习的目的也就失去了。”
胡柯想了一会说道:“浩天说的有理,我们可以不管它,但还是要稍加注意,一切按原计划行事。”鲁仔的汗冒了下来,阿三的脸色也变了,没办法,只得冒险一搏了。
第十天清晨,四条黑影悄然出现在大厦的入口,他们摊开地图,为首做了一个手势,意思是分头行事,四人立时分开,各自奔往各自巡查的地方,一刻钟后,信息陆续反馈回来。
“楼梯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电梯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垃圾通道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通风管道检查完毕,没发现目标,over。”
他们使用突击枪配备了世界上最先进的红外线探视镜,能在一千米直线探测动物的存在。
半个小时后,他们回到了大厦入口处,为首的呼道:“一层一层地搜!”四个人轻如狸猫,宛若一个整体,前后照应,视野互补,一级一级推进,一层一层搜索,绝不会放走一丝蛛丝马迹。
一楼没有。
二楼没有。
三楼没有。
。。。。。。。。。。。。。。。。
下午四点,猎人终于摸到顶层,来到东头会议室门口,猎物最初所在地,为首的黑衣人冲身后一位一点头,那黑衣人心领身会,扣在扳机的手指紧了紧,一抬靴子,猛的一脚,红木的会议室大门顿时踢飞,四人快如闪电冲进会议室,四人被眼前的景象看呆了。只见会议室红地毯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四个人,一股浓厚的血腥味布满房间,为首黑衣人提鼻子闻了一闻,看来有两三天了。
黑衣人对着耳麦道:“报告总部,大厦顶层东侧会议室发现目标,从现场情况来看,怀疑目标在两天前自杀身亡。报告完毕。”黑衣人枪一指,其他三个窜了过去,低身,伸手触摸颈动脉,就在这时,突变发生,尸体忽然翻起,阿三以掌击在那人的喉上,胡柯一掌切在来人的后脑上,我则一拳击在那人的鼻子上,顺势搂过他,一手勒住他的脖子,另一手抓住他握枪的手,对准那站在那不动的黑衣人,我喝道:“不要动,我不想伤害你们!”
原来,先是我和阿三合演了一场闹剧,让他们觉得我们内部就有矛盾,然后在大厦里呆的第八天,我们想办法弄出外伤来,各人流到地上一些血来,制造出由内讧以及长期恐怖阴影生活下,引发的绝望心理,最终集体自杀的事件。对方设想了我们无数的应对方案,但绝想不到他们冲进门来,发现的会是四具尸体,这样,他们的训练计划失去意义,必然在一瞬间失去防备。也就是利用这个瞬间,我们赢得了先机。然而,这一切有太多的不定因素,太过冒险,可也没别的办法。
我只看得见黑衣人那双眼睛,那眼睛,没一丝人类的情感在内,黑洞洞的枪口直指着我。
我还来不及说出第二句话的时候,枪响了。子弹,呼啸,穿过体内,震动传来,打在我手中黑衣人,几乎同时,我侧身,抛掉那被打成筛子的黑衣人,翻滚,子弹接着呼啸而来,擦着地板而去,好险!这时,我身后的枪也响了,抛去的黑衣人始扑通倒地。
太快了!
黑衣人闪身出门,两秒后,一滚圆乌黑的物件抛了进来,胡柯大叫一声:“闪!”强烈的爆炸声,我被气浪掀起,重重地抛到会议室里的嘉宾席上,我感觉自己受伤。
又是几个东西抛了进来,会议室内顿时被一阵浓浓的呛人的烟雾所笼罩,我们忍不住咳嗽起来。
黑衣人了冲进来,“砰砰”两声枪响,阿三一声惨叫,不再听到动静。
“砰”,鲁仔一声“哎哟”,骂道:“他娘的。”
很快,胡柯也受了伤,黑衣人显然在这种状态下依然能看清我们的方位。
寂静,死一样的寂静。层层的烟雾包裹着我,我屏住呼吸,忍不住了,忍不住了,在我就快忍不住要呼进烟雾的时候,丹田内一股气流涌上遍及全身,竟让我再坚持下去。
咳嗽声再起,枪声随即跟去,我们这一方也开始反击了,只是枪声显得零落而没有方向感。
不能再犹豫了。我借助桌椅的掩护悄无声息地朝枪声摸去,我手上已多了一把猎刀,是刚才从那黑衣人身上顺手摸下来的。不知怎的,在这浓雾下,我居然能看到黑衣人了,他戴了面罩,动作利落,正在离我二十步不到的地方蹲伏。
十五步。
十步。
五步。
我停住了。黑衣人就在我前方身戒备。我知道,必须一击必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正这时,阿三的咳嗽声再次响起。那黑衣人身子略有些上抬,我一跃,黑衣人惊觉,转身,面对面,我们看清彼此的眼睛,一道寒光闪过,猎刀划过他的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