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怎么知道?”
“我是干什么的?能有我不知道的!”鄢心若挤了挤眼睛,继续说道:“川贺家族曾经日本剑道显赫的一支,是现代日本岛仅存的。日本一直以来在国际大赛中击剑落后他国,这次日本首相亲自拜会川贺家族动族长,派年轻一代的高手参与。”
“哦,是这样。”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我有时间就尽量去找段琴。
段琴进入疯狂的学习阶段,马医生给我看了她前后一个星期的两张脑电图,他从生理结构上看,段琴的脑细胞进入疯狂地成长阶段,我问这是否预示着段琴很快就会有与其年龄相当的智慧,马医生说现在看来,这种疯狂的成长段琴的身体是可以承受下来的,相信她很快会具备与年龄相称的智慧,但是,心理上就很难说了。
我不明白,就再问,马医生接着就跟我讲了一大堆情商之类的东西,渐渐我明白了,情感也需要学习,而这,段琴是不可能用学其他东西一样方式学的。
说到这里,我随口问道:“马医生,你是怎样学到这些东西的?或者说怎么学会去爱的?”
马医生楞了一下,沉思了一会道:“浩天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
我说:“我在想,我们这些人,于现代算是另类,仍执着于天道,不知道人类之爱又是什么?是一种物质,还是一种境界?”
马逸飞说:“浩天问的很有意思。”
其实,我只是由马逸飞的话突然想到,想起前世的我,流落江湖的最初,接触到的都是人类情感的负面:歧视、仇恨、嫉妒,再后来,我遇到了她们,我的好运开始来了,无论我将来的江湖之路充满什么艰辛与坎坷,但我始终快乐向上,因为我有她们。
深夜,我难以入睡,我的心没有片刻安宁,许是我失去功力的缘故,顺带连我的定力也失去了。我又一次重复我初落这时代的问题:我的爱人们,我们真的能再见吗?
按照吴老的话黑龙暗凤历代相传的一句话:雪山顶,蝶谷底,飞龙出,神龙现,千载相见。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蝶谷底我已经到了,雪山又在哪?想了良久,我觉得还是顺从命运的安排。
那一夜,我睁着眼睛到天亮。我试着寻找体内的飞龙真气,许久,什么都没发现。
第二天,我一个人到花园闲逛,看到段琴一个人坐在那,我走了过去,问道:“段琴,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什么是爱情?”
“爱情?”
“是的,我昨天学到的一个名词,老师说爱情就是两个人之间产生的一种持久的、愉悦的、兴奋的、感情,这感情使得两个人愿意长期生活在一起。狭义的爱情多指异性之间的。”
段琴的爸妈给她请了最好的家庭教师,每天给她开不同的课程,包括自然科学,社会科学等等。
段琴一口气背出了老师教的有关爱情的书面概念,我心里发笑,忍不住打趣道:“段琴,那你懂了吗?”
段琴摇摇头说:“不懂。我问过小麻雀,她说爱情就是非常非常渴望看到那个人,可是那个人一出现,自己却会脸红,心跳加快,出汗,紧张的不知道说什么。我那小麻雀是对马医生产生了爱情呢?她要打我!”段琴睁大了眼睛。
我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道:“她是跟你闹着玩的。”
“我知道,可是,后来我说马医生见小麻雀的时候是不脸红,心跳加快我不知道,但不出汗,那么马医生是不爱小麻雀的,我说这个,她就真生气了。”说到这,段琴眼眶有些红了,我忙说道:“你也不是故意的。”
“我要走了!”段琴忽然说道。
我吓了一跳道:“为什么?你的病还没好呢?”
“我父母不放心我,他们说我现在的病基本已经稳定,马医生会和我一起回香港。”
段琴父母的各方面事务还很忙,想段琴就近在香港治疗,把马医生一并请来就不会有什么问题,后来我才知道,除此之外,还有另一个重要因素,就是香港一个富家公子在外头被人绑架了,段琴父母也考虑到安全方面的因素。
我心里感觉很是失落,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三天后。”
这么快,我心里更是沮丧。
就在这时候,一个护士走了过来道:“段琴,我们该回去了。”我心情正低下,忽发现那护士朝我挤挤了眼睛,我才知原来是鄢心若,这个妮子,又在玩疯狂扮演的游戏。我没好气,回瞪了她一眼,在外呆了一回,感到没趣味,回房打开电脑,玩游戏了。
我玩的是一款网络游戏,刘贽推荐的是国内不错的游戏,许多年轻的CEO都混在里面。我砍了半天怪物,穿着护士服的鄢心若迈着标准的护士步走了进来。在模仿人这一方面,我不得不承认鄢心若是个天才,她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和自己相差很远的人从外表到姿态,动作模仿出来,甚至骨子里那点东西。向我婷婷走来的鄢心若,此时,无疑是友好医院最漂亮的护士。我呆了,忍不住说道:“你真漂亮!”
“我漂亮还是我家梦真姐姐漂亮?”鄢心若微笑着说。
事实证明,美人的笑就意味男人要么是精神上,要么物质上要有一定的损失。对她,我还真有些憷头道:“你们两个都漂亮!”
“是吗?”鄢心若叉起了腰,我知道老虎要发威了,果然鄢心若恶狠狠地说道:“再漂亮也没有段琴漂亮,是吧!?”与此同时,我的惨叫夸张地叫了出来。
救苦救难的小麻雀适时地冲了进来,口里说道:“怎么呢?怎么呢?”
我看到无比精彩的一幕,鄢心若一副泫然待泣的模样,饶是知根知底的我心头都有些晕头了不用说是小麻雀了。果然麻雀根本没理会惨叫声是从我口中发出的这个铁铮铮的事实,竟然向鄢心若问道:“他欺负你呢?”鄢心若没说话麻雀急了,叫道:“你说啊,有我在,你不用怕!”鄢心若“恩”了一句,声音轻无可轻麻雀叫道:“他怎么欺负你呢?”
接下来的事让我苦笑不的,鄢心若说道:“他摸我了。”我头大,差点晕倒,结果,那天,我在病房里被两个野蛮雌性动物惨无人道折磨。
晚上,鄢心若像鬼一样地飘了进来,望着满脸红包的我嘿嘿直笑。我扭转头,心里真是委屈,没来由受这两个丫头片子欺负,真是虎落平原被犬欺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