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人。”
“还有吗?”我压抑内心的震惊。
“雪山顶,蝶谷底,飞龙出,神龙现,千载相见。”
天!我那知天地之机,识万物之理,有鬼神之能的妻子如烟,难道算到了我会流落这千载后的现代?
“雪山顶,蝶谷底,这是什么意思呢?”我寻思着,难道是说我们还有再见之日,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
半个小时后,人散去,娇凤很无奈地走了,楼顶平台只剩下我和梦真二人。刚才的生死拼斗转眼成烟,梦真静静站在平台的边缘,黑色显得忧郁。
我走过去,还未说话,梦真转过身说道:“刚才你为什么不选择嫁我呢?”
我说道:“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主人了,应该是你嫁我才对呀!”
梦真说道:“只有吴老头子还是那古脑筋了,我可不承认。”
我心情大好,一把拉过梦真正想胡为一番,梦真却道:“我要走了。”
“什么?”
“我要调到国际刑警组织总部,三年。”
我大大咧咧地说道:“不要紧,你去后还有其她三凤哩。”
“你这人!”梦真嗔道:“人家说真的。”
我呆了一会,凝神说道:“我已经习惯了离别。”
梦真望了我一眼道:“我会叫我三妹代替我。”
“什么?”我头疼了,叫道:“不会吧,你这不是害我呀。再说她是大明星,哪有时间陪我呀。”
梦真说道:“你知道她是谁呢?”
我说道:“不只是她,其她两位我也知道。”
“算你厉害!”梦真说道:“我是叫她看着你,你别想歪了。”
我说道:“你哪能把你家夫君想成如此不堪呢?”
梦真兀自幽幽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强求,只是,有时候真希望你是个普通人。”
我说道:“为什么一定是你?你可以留下吗?”我听出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
梦真好象舒了一口气,嗔道:“你现在才说挽留的话,不觉得晚了吗?”
我神情有些黯淡道:“你要做你的事情,总有你的理由,你开口说了,我还能说什么呢?你本就应该是只自由自在飞翔的鹰,做温情的小女人,不是你梦真,不是吗?”我脸上露出了笑,有些勉强。
梦真望着我一会,轻声说道:“我们回房间吧!”
是夜,我们疯狂地做爱,浪潮仿佛永不停止拍打,然而在最快乐的时分我却分明感到尖锐的痛苦,原来快乐与痛苦是如此接近。
好在梦真还有三个月才走,我们要好好地利用这段时间。
可事与愿违,作为蓝天集团第一任首席CEO的我,在公司关键的时刻哪有时间儿女情长,我与梦真仍是离多聚少。
2008年的一月,B市在一个阴霾的日子里,付流忽有种奇怪的感觉,付流觉得不对劲,哪不对劲?却说不出来,总觉得一切都不对劲。多年的商场争斗,使付流具备了一种直觉,这种直觉往往是在关键时刻,一切理性都用尽的时候突然冒出来的,是一种预感,准确度极高。
霓冬敲门进来,望着老总,奇怪他好像没有发现她进来了似的,可是刚才明明他是应了一声的。好半会,付流才从刚才突如其来的感觉摆脱出来,发现霓冬俏然立在眼前,开口说道:“冬儿,我有一种感觉。”
“什么感觉?”
付流坐直了身子,一字一句地说道:“决战即将打响,战场就在股市。”
“我想付总是有一种游离战场的感觉吧。”霓冬抢着说道。
付流望了这绝顶聪明的广告部总经理一眼,忽地推开沙发,站起身,来到大玻璃前,望着窗外林立的高楼大厦道:“是又不是,我总觉得要发生我不可预料的事情,可我又说不出来,我只是知道,产品市场的争斗已退居其次了。”
身为四凤之一的霓冬突然想信任眼前的这个男人,把自己所知道的一切告诉这个男人,可是,霓冬终忍住了。
望着付总的略显得有些落寞的背影,霓冬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歉疚,为自己的特殊身份而歉疚,为自己不能全力帮付总而歉疚,这感觉让霓冬有些恐惧,自己是否爱上了眼前这个男人?
这不可能,自己不能像二姐那样,为了爱情而迷失了自己。
霓冬其实是很冷酷的人,她一直以来拒绝感情,那是一种投降。她身边不是没有出现过优秀的男子,也不是没有心动过,可是自控能力极强的霓冬早学会如何掐灭爱的火花。
付流的年纪比自己大了一轮,也是正是这原因才让霓冬毫无拘束地接触这个男人,因为她心底对这种老男人是没有过戒心的,可是爱情,不管多强多自立的人,她要来临的时候,谁也挡不住。这些日子来,霓冬渐渐有些烦恼了,望着这个即将退幕的英雄,难以自抑。
夜色,一辆轿车缓缓停靠在街道转角处,吉布斯戴着墨镜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不一会,跑来一个高大的男人,钻进轿车。
黑色的轿车隐藏在浓浓的夜色过了一刻钟,那男人出来了,手里拿了一纸包,四处望了一下,跑了。车灯亮了,缓缓开动,无人看见吉布斯眼睛里闪过一丝狡意。
2008年的二月,是中国股市有史以来最精彩最刺激的一个月,股市上经典的游戏纷纷上演,各方势力都瞧准了“新蓝天”这支股,无论是专家,还是一般的股民都全心关注着蓝天的走势。而我,来自古代的人,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我向刘贽坦言了这种感受,刘贽笑道:“浩天无比聪明,以前虽没接触,相信会很快上手,万事同理。股市上讲究实力的对抗,策略的应用,时机的选择,其中策略的应用最体现兵者诡道的道理,各种骗技层出不穷呀。”
刘贽说得对,股市是金钱赤裸裸地较量,而金钱后面是永远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