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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把周芸叫出来,在我们常去的酒吧。
周芸看我满脸春风:“怎么样,今天的生意还不错吧?”
我说道:“当然卖完了,提前收工!”
周芸很好奇:“没想到你还很有经商头脑的嘛都怎么卖出去的?”
我摆出一副老师的模样说:“这里面学问可就大了,一句话,见什么样的女人说什么样的话。态度要真诚,要不怕失败,永远笑脸。上班时间在繁华路段而不带什么行李的那一定是本地的有钱有闲阶级,必要投起所好。气质高雅知识型的女士在介绍产品时不要忘了介绍一些美学知识;看样子活泼开朗的可以一些较大胆轻松的玩笑话题开头;性感迷人的拦住她说:‘这位女士’然后真诚而色咪咪地看着她,良久才说:‘哦,我都忘了我是推销化妆品的’这时候她一般会主动问你推销的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女士一定要礼貌温柔;看起来一身名牌又比较俗的女人可向她推销昂贵化妆品,抬高价格,末了打个折,再变回按公司规定价格出售,这样她既买到了高档货又以为占了便宜。”
我一口气说了这一大堆女儿经,周芸笑得花枝乱颤,上不来气,许久,好不容易停了笑,一本正经地板起脸来说:“你们男人真可怕!”说完,又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周芸对我说:“你怎么把女性的心理琢磨得这么透?你要是向我推销,你该又如何呢?”
周芸摆明一副不会上你当的样子。
我说:“真的要说!”
“要说!要说!以后出去大街上再听到类似的话我就不会上当受骗了。”
我说:“如果我遇到你,我只会说一句话:如果全世界的女孩子都像你一样美丽来自天然,我们这些推销化妆品都得饿死!”
周芸大叫:“好呀,你寻我开心!”说着跳起来,玉拳跟就捶了过来。
我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周芸抱在怀里说:“我遇到你呀,如果我是一个化妆品推销员,我会仍掉手边的所有不值得一提的化妆品;如果我是一个在砌砖头的泥工,我会扔掉手上的砖块和泥刀;如果我是一个田里耕耘的农民,我会扔掉手中铲锄,无论我是什么身份,我都会扔掉手边的东西,毫不犹豫地牵着你的手,一辈子也不放手。”
周芸静躺在我怀里,嗔道:“你扔掉手边吃饭的东西,你拿什么养我呀?”
天啦!我怎么能忍住,望着周芸,是如此贴近,红红诱人的唇,再没犹豫,低头吻了下去,周芸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终于融化在火一般地浓情蜜意当中。
一个星期之后,我业绩不错,得到经理的表扬。我看到章晟,神情却比较沮丧,看来业绩不佳。章晟就在我并行的另一街道上。
一天,我抽空去看看章晟,看看这傻小子是如何推销的?结果街道上看到他站在那里象电线杆,愁眉苦脸的样子,我暗自摇头。
这时候匆匆来了一夹着公文包的白领丽人,章晟赶紧走了过去说:“这位女士,您也许有急事但……”说的是我的套词,可还没说完,那女士一甩头不耐烦地说:“既然看我有急事,为什么还要浪费我的时间?”说着白了他一眼,留下一脸傻傻的章晟。
我一看,差点就笑了出来。我走了过去,轻轻地拍了一下他的肩问:“兄弟,卖得怎么样?”章晟一看是我,先是高兴,听我这一问,神色随即暗淡起来。
我说:“不要紧,没有谁生来就会干某行的,都是在实践中历练出来的,关键是肯用心,要活学活用。刚才我看到了,你没看到那女士夹着公文包,现在又正值上班时间,那她一定是有急事,这时候上去当然讨不了好。而另外有些女人喜欢着急,实际上并没什么急事,她就是这事不马上做就心里难过,而这种类型的女人我们就可以用刚才的说辞去打动她。”
章晟一脸佩服的样子说:“还是天哥懂得多。”
我谦虚说:“哪里哪里,我也是碰了很多钉子才学会的。你看这街上的女人,你不一定每一个都上去问,你把她们一一分类,什么类型的女人,喜好什么,可能喜欢的话题是什么?没人来的时候可以在自己心里演练,这样真的有人来了,才不会慌。你说是吗?”
章晟连声说:“对对,对极了!”
我再拍章晟的肩膀说:“能看出来兄弟你是肯用心肯努力的人,无论做什么,都需要毅力,加油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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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法网天网
凌风毕业于名牌大学的法律专业,取得律师执照已经三年了,每天上午他会准时到新民律师事务所上班。
凌风是事务所内的年轻骨干,打赢几场有一定社会影响的棘手案件,领导器重他,同事嫉妒他。然而,走上工作岗位,踏入社会之后,凌风却发现从前在学校里的想法太过简单。
在学校时,凌风就发誓成为一个优秀的律师。凌风是个极有正义感的人,他仗义执言,为弱势群体呼喊,凌风希望自己能成为的是一个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真正勇士,维护法律的尊严,世间的正道,即使牺牲自己也绝不言退。
凌风每天走到事务所要经过这条繁华街道,这个月来他经常看到一个背着包在向路边女士推销化妆品的英俊青年,他有着阳光一般的笑容,真诚而快乐。凌风感觉这青年很亲切,就像大学时代的他。一天,正路过这青年身旁,忽然这个青年拦住了他。
我已观察他有多天了。
朋友相交,贵在用心,有时候用心,就能看出一个人是否能成为你的朋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气味相投吧。对于凌律师,我能直觉到他是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那天,他正好路过我身旁,我笑着上前礼貌地拦住了他:“您好,能不能耽误您一点时间?”他显得有点困惑,但人停了下来:“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