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芸环顾了一下我们寝室,笑道:“哦?我说鼎鼎大名的5…131,原来就这么一番模样呀!”自从那足球一战之后,我们寝室的名气噌地一下上去了。
我笑道:“这是男儿本色嘛。”
在以后的交往我能感觉周芸对我有好感,发展下去极有希望。可是我爱她吗?我当然对她有好感,继续发展下去,我相信我会喜欢上这个现代的女孩,我只是担心,我只是一个过客,也许哪一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知道是在哪一个年代?我能留下一个痛苦的女孩在这里日夜思念着我吗?
这个时代每一个幸福地活在爱情当中的人,一旦爱情离去会异常的脆弱。所以,我对周芸总是若即若离。我对命运生出软弱无力的感觉。
有时侯,周芸和一大帮子人出去玩,会叫上我,有齐云和杨伟,和她寝室的一些成员。她们玩得很疯,跳舞,卡拉OK唱歌云和杨伟歌唱得很好,而我大多时候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着、笑着。不是我想装做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因为对于这些活动我很蛋白质的。
有一次齐云,拉上杨伟请我喝酒,我奇怪,但我不是小家子气的人。那天去的时候,很有些单刀赴会的感觉,然而事后是自己心理太过夸张了。
那天酒桌上云端起酒杯,一口先自己干了,对我说:“对于小兰,我真的很抱歉。她走后,我大醉一场,骂自己是混蛋,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心里念着的还是周芸。我们三个是对周芸都有好感的,是追求周芸最有力的竞争者。”
齐云脸红了:“我们三个,不管是谁,最终哪个人能和周芸在一起,他都要保证她终生幸福,不然另外两个绝不答应。”
“好”、“好”我们在一起碰杯,杯酒释前嫌。啤酒泡末在撞击中溢了出来,也许,这时代的爱情就像这泡末,我突然冒出这种想法。
在与周芸的交往我突然发现一个紧迫的问题,那就是交往是需要花费的,而我那都是工人的父母能供我上大学就很不容易了。我想去打工,咨询了一下室友,都说最好是做家教,比较稳定,可一时我也找不到,自己学历史的,一来找历史做家教的人很少,二来诸如数学英语之类的实话我也不敢,想到周芸,解领还需系铃人。
我要周芸帮我找一个古琴的家教,果然不久,她就给我找到一个,给了我一个地址和电话已经和对方说好了,是教一个七岁的女孩,直接去就行了。我拨通了这个电话,是一个女人接的好了地方,我就去了。
我要教的是一个叫萌萌的小女孩,长得很可爱,见到我总是甜甜地叫黎老师。她的母亲是一个很美的女人,一点也看不出是有个七岁女儿,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对我很满意。
萌萌学得很快,很有天赋,我也很认真地教,她的母亲有时会拿上两瓶饮料说让我们休息一下,于是我们会有一些简短的谈话。谈话当中我才知道她叫刘小玉,开了一家服装设计公司,算是中产阶级。日子久了,我叫她玉姐,她叫我小天。我总不见她丈夫,后来才知道她已经离婚了。不可否认和周芸她们比起来了,玉姐要成熟妩媚得多。
有一夜,我照常去教课。进了门,却发现萌萌不在,玉姐说她被她外婆接去,我想告辞,玉姐说道:“来一次不容易,先随便坐坐吧!”
玉姐的房子很大,装饰的也很豪华,可说实在的,我不喜欢生活在这样的房间不出来的感觉。倒不是针对玉姐,只是现代的居室,我不喜欢。我喜欢天然的,贴近自然的,象山涧竹屋,屋内木桌藤椅,屋外草地树林流水。
我坐下,有点局促不安。玉姐拿来两个高脚的玻璃酒杯,摆在茶桌上,往里倒了一些红色的液体,修长的手指举起了杯说:“来,喝一点红酒,不醉的。”声音异样的轻柔。
我拿起来,一仰脖子一口就干了,感觉甜甜的。
玉姐噗嗤一声笑了道:“哪有你这样喝酒的?”
玉姐轻轻地嘬了一口:“来点音乐。”说完转身打开音响,悠扬的音乐在房间里飘荡起来。
觉得气氛有点异样,我站起身说:“我想我该走了!”
“这么急!怕玉姐吃了你吗?”玉姐慢慢走到我身边,很近,近到能感觉到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热热的。有香水的味道,像茉莉花,很淡,却让人遐想。
“来,我们跳一支舞。”玉姐的手搭在了我的肩,我被火烫了一般跳了起来,连说:“不!不!我不会跳舞。”
玉姐笑了道:“来,很容易的,玉姐教你。”
我见多了风月场面,知这形同诱惑。正当我迟疑的时候,玉姐已把我拉到大厅,牵着我的手放在她的腰上,身子摆动起来。
我的手触在玉姐腰上,能感觉到一种成熟女性皮肤独有的弹性,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刺激,身体无数电流在狂走,我现在的身躯还不适应这种男女亲密。
跳着,玉姐慢慢地靠近我,到后来,索性全身都贴了过来,我心跳得厉害在全面的摩擦刺激下,心底一股欲火腾地上来。玉姐的脸贴了过来,我感觉不妥,却又不想马上放弃这美好的感觉。
玉姐发出轻轻吟唱一般的舒服呻吟声,转过脸,唇凑了过来,终于找到我的,先轻轻地挑逗,哇!我一下子傻了,只知道积极地回应。我心底大叫了一声:“天啦!这是怎么呢?我怎能如此放纵自己?”
暗念一声:“灭!”灵台一股清流如喷水般淋洒下来,欲火顿时熄灭。
玉姐感觉到我的变化,轻声道:“怎么呢?这样不好吗?”我推开了玉姐,真诚地说道:“玉姐,你是一个能让任何男人都动心的女人,只是我已经有心爱的人,我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玉姐看了我良久,整理了一下乱发和衣衫:“对不起,是我不好。你不会觉得玉姐是个坏女人吧?”玉姐神情有些哀怨。
我说:“不,一点也不,性乃人之天性。只是我真的不行。”
一时间我们沉默下来,我们两分坐在沙发的一头。
良久,玉姐抬头,眼眶中竟然含有泪水:“我不知道是怎么呢?我以前并不是这样的。可是当我第一次见到你,我才相信这世界上真的有一见钟情。我觉得我爱上了你,真的!你可能会取笑一个女人爱上一个比她小很多的男人,而且爱得那么热烈,就像少女一样。今天我故意把我女儿送回到我母亲那,就是想和你,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