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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把四人带到了房间,天闲叫住了女侍,一翻手变出一枚漂亮的绿宝石,“我是第一次来这里,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没有?”
“当然有啊?”女侍看着宝石的眼神明显在放光,“我们图拉国什么都有。喏,这是城里的地图。”女侍递出一张地图,“过几天的庆典皇宫也会开放,到时候那里会最热闹的。”
“谢谢你,对了,胭脂楼还在吗?”天闲把宝石递了过去,女侍的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女侍似乎害怕天闲反悔,忙将宝石捏在手心。
“当然在,怎么,其实先生不用去那里,这里就可以让你满意的。”女侍抛个眉眼。
“你先下去吧。”天闲冲花语打个眼色,女侍恍然大悟,应声退了出去。
“好啊,你那是什么意思?”天闲最后的眼神没能瞒过花语。女侍前脚刚走,花语就冲天闲问起罪来。
“嘿嘿,不是怕她怀疑嘛!”天闲打哈哈。
“你说不说?”花语赌气地道。
“别生气嘛。”天闲抱住花语。
“不要,天还没黑呢。”花语的呢喃声响起,隔壁的布蓝卡和吕凉本想出门的脚步不约而同地打住了。
第二十三章胭脂楼
女侍摆弄着手中的绿宝石,不住转换角度反射着阳光,越看越爱,一不留神在转角处却撞上了人。
“对不起,对不起。”女侍忙低着头道歉。
“告诉我,刚才那个人问你什么?”是依娃。
“依娃小姐?嘿。”女侍听到依娃的问话,发出神秘的一笑,“还有什么,当然是胭脂楼的事啊。”
“哼!”依娃闷哼一声掉头就走。
女侍呆住了,不会吧,依娃的样子简直就是个吃醋的小媳妇。以依娃的家世,背景,样貌人品,在图拉国绝对是掰着指头数的过来的,而且依娃的心高气傲更是出了名的,怎么会为一个陌生人生气呢?
ァ澳阋带我去胭脂楼?”被天闲痴缠了一下午,天一黑天闲居然拖着花语提出这样的要求,花语怀疑自己听错了。
“对,快点,趁那两个没发觉。”天闲打开了窗户。
图拉国的夜晚很热闹,奇怪的是这里似乎用的不是通常的电灯,而是一些像宝石一样的东西。
“好吧!”花语很委屈地道。
两人的身影仿佛一缕轻烟,落在繁华的街道上,可是这些人都没事似的继续朝前走,麻木的心灵使他们不会为任何事感到吃惊。
“你来过这里吗?”看着天闲翻街过巷地穿梭在纵横交错的街道中,花语觉得很吃惊。
“我看过地图。”天闲道。
“真的?”天闲今天一直缠着自己,哪来的时间看地图?
ァ暗搅耍碧煜性谝淮莺声燕语的地方停了下来。
门上那发光的胭脂楼三字不知是什么做成的,门前则是几个古装的美女,给人一种时空交错的感觉。
“欢迎光临。”几位小姐很热情地打着招呼,天闲微微一摆手,挽住了花语的手臂。
一进门,和外面的古色古香成一种鲜明的对比,这里绝对是最豪华的大都会赌场。
“在外面看不出里面居然这么大?”花语在天闲耳边低声道。
“还有更吃惊的,这里二楼是舞厅,三楼是歌厅,地下室的雅座有表演,根本就是变相的妓院。”天闲张望着四周,好像在找人。
“那你还来!”花语气道。
“如意楼还不是一样。放心,有了你们,庸脂俗粉我哪会看的上眼。”天闲忽然眼睛一亮,跟着前面一个女人的背影朝地下室走去。
“站住!”女人的背影已经消失了,天闲和花语却被人挡在门口,“闲杂人等不能进去。”
“是吗?”天闲一笑,也不勉强,转头去柜台换了几个筹码。
“你干什么?”花语莫名其妙。
“没办法,人家不让我进。”天闲窃笑,本来自己是不打算重复当年的戏码,不过看来不重复不行啊。
“你会吗?”花语和天闲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么不知道天闲有这能耐?
ァ暗比弧!碧煜刑酵氛磐一通,最后在一张台子前停了下来。那是一张赌色子的赌桌,宝官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子。
“我押十八点!”天闲拉着花语挤到台前,将手中十万的筹码都下在十八点上。
说实在的,在这赌场,十万一把算不得大手笔,只不过赌色子却押独点,除了输急了孤注一掷外,那就是真是此中行家了。赌大小,那是一赔一,但赌独点那是一赔三十六的局面。
小伙子好像受过训练,一点都不觉得吃惊,点点头:“买定离手。开。”
“啊!”一片惊呼,真是十八点,摇色子的宝官也瞪大了眼睛。怎么可能?他从六岁开始接受训练,在十三岁时已经可以自如地控制六粒不同质地的色子了,这次怎么可能出这种差错?
ァ案他!”小伙子定了定神,对身边的侍女道。他认为刚才只是自己的疏忽而已。
十万乘三十六,那就是三百六十万,可是天闲却没有将筹码拿回来的意思。
“先生,您还是押十八点吗?”宝官有些慌张了。
“对,不行吗?”天闲笑得很邪恶。
“当然不是。”保官抹把汗水。天闲表情很轻松,可是他却轻松不起来,这把再出问题,那可就是一亿两千九百六十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