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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活该!”天闲笑得很大声,刚才他随手把空气里的水气凝出了一块冰来,然后就顺手搁进除玉蟾的脖子里。花语、除玉蟾,她们两个平时都习惯了恬静,难得看到有这么狼狈的一幕。
“你要死了!”除玉蟾好容易把冰块从衣领中取了出来,扑过来也要朝天闲的身上塞。
天闲不闪不避,张开双臂把投怀送抱的除玉蟾抱个满怀,冰块却在接触到他时变成了蒸汽,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不行!”除玉蟾瞪大了眼睛,浑然不觉此刻的姿势给天闲造成多大的压力,加上先前因为手忙脚乱地取出冰块时弄开的领口。
她这蹲伏的姿势自然把胸前的无限春光都送到天闲的眼中。天闲一呆,小姑娘长大了,不同于几年前女孩的平坦,而展现出种女人的高耸,在乳罩的包裹下笼出深深的乳沟,遮掩之下更添魅力。
“你怎么了。”除玉蟾发现天闲的动作不对,顺着天闲的目光,看到自己大开的衣领,不觉脸上一红,忙慌乱地挣扎起来,浑然不想这样一来给了天闲更大的刺激。
天闲忘情地吻住除玉蟾。
“呜……”除玉蟾先是一呆,轻轻捶了天闲几下,就迷失在这热吻中。
天闲得到鼓励,一双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慢慢地从除玉蟾的领口探入,握住玉蟾的浑圆。
除玉蟾娇躯一震,清醒过来:“不行,不能在这里。”说着推开天闲,脸上还带着红霞。
天闲呆了呆,除玉蟾以为天闲生气了,忙又回到天闲怀中,柔声道:“天闲,自从当年那件事后,我就发誓除了你,我谁也不嫁,玉蟾迟早是你的人,可是不能在这里。”
“嗯。”天闲抓抓头,他刚才不是生气,只是发现自己对女色的诱惑抵抗力越来越差了,所以感到奇怪而已。
“有人来了,还不起来?”除玉蟾羞道。这会天不是很晚,自然难免有人经过。
“起来,起来。”天闲硬是抱着除玉蟾动了番手脚才真站了起来。
“对了,听说三妹的母亲有希望康复呢。”除玉蟾好容易才平静下来。
“我知道,祢说的那个一条胳膊的家伙也来了。”天闲道。
“到时候你一起去看望伯母吗?”除玉蟾问。以天闲和朱少峰的关系,怎么也该去看看的。
“到时候再说吧,比较麻烦。”天闲迟疑道。
“有什么麻烦?”除玉蟾纳闷了。
“我是铜墙的师兄,朱少峰管铜墙叫大哥,祢又是朱丝的大姐,祢说祢和我是什么关系?”天闲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搞出这么复杂的关系来。
“啊?”除玉蟾眼睛瞪的老大,“那个老头真是你师弟?”
“当然,早跟祢说过,我是炎龙集团的人,辈份不能用一般方法算呢,赶明祢嫁我,好多老头子得管祢叫大嫂呢。”天闲道。
“去,谁嫁你。”除玉蟾脸又红了,“算了,我们那边坐吧,好像你那边刚安静下来。”
“嗯,也好,她们都睡了。”天闲点头答应,跟着除玉蟾进了七号楼。
一进门,却看到马易和吴佩,另外还有个柴文。柴文那边正一口一个师兄叫得特亲热,马易对着吴佩时也正常了很多,不时引的吴佩发出开朗的笑声。
“什么事这么开心?”除玉蟾问道。
“大姐,祢也回来了?还有大姐夫呢。”柴文口没遮拦地道。
“你要死了。”除玉蟾尽管心里甜甜的,嘴上却责怪道。
“大姐,马易在说笑话呢。”吴佩答道。
“大……玉蟾姐。”马易的脸又红了。对除玉蟾的称呼满叫他为难的,他是很想像吴佩那样叫玉蟾大姐,不过又没那胆子。
“什么叫大玉蟾姐?真难听。”柴文故意给他挑刺。
马易的脸更红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好了,好了。小文,祢就别欺负祢师兄了,就跟我们一样叫大姐吧。”吴佩给马易解围。
马易感激地看了吴佩一眼。
“是,叫大姐。”柴文故意大声道。
“大,大姐。”马易红着脸又叫了一声。
“马易啊,有进步,加油啊。”天闲说的是第一次见面时马易的心事。
“天闲大哥,你也来了?”马易看到了天闲。
“敢情天闲这么大个人你都没看到啊?告诉你,不是大哥,是大姐夫,记住了?”柴文似乎以欺负马易为乐。
“是,是,大姐夫。”马易忙改口,弄的除玉蟾哭笑不得。
“你别理他!天闲那边的人都在休息,所以到我们这里来坐坐。”除玉蟾道。
“欢迎!对了,二姐呢?”柴文摆明了哪壶不开提哪壶。
“祢二姐在照顾语姐呢。”天闲一个四两拨千斤就把柴文的话头给推开了。
“嘿嘿,大姐夫。”柴文不知又想起什么,忽然满脸堆笑,近乎谄媚地对天闲道。
“祢想干什么?”柴文现在表情让天闲浑身都不舒服,而且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能告诉我,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实在太好奇了,这几天都没能睡好。”柴文涎着脸道。
“不行。”天闲回答得很干脆。
“你!”柴文的表情立刻晴转多云,换了一副俨然欲泣的样子,“大姐,祢看天闲欺负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