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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不要了。昨晚还没闹够?起来了,不然会被他们笑话的。”花语娇羞地拒绝道。
“谁啊?不会有外人来的。”
“哦……呜……”
这天花语和天闲很晚都没起床。
“咚,咚,咚。小子,起来,快起来!”门外响起轰天响的敲门声,还夹杂着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
“谁啊?”天闲不是很高兴地问道。
“是我,小子,你还在女人被窝里啊?”外面的声音叫的更响了。
“谁啊,该死的。”天闲气冲冲地一把拉开大门,外面站着柴白和上次被强迫中奖的马易。
“白老头,你发什么神经?”天闲问道。
“就是上回我和你说的事,就这几天了,我来看你准备好没有。”柴白嬉皮笑脸地道。看到柴白这德行,天闲那是有火也发不出来。
“准备什么?没什么要准备的,路远不远?”天闲没好气地道。
“不远,不远,一天时间就够来回了。”柴白很识相地道,还偷偷朝里张望一眼。
屋里的人经他这么一折腾自然是谁也睡不下去了。花静君姐妹、明心、花语,四个人都被柴白看在眼里。
柴白冲天闲一竖大拇指:“厉害,厉害,看不出你小子这么厉害,居然能让这么多女人和睦相处。”
“去你的,你想哪去了。”其实天闲也不是那么讨厌柴白,可是这老头有点为老不尊,实在叫人恼火。
“我了解,我了解!”柴白故意做出会意状。
“要不要进来坐坐?”天闲没什么诚意地道。
“不用了,我还要去看孙女。”柴白才没那么不识相,再说他还有求于天闲呢。
至于马易,有着机会见吴佩当然也不会放弃。
看天闲进来,花语问道:“是谁啊?干嘛的?”
“柴白那老头,就是上回打你的那个,还是那挡子事,估计就这几天吧。”天闲道。
“可是狂虎的事怎么办?你走的开吗?”花语奇怪地道。前些天还有苗秀在这,现在没人看着怎么行?
ァ肮芩呢,本来我这次来主要就是为了你姐的事,不然仇松算老几?我答应他抓人,又没答应他做保镖。”天闲不负责任地道,这次去来回不过一天左右的工夫,倒是不怕狂虎来捣乱。
“那我是不是该受宠若惊啊?”解决了和母亲的隔阂,再经过一天的休息,花明心的心情显然好了很多,也有了调侃天闲的心情。
“那是当然。明心大姐,好像你这种情况应该被称为老处女哦。”天闲同样不正经地道。
“你……好啊,花语,你也不管管他,居然这么说大姐。”花明心气道。
“姐姐,我可管不住他,何况天闲说的也有道理,姐姐是该找个姐夫了。”花语抿嘴笑道,她也为姐姐高兴,一切总算雨过天晴,只等找回烈火琵琶,恢复静君姐妹的心志就真完美了。
“好啊,你们两个现在联起手来欺负我。”花明心气道。
“怎么会,语姐只是实话实说。明心大姐,你要什么样的啊?”天闲难得有开玩笑的心情。
眼前一对姐妹花,确实很让人赏心悦目,连带心情也好起来。
“去,去,你们两口子现在一起欺负我。”花明心道。其实她又何尝没有苗秀的烦恼,只不过她比苗秀更理智,而且也没有苗秀那么重的责任。
“姐,不是说笑,是说真的,为什么你到现在还没找个姐夫呢?”花语问道。
“知心难求啊,你和天闲那是缘份天注定,若真随便给你找个,你乐意吗?”花明心笑笑,笑容里带着落寞。
“姐姐,不然我把天闲分你一半。”花语有些孩子气地道。
“什么!”天闲和花明心都吓了一大跳。花明心爱怜地摸摸妹妹的头,就跟小时侯一样,从小到大,花语还是那么善良。
至于天闲却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自己的女人这么大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好了,好了,别说那些了,你看连静君她们都在笑话我们呢。”花明心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指着旁边那对毫无主见的静君姐妹道。
说起来自己还真嫉妒过妹妹,天闲太优秀了,无论哪一方面,有时她甚至想过如果把自己和妹妹调换一下该有多好,那样自己一定不会发生那样的事。天闲虽然看上去很冷淡,其实他一直很小心地守护着花语。
“我该去隔壁打个招呼了,昨天只顾忙别的了。”天闲想起自己回来后还没跟玉蟾打招呼,昨天把雅典娜丢过去时也没碰到人。
留下明心和花语姐妹说着悄悄话,天闲敲响七号楼的大门。还没走近时天闲就听到里面柴白的声音。
开门的是个陌生的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没等天闲回过神来,小女孩已经很不客气地指着天闲的鼻子道:“你把人扔在这儿就算了?你自己跑哪去了,到时你还要送我回去呢。”
“雅典娜?”天闲吃惊地道:“你怎么忽然长大了?”
“离开父王的封印,我当然要把这几年的时间补回来。”雅典娜对天闲爱理不理地道。
“哦。”天闲不是很关心雅典娜,刚才也只是随口问问,见雅典娜不想细说也就不再追问了。
进到里面,柴白正和柴文侃的起劲,除玉蟾、谢雅等人都在,因为有吴佩在场的关系,马易显得很是拘束,低着头不发一语。
“天闲,你来了,你带来的那小女孩真奇怪,一晚上就长了好几岁。”第一个看到天闲的朱丝道。
“我来打个招呼,昨天只碰到谢雅,你们都不在,麻烦你们照顾那小丫头了。”天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