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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楼从哪找来这些“演员”,简直比起自己影视城的班底也不逊色。
“你别弄错了,外面几个的素质还好,你看里面那些领舞伴舞,以及服务小姐,她们的气质都是后天催眠的结果。催眠术可以让人得到超常的发挥,可是却不能达到真正的大师水准。”天闲看着眼前这些花枝招展、排得整整齐齐迎接自己的员工,轻声在除玉蟾耳边道。
被提醒的除玉蟾仔细一看,果然,这些人虽然动作气质都极尽幽雅,但在细微处却露出一些僵硬的痕迹。这还是因为除玉蟾本身就是演艺出身,不然还真的看不出来。“真的,你怎么看出来的。”除玉蟾不以为天闲对女人的研究那么细致。“眼睛,催眠术造成的后果在眼睛里会表现为一种隐约的阴影。”天闲让众人各归本位,自己却将手拢在袖中弹了个响指。
“待会去看看吧,估计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天闲神秘地对除玉蟾道。
“有什么好吃惊的,不过说起来这里的环境还真不错呢。”除玉蟾道。
“我知道,带你来就是这么回事,这行你熟悉,帮我打理着吧。”天闲说出带除玉蟾来的真正目的。
“不,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我才不来。”除玉蟾一口回绝。
“你跟我来看。”天闲也不强求,只是拉住除玉蟾追着那些离去的包厢女招待。一处包厢里,传来女人放荡的笑声和劝酒的话语。
“有人吗?”除玉蟾好奇地凑到窗口,却发现包厢里只有那招待在自说自话。
“怎么回事?她在做什么?”除玉蟾只觉得莫名其妙。
“她们是和花静君姐妹遭遇相同的人,不过应该是被玩腻的那种,再通过催眠灌输给她们另一种思想,她们就会变成比机器人还好用的高级玩偶,除了干这个,她们什么都做不了,刚才我只是刺激了她们脑海深处的催眠指令罢了。”天闲回答道。
“那,难道不能解除她们的催眠吗?”除玉蟾记得冯丽丽的催眠就是天闲解开的。
“能,当然能,可是她们就会变成花静君她们那样的活死人。”天闲又弹了下指头,低沉的声音传出老远。包厢中的女子也如梦方醒,停下自己毫无意义的独角戏。除玉蟾则跟着天闲悄悄地离开。催眠术本身并不是用来害人的,反而是一种治疗人类心灵创伤的技能,可惜人们总是能从有用的东西中找到用之作恶的办法。
“难道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除玉蟾忧心忡忡地问道。
“有啊,等待奇迹。”天闲很不负责任地道,目前他还是没能完全使用欲魔的一些能力,对于人心的控制,远远比不上完整的心魔。
“我是说正经的。”除玉蟾气苦地捶了天闲一下。她这里正在说正经事,天闲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你听说过有治心病的药物吗?这种事只能靠她们自己,不过成功的几率很小。”天闲脚下不停,直接朝外面走去。
“等等我,你走慢点!那就让她们这样过一辈子?”除玉蟾好容易跟上天闲的脚步。“等吧,时间是治疗心病的唯一药物,也许过了十年八年,她们能恢复,不过在这之前,就只能麻烦你了。”既然除玉蟾拐自己去拍戏,自己也就拐她一回吧,“老鸨”这职业蛮适合除玉蟾的。
“好吧。”除玉蟾无奈的点点头,当初如果不是遇到天闲碰巧心血来潮,可能她自己也和那些女人遭遇相同的命运吧。
总算把如意楼的问题解决了,天闲觉得浑身轻松了不少,正打算回去补个回笼觉,昨晚折腾一宿,现在困的慌,不想除玉蟾却死拖活拽地把天闲给拉到临时摄影棚。总之不管多辛苦,戏是不能停拍的。
可怜的天闲混混沌沌,迷迷糊糊,外加哈欠连天地被除玉蟾摆弄了一天。这拍戏实在是比什么都累,天闲平时随便惯了,可是现在却偏偏举手投足都要小心,想不累也很难。
天闲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住处,总之如果没有除玉蟾领着,估计他也不知道会撞到哪去。
昏昏沉沉的他,只觉得几双温柔的小手替自己宽衣解带,服侍着自己上床歇息。
肉体极度疲劳的天闲,元神自然而然地挣脱出来,飘飘荡荡,不知到了什么地方。
“天闲,天闲。”威严的声音传来。
天闲寻声看去。
“星帝!”眼前居然是北极星帝的身影,天闲忙翻身拜下。
“难得你经历轮回之后还能前因不昧,这次我来找你,是为把这东西送来给你。”北极星帝捧出一团闪烁着黑光的东西,一个黑色的底座上竖着一个丁字形的不知质地的支架,在顶部横竿的两端下方,悬挂着两个透明发光的托盘。在北极星帝的手中,横竿总是朝一边倾斜着。
“星帝?”天闲惊讶地道,他比谁都明白星帝此举的含义。
“拿去吧,你该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北极星帝沉痛地道。
“可是,星帝,难道真的无法挽回吗?”天闲没有接过北极星帝手里的法器。
“天闲,难道你还没发现吗?入世的七星、二十八宿如今都已经失踪了,而另外两族一直对我们虎视眈眈,使我实在抽不开身,人间由怨气而生的契约者频繁出现。最重要的是七星的本命星都开始变的混沌,如今只有动用这种力量,尽快送他们回来。”北斗星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