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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已经要撞上去,花语忙探手将她接住。
“好险,谢谢姐姐!”女孩被花语放下后拍着胸口道。这女孩的头发很短,泳衣下露出结实的腹肌,看的出是个运动型的女孩,嘴角微微翘起,显得有些调皮。这会儿另一个女孩也从窗口跃了进来,她显然不像先前这个如此冒失,倒是没有出什么危险,长相也温顺了许多,只是给人一种怯懦的感觉。
“你们好,我是柴文。这是我的好姐妹吴佩!”先前被花语接住的女孩道。这女孩的头发不是短的问题,根本就是男孩的发型。“你们好,我是花语。这是天闲。”花语也温和地道。
“两位姐姐是什么时候住进来的。”因为刚才花语帮了柴文一把,柴文对花语格外亲热。
“姐姐?”天闲一脸错愕,就算自己没长胡子。那也不会像女人吧。其实这倒不是没有原因,花语和天闲相处日久,两人的关系也不一般。花语多少沾染了天闲的星神之气,两人不但衣着,连气质都是那么相象,难怪柴文会误会,把他们当成了姐妹。
“我不是女人。”天闲开口辨道。“呀!”柴文发出尖叫,拉住吴佩以比刚才快几倍的速度又从窗口窜了出去。
“怎么回事?”天闲看着落荒而逃的两女问花语。“不确定,不过我大致可以猜的出来,人家穿那样进来,那是以为你是女孩,谁知道……”花语话只说一半,意思却很明朗。
“莫名其妙。这两个该是那所谓的精英五毒吧,没猜错的话那个柴文是五毒里的蛇,吴佩该是蜈蚣才是。”天闲感兴趣的是这样两个蛮可爱的女孩怎么会有如此可怕的名声。
同样的在七号楼,刚刚逃走的柴文、吴佩正在商议。“那个穿白衣服的居然是男人,真丢脸,气死我了!”柴文是五姐妹中最小的,这会儿冲吴佩发着牢骚。
“活该,谁让你冒冒失失闯进人家房间。”吴佩打击柴文道。“什么啊,四姐,你怎么可以帮着外人欺负我。是不是你看上那个男的?如果这样我就给你面子,不找他麻烦了。”柴文人小鬼大,挤兑吴佩。
“什么,我只是觉得天闲这个名字好像很熟悉,谁管你干什么。”吴佩才不吃柴文那一套,相处两年多,还能不知道这个小妹的心思。
“好,你说的哦。”柴文拍手大笑,在抽屉里翻了半天,终于摸出一只寸高的黑瓶子,叫道:“找到了,四姐,晚上一起去哦。”
“你小心点!大姐不在,二姐说过,我们尽量不要用这种黑色瓶装的役鬼。”吴佩好心地道。“不管他,人家还没有男朋友,就被他看了去,好吃亏!”柴文带着孩子气地道。“小妮子春心动了,想男人了。不如就让那个天闲客串一下,你就不吃亏了。”吴佩笑着取笑。
“四姐,你……我打你。”柴文抡起沙发上的靠垫就朝吴佩打去,一时两人闹成一团。
天暗了,两个黑影躲在七号楼后。“小文,我总觉得有点不对。我们还是小心点!”吴佩道。“放心了,以前你一向胆子比我大的。”柴文不在乎地道,轻轻拨开后窗,看来是经常弄这种手脚。柴文先前取出的黑瓶中冒出一股黑气,冲进七号楼,在其中游荡,发出幽怨的啸声。
“什么东西?”离开基地,天闲和花语都少了顾及,这会儿两人正享受着激情后的余韵,忽然响起这杀风景的啸声,天闲粗着声音道。黑烟似乎找到屋中唯一有人住的房屋,徐徐飘进天闲房中,慢慢凝结成人的形态,张牙舞爪。“烦!”天闲厌恶地说。“我来吧。”花语忙拉住天闲的手。她只看天闲动过一次手,那是一具沉在亡魂之森沼泽中的千年毒尸。那次她和天闲去林中采药,不知那毒尸怎么找上门,花语一时轻敌,被毒尸所伤,结果被天闲一袖扫得灰飞湮灭。
“圣光无态,百邪回避。”对付这种低级役鬼,虽然花语不是职业除灵师,那也是很轻松愉快的。黑色的役鬼倒也识货,被花语祥光一照,不等花语出手,“啾”一声,就缩回瓶子里,无论柴文怎么摇晃,就是不肯出来。
“嗯,这家伙身上肯定带着驱鬼的东西。”柴文自作聪明地道。役鬼毕竟是低级灵体,对于一些佛像、辟邪、玉如意啊等等,都很害怕。“四姐,你在这儿等我,我进去。”柴文说完也不等吴佩说话,从刚才役鬼进入的窗户中钻了进去。
第五章袖里乾坤
“真无聊,以前的人大概都是被这东西吓跑的。”天闲和花语窃窃私语。“不像,有钱的人身上如果带着一些辟邪玉什么的,那样这东西根本就吓不到人,不过是低级役鬼而已,背后该还有主使者才对。”花语道。“哼,役鬼伤人。可恶!”天闲低声骂道。
此刻柴文也已经进来了,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衣,脸上画得乱七八糟,恐怖程度和刚才的役鬼有的拼,总算可以大体领教一下五大校花和五毒的联系了。“不知进退,怎么又来了?”
半夜三更,恐怕谁也不喜欢老被人打搅,特别是和爱人绵绵情话的时候。这次天闲的出手快得花语来不及阻挡,用手一指黑影,再朝自己挂在衣架上的长袍一挥,“袖里乾坤,壶中日月。收!”“啊!”一声刺耳的尖叫,柴文的身体应声被缩成一点,没入天闲的白袍内。
这一幕被窗外跟进来的吴佩看的一清二楚,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偷偷从原处退了出去。
“这可怎么办?二姐又不在,糟了糟了,早就叫小文不要乱来的。”吴佩自言自语地道,不停地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刚才她亲眼看到柴文被变成两寸,实在鼓不起勇气去找天闲要人。
ァ捌婀郑这衣服是哪来的?”一早花语发现地上散落的衣服。问床上穿衣的天闲。
“谁知道,可能是昨天你太急了,乱扔的吧。”天闲看都不看。“你才猴急呢。”花语骂道。不过既然天闲不知道,花语随后将地上的衣服当成垃圾收进垃圾堆。
天闲套上白袍,今天玄鸟和貘兽似乎很不安分,叫个不停。
“怎么回事?”天闲拍拍袖口问道。“这是什么?”玄鸟抗议地从天闲袖中拖出一个白忽忽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