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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威势和气势这种东西,还是和修为的关系比较大一些,当然,和其他方面,也有一些联系,比如,一名武者若杀人比较多,煞气和杀气会积累的极多。
像雷霄,真正的实力虽然不弱,但,修为还是差了一些,在威势和气势方面,也差了许多。
总之,尹姓中年这一发怒,产生的威势真的颇为不小,作为首当其冲的孟善,自然承受了极大地压力,不一刻,可以看见,其额头之上,有冷汗淋漓而落,滴滴答答的落下。
“是,孟善知错,还请尹师伯恕罪。”
在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压力之下,孟善也有些扛不住了,不得已之下,只得一躬身,像尹姓中年承认错误。
孟善到底是心思玲珑之人,在这种情况之下,知道再辩解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索性将态度放在这里,反而让对方奈何不得自己。
作为东海宗的宗主,尹姓中年即使对孟善再有不满,当着宗门里许多人的面,也不能发作,让孟善下不来台,斥责几句,算是极限了。
或许,正是十分了解这其中的弯弯道道,孟善才表现得十分乖巧的模样,一副任打任骂的模样。
“好了,你的事情待会儿再说。”
尽管已然眉头紧皱,面色阴沉,但,面对如此应对的孟善,尹姓中年还真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不再理会他。
见尹姓中年终于暂时放过了他,孟善面上不显,心里却是长吐出了一口气,一颗心终于落回了肚子里。
不过,孟善也非是肤浅之人,知道尹姓中年暂时放过自己,可不见得就会把这件事情忘记了,所以,不自觉的将眉头紧皱,开始思考对策。
说实在的,孟善是真的没想到,尹姓中年竟然会插手此事,毕竟,雷霄的师父,夏风行都还没动作呢,让他比较意外,也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
“还有你,郝师弟,在接天山上不能动手,你不知道吗,雷师弟入门的时间比较短,这方面不懂,难道,你也不懂吗?”
暂时放过了孟善,尹姓中年的目光一转,不出意外的落到了郝强的身上,目光一凝之下,没好气的呵斥。
按说,尹姓中年和郝强,都是二代隐修长老,地位应该相等,没有高下之分的,事实上,并非如此。
要说起来,师兄这个称呼,可不是白来的,不仅代表着宗门排名靠前,还代表着修为更厉害一些。
东海宗实行的是那种竞争制度,谁的修为高,谁的辈分就好,师兄弟的排名自然也遵照这一点。
至于宗门的第一代隐修长老,也就是三名老祖级的人物,之所以没有按修为的高低来排顺序,是有特殊原因的。
不说尹姓中年是师兄,郝强是师弟,就说二人的修为,尹姓中年高了郝强太多,地位自然也就有了高下之分。
尹姓中年的话语一说出,郝强的脸色当即一变,神色之中,隐隐带有一丝不服之色,明显觉得尹姓中年偏袒雷霄。
这时,孟善的神色也有一点轻微的变化,尤其双眼之中,目光莫名的变幻,看来,对于这一点,也不是特别满意,但,却不敢多嘴一句。
“怎么,看起来你不服气。”
看到郝强的那种神色,尹姓中年的面容之上,充满了一种危险的色泽,沉声说道。
“尹师兄,我自然不服,今日的事情,分明是雷师弟不对,竟然敢在接天山上动手,杀了白杨和郭明通两名宗门的长老,违反宗门的规矩在先。”
一梗脖子,郝强不服气的说。
“我有说过雷师弟没错吗,他自然有错,但,这不是你我二人能够管得了的,自有夏师伯惩处。”
目光一厉,尹姓中年沉声喝道。
“但,你就做对了吗,明知道在接天山上不能动手,还知法犯法,需罪加一等。”
尹姓中年的这一番话,说的郝强哑口无言,大张着嘴,根本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反驳,至于一旁的孟善,也是眉头紧皱在了一起。
“这一次的事情,郝强,孟善,你们两人,都逃脱不了责任,等着宗门的处罚决定吧。”
冷着一张脸,尹姓中年冷酷的说。
这一番决定,让郝强和孟善不知如何是好,也无话可说,即便心中再有不服,也不敢违逆尹姓中年。
“这人是谁啊,真是威风,三言两语,竟然就让孟宗主和郝长老无话可说,真是厉害。”
“这可不是无话可说,分明是二人有些惧怕这人,看来,他在宗门内的地位极高啊,不知到底是谁。”
“不管是谁,这人一定是宗门的二代隐修长老,而且,修为比郝长老还应该要高了许多,才能完全压住孟宗主和郝长老。”
“不错,一定是这样,这名尹长老的修为一定极高,有可能,已经迈入了规则境中三境。”
“这回好了,看尹长老的立场,分明是向着雷首席的,说不定,这一次的事情,雷首席真的能够逃过去。”
“我可不认为这样很好,犯了错误,就应该受到惩罚,雷首席分明杀了同门,而且,是在接天山上面进行的,一定要惩罚才行,否则,不足以服众。”
“说什么呢,雷首席在接天山上杀人,一定是有原因的,否则,他能有这么笨吗,干出这样鲁莽的事情来。”
“不敢有什么愿意,犯了错误,一定要受到惩罚,否则,我们东海宗的法规,岂不成了一纸条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