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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天乐会意的点点头,又开始皱眉琢磨。
伦琴见项天乐提过北灵竹林的问题后,一直就在皱眉思考,就像在研究大陆上人魔大战的起源似的,笑说:“你别老皱着个眉,来酒吧就是来开心的,来,干了。”
项天乐苦笑着和伦琴干了一个。
冰凉的魔啤下肚,让他精神振奋了一下,不过返上来的酒精味道又立即让他迷糊起来。
金发就这样和项天乐又走了好几扎,项天乐开始有些醉了,本来他就不太能思考,现在再加上酒精上头,他连眼睛往左眼边转的力气都没了。
“你还行不行?”伦琴见项天乐眼神发痴,关心的问。
“行!当然行!”项天乐开始逞能。
三十多扎魔啤下肚,虽然还能撑住,但他神智已经不够清醒。
他晃晃脑袋,扶着肚子站起来,有点大舌头的说:“我……我先上个厕所……”
伦琴见项天乐目光实在呆滞,也起身说:“我扶你去吧。”
“不用!”项天乐把伦琴按坐下,说:“我……我自己去……就成!”
他扭扭弯弯的来到洗手间,里面横七倒八的躺着一大片冒险者。他也不管那么多了,踩着这些醉人就走了过去,也不知道往谁嘴里撒了泡尿,之后傻笑着回了大厅。
伦琴见项天乐一边走一边傻笑,无奈死了。他本来想和项天乐再说点正事,但见项天乐这副模样,也没法说了。
他管吧台小姐要了纸笔,把项天乐需要知道的一些事都写了进去。
只见他手像机器一样闪动起来,不到一秒,一篇重要的话就写完了。
这男人的速度果然是神堕第一。
项天乐回来后又和伦琴开磕,伦琴当然来者不拒,生生的把项天乐给磕了个半死。
项天乐自不量力的拼酒,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沃尔夫给扛回了杰茜卡的小木屋。
……
已经凌晨一点,项天乐还没回来,杰茜卡在客厅里坐不住了。她担心项天乐走小路出了问题。
其实项天乐出问题倒不会,她应该担心项天乐拿着钱去招妓。
这里的小姐,除了明治外,可是在神堕大陆上最出名的。
杰茜卡靠上沙发后背,觉得不舒服。
又躺下,枕上沙发扶手,还是觉得不舒服。
心里揣着事,她怎么待着都不舒服。
蒙罗维亚的夜是杀人的夜,每天破晓之前,那些负责清洁的兽工都能从偏支的小路里整出一堆胳膊和腿,当然了,运气好的还能整出半个新鲜的脑袋来,如果脑髓里没有毒,这将是他们最好的早餐。
呃~~~
想到兽工吃死人的模样,杰茜卡胃里一呕,小跳着从沙发上跳下来,抄上桌子上的光能枪,准备出门去找项天乐。
正这时,寂静的居民区里响起了沃尔夫诈诈唬唬的叫声:“小杰茜卡~快开门!我把你男人背回来了!……哎哟!真沉,累死我了!”
听到沃尔夫的宿醉的叫声,杰茜卡惊喜的跳了起来,但马上又意识到事情的窘迫,沃尔夫的叫声把他们邻居都给吵醒了……
杰茜卡红着脸跑出去开门。
见到满脸通红的矮人正扛着体积庞大的项天乐,她又感激又尴尬的说:“谢谢、谢谢你……”
沃尔夫喉喉一笑,没要杰茜卡帮手,歪歪扭扭的把项天乐杠进了客厅。
杰茜卡给沃尔夫去倒解酒药。
沃尔夫把项天乐放到沙发上,朗笑说:“别忙了,我还得赶紧回去呢。要说你男人也够嫩的,才30来扎就倒了,喉喉喉~”
被一口一个男人的叫着,杰茜卡别提多难为情了,但她不敢跟沃尔夫搭茬,以免那矮人滔滔不绝的侃起来。
沃尔夫把一个金色的信封放到茶几上说:“这个是我们团长让我给你男人的,等他明天醒了你提醒他看啊。”
杰茜卡点头应了,回来把倒了解酒药的水递给了沃尔夫,“大战士,你喝点药解解酒吧。”
“解什么酒?我又没醉!”沃尔夫觉得杰茜卡瞧不起他,逞着能转身要走,结果被靠在沙发边上的白杆枪拌了个大踉跄。
在杰茜卡过来扶前,矮人着急的说:“没事,我没事!”
他跺了一脚让他丢脸的白杆枪,结果白杆枪给他红钢重靴弹了起来。
这引起了他的兴趣。
除了说话完,武器是这矮人的最大兴趣。
他弯腰捡起了项天乐的白杆枪,先目测了一下光亮的银枪头,觉得很平凡,再看枪身,撅着试了试柔韧度,之后还用牙咬,用鼻子闻。
杰茜卡看着沃尔夫的举动一阵好奇,以为沃尔夫醉晕了呢,忙把解酒药给沃尔夫递过去,“大战士,你喝了吧。”
沃尔夫摇摇头,此时的他眼里已经是极为审慎的目光。
他问杰茜卡:“这把枪是哪来的?”
“他的。”杰茜卡指了指正在死睡的项天乐。
“他去过北灵峰?”沃尔夫再问道。
杰茜卡迟疑了一下,摇头说:“我不知道。”
她不能把项天乐的秘密说出来,北灵峰可不是一般人能去的地儿。
沃尔夫皱起粗眉,说:“这枪杆笔直柔韧,里面含着大量高品次的魔纤,如果我没看走眼,这应该是用北灵峰下的圣蜡树做的。”
听到沃尔夫的推断,杰茜卡心叹这大战士的眼力果然非凡。
沃尔夫继续说:“这种树可值老鼻子钱了,市场里很少出现,导魔属性和法杖不像上下。那家伙是哪掏来的这种极品啊?”
他好奇的看向了杰茜卡。
杰茜卡连忙摇头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