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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慢,急缓有节,急时如行雷闪电,霹雳般的轰然雷震,记记打入魏青黛的花心
深处,水声滋滋,慢时则如老农翻田,速度虽然不快,但次次切中痒处,准确无
比,或而轻刮徐抽,藉龟头圆稜与阴道壁相碰撞,增加抽插快感,或而卷入旋出
,溅起淫水爱液,热气直达花心来瘫痪魏青黛的神经。双手也不闲着,抚摸着魏青黛白嫩柔晰的雪臀臀肉,有时手指还在两人性器之交处沾些淫液,在魏青黛的菊花蕾上又抹又涂,不时还在一旁抠挖,把魏青黛弄得快感连连,几乎是呐喊般的叫了出来。
秦履尘鼻中闻着如脂的乳香,雄物飞快的抽送,噗滋噗滋的发出声响,魏青黛
温暖柔嫩的小穴像个海绵般将他的雄物包住,时紧时缠,有时还像个无底洞般,
要将它整个吸入深处,化而为一,整个人已经沉醉在性爱的欢娱之中,低吟道:
“我的好人儿……你好紧啊,好…好舒服…太…太好了,……我…我好像…要…”
要什么还没说完,魏青黛的嫩穴深处突然传来一股强极的吸力,这吸力是如此的强力,似乎连秦履尘的魂儿都要将之吸出。
秦履尘被魏青黛这一吸,只觉得龟头阵阵酥酸,而且这酥酸还像藤蔓似的蔓延
开来,原本坚硬胜铁的棒身一阵骚麻,精关鼓动,真阳频震,连雄物根部都有种
彷彿要被连根拔起的感觉,一种酸到骨里,力气放尽的真空。
“唔~~‘的一声,秦履尘发出浓浊的低吟,脸上涨得通红,牙根咬的紧实,
一口气停在胸口,全身筋脉绷紧,竭力保住真阳不失,就彷彿用尽力气在拔河一
样,虽然竭其所能,但手中的带子还是缓缓的一寸寸自掌握中溜走,手心又湿又
滑,只靠一口气硬撑。虽是如此,他的龟头上已经沁出数滴精液,身子略向前
移,沾到了魏青黛乌黑浓密的毛发上。
魏青黛则是被秦履尘弄得筋疲骨软,玉足自秦履尘的肩上滑落,几乎不能动弹,
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全身气力几乎放尽,就好像大战过三百回合般身子空虚无
力,只剩下一个空壳子。耳中则听得秦履尘“嗯………唔…………”的要力挽狂澜,止住不泄。
魏青黛“荷…………荷…………”地大口喘气,螓首略抬,只觉得才一使力,那股无
形酸软之感便从颈项以下连锁反应,经由脊骨,像大石骤落水塘所激起的震波水
花般,向身体的每一处传了过去,震波到处,那处身体便彷彿有千巾之重,但承
受之力却只有百斤。
魏青黛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先是一紧,接着全身肌肉绷起,只是
顷刻间,力量突然尽数被抽离,整个人刹那间彷彿变成了一张纸,紧紧地贴在床
上,额上、脸上和身上满是汗珠,头脑也觉得晕眩,后脑勺好像装了一条炼子,
被人用力一拉,头部整个撞上床板。在外人看来,魏青黛只是后脑轻轻触及床板
,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对魏青黛来说,却是感到是被人狠狠地一拉,眼冒金星,
脑中一黑而亮,整个人彷彿要翻过一样,自然而然玉足挺起。
秦履尘身子前扑,整个压在魏青黛身上,雄物也顺势插入魏青黛的
穴中。这精关一开,再也挡不住,棒身一热,元阳精液怒射而出,整个紧绷的肌
肉也乍然放松,全数激淋在魏青黛的花心嫩肉上。
魏青黛花心被秦履尘喷射出的精液强力冲击,又热又烫的整个钻入嫩肉之中,
小穴自然收缩,紧紧地将秦履尘的雄物挟住,同时『啊~~』的尖叫一声,叫声忽
高陡落,彷彿突然被人掐住喉咙,声音被砍了一截,嘎然而止。而就在那叫声初
始的一刹那,魏青黛也是阴精全抛,全身先是一弓,不知那来的力气,美背略略
离床,平滑的小腹也是向上一拱,再无力落下。
秦履尘精液狂射,只觉得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感觉自雄物传来,那种一泻千里
,纵情奔驰的快感,精关大开时喷出的浓浓液汁,带着强烈的体味,犹自在空气
中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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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众人齐聚一室,畅饮一番。
令秦履尘惊奇的是魏青黛和云薇饭后如同达成默契一般,相对和语。
反而把秦履尘冷落一边,秦履尘不觉也心安了,能同时得两位佳丽如此垂青,也是人生一大美事。
战云和翟云等人却找秦履尘商量另外些事。
战云以怀中抽出一份柬子,上面印着的正是一把造形奇特的古剑,秦履尘一眼即认出此奇形古剑正是剑林的标志,递给秦履尘。
秦履尘满脸惑然,翻开一看,正是剑宗许皓白的亲手笔迹。
龙飞凤舞的写着几行字,特邀风云会成云阁下七月七日会临天夷山,同天命教一决高下,后面的到是许皓白几个气势雄厚铁画银钩的落款。
秦履尘随即问道:
“那天夷山在何地?”
成云看了看一边的翟云,翟云道:
“天夷山在海边,不到四百里的一个小城旁边,离洛城有千余里,从栖落山出发,恐怕也得个五天左右,明天七月初二。”
言下之意;欲要赴会,明天必须即刻动身。
秦履尘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