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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概,虽然对于剑宗有着如雷灌耳的名气,但俊秀的外表却掩盖不了他那颗桀傲不驯的心,
有心一试许皓白——武林圣地剑宗的深浅。
哪知许皓白是何等的高略,从厉若虚真气的游走的气机之中,感应到厉若虚体内的真气正
不断凝结,他的天极剑罡护体罡气在随意之间乍然反应,当厉若虚友七成功力使出六成火候
的天魄魔功,立刻受到天极剑罡的反击。
天极剑罡作为最玄奥的剑林武学,更何况剑宗许皓白的天极剑罡早达到天人合一之境,根
本不需着意发力,仅是意识之间的波动,全身的真气产生自然的以应,厉若虚即便功力练到
炉火纯青,亦不是许皓白天极剑圣的对手。
厉若虚吃了暗亏,本来苍白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如同一张白纸一般。
厉惊天是何等的眼光,众人只感觉到厉惊天仅是如同烛火般飘摇一下,便到了厉若虚的身
旁,伸出手往厉若虚肩头一拍。
厉若虚感到一股无比柔和的气劲入体而来,自己被震麻的双手立刻恢复知觉,脸上亦恢复
一阵血气。
厉惊天脸上露出一阵和蔼的笑容,道:
“现在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道理吗?还不多谢许世伯的指点!”
厉若虚抬头迎上厉惊天的目光时,发现父亲的眼神里带着冷森森的寒意,顿时一阵寒噤,
吓得连忙向许皓白恭声道谢。
只有厉若微明白父亲的性格,父亲面容越随和,表明其内心愈是阴霾,眼看自己同父异母
的兄长即将遭到父亲的严惩,却不敢上前说一句话,只得站在一边。
许皓白面上露出和蔼的笑容道:
“厉兄切勿责怪厉世侄,年轻人就应该多点这样的傲气,俗语说:初生牛犊不畏虎。他们
就需要这样锻练自己,多些挫折总比盲目的自大好啊!”
厉惊天虽然心里暗骂,但面上依然一团和气,面色一整道:
“想必许兄是以为厉某此来是向剑林挑战吗?”
许皓白其实也有些不明白,厉惊天带两百余人浩浩荡荡由水路不远万里而来,却把大部分
属下置于海边自己仅率六人来天心坪,随口道:
“或许厉兄只是来看看五十年前的老友?”
这句话暗藏的机锋恐怕仅有在场的当事人才会明白。
厉惊天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人心悸的寒意,一闪即逝,仰天笑道:
“不错,厉某一想起当年的快事,就想来探望一下老朋友,同时,想和许兄玩个游戏!”
许皓白不禁皱了皱眉头,默想了一会儿,道:
“不知厉兄有何好的提议?的确,我们太寂寞了,以致于无事可干!”
的确,想到了两人的地位和武功,一个是武林白道的领袖,统领整个江湖白道的英雄人物
,一个则是一代魔君,令之所至,魔门人物无不俯首听命,可以说都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至尊级人物,一切的名利、权力、美女在他们的眼中视之若弃履,
芸芸众生之中,再也找不到自己可以去征服的东西,这个世界是多么的寂寞,寂寞得让人难
以触摸,恐怕仅他们两人方能明白和了解彼此的心境。
厉惊天仰望长天,声音变得冰彻寒骨,道:
“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我即可以统一中原武林,到时整个武林则会处于我天命教的统治之
下,而许兄的翡翠剑令恐怕会民为无用的废物。”
许皓白不禁浓眉一皱,瞬即展眉。
他立刻明白厉惊天所提出的游戏不过是五十年前的那一幕的重演,同样的是逐鹿武林,唯
一不同的是当年剑林同当年的天命教纯粹是两派之间血与血的冲突,也成就两人脱颖而出成
为武林两道的领袖。
而今天他们都以一种超然众外的局外者,武林再次成为他们的猎物,或者说成为两人对局
的棋盘,由两人对角,一切的武林人士仅是他们的棋子,逐鹿武林已成为他们的游戏。
许皓白哈哈大笑道:
“厉兄的建议非常有意思,我接受你的邀请。”
说完伸出他的巨手来,作出个击掌为誓的样子。
厉惊天立刻同样的伸出右手,击向许皓白伸出的手掌,逐鹿天下的游戏正式开始。
“临走之前,兄弟还想向许兄讨一个人,不知许兄能否答应?”厉惊天道。
许皓白不禁一愣,随即暗惊,道:
“只要此人愿意,剑林的人任你挑。”许皓白依然保持强烈的自信。
厉惊天怀着得意的一笑,道:
“那先多谢了,能否看一下许兄的五院剑士,这些剑士据说是剑林最宝贵的财富,兄弟艳
羡得紧。”
许皓白不禁放心地一笑,他自然明白五院士的每位剑士自幼即被挑选到剑林,不仅身世清
楚,而且自到剑林以后,基本上同原来的家庭脱离关系,自小灌输的思想,让他们保证对剑
宗以铁的忠诚。
许皓白也不担心厉惊天会耍诈,朝许问天随手一挥。
许问天转身而去,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剑林五院的丹枫院、白露院、风涛阁、流云亭、紫
竹轩百多名剑士便迅速纠结,至于天心坪中,整齐的队伍由各自传命的地方到天心坪,再排
成整齐的队伍,动作之整齐,迅速,纪律之严明,让厉惊天暗自心惊。
更令厉惊天惊异的是这群剑士的精神面貌,百余人立于天心坪上,如同百余杆枪般耸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