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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爷不禁满面的惊惶之色,偏又少在发生了何事,张开破锣嗓子,大叫道:
“大哥,二哥,你们在哪儿?我是老九啊!”
听到了他的呼喊,寨中大门里出来一人,手臂上还缠着纱布,似乎受了不轻的伤,这是寨
中的‘二爷’。
二爷一出门,看到九爷,后面居然跟着几个素不相识的年轻人,最年长的得算战云,三十
岁左右。
二爷不禁一呆,老九不是到后山追敌去了,怎么忽然又带来几个气宇不凡,形神不俗的人
来了。
随二爷到寨堂里一看,里面伤残的人还真不少,其余的几个兄弟伤势程度不同,只有大哥
,那庞大的脸,呈现出异样的红肿,大如面盆。
方谪尘自忖自己已算很高的了,哪知与此人相较,还低出半个头来,此人的身材之巨,恐
怕只有神话扣的人物巨灵神可以比拟了。
“老九,你他娘的刚才去哪儿啦?***,不知哪里来的瘟神,一批比一批厉害,杀退一
批黑王八,又来了个老杂种,唉哟。”
大寨主一边咒骂,一边抚着伤处,声音响亮,宛如洪钟。
九爷一听,不禁一愣道:
“我不是刚从牢里被人救出来的吗?就是这几位爷……”
说罢朝战云等人瞧了一眼,却没有说出是不是自己的大哥让他们“做”的。
大哥似乎有些糊涂了,九弟明明是自己兄弟救出来的,却睁着眼睛说瞎话,说是身后那三
人救出的,可是瞧九弟的眼神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因为牢里呆久了,有些消瘦而已罢了。
此时大脑稍为灵活的老二凑到老大的耳旁低语道:
“刚才那个会不会是假的,我看眼前这个像是九弟呢!”
老大一听不禁也有些糊涂了,嗡声嗡气的道:
“为什么这个像?”
“因为那个不敢喝酒,我看到他喝酒作弊,都泼到了地上。”
老二肯定的朝大哥说,这也算是证据吧!
“那老九,你平时最多能喝多少酒?”
老大总算想出一个辨别真伪的好方法。
“九碗!”
这九爷想也不想的道。
“真是老九,他娘的,他知道自己能干九碗。”
说完,也不顾自己的肿脸,一把将有些削瘦的九爷抱了起来。
方谪尘三人看关眼前几个有些憨厚的人们,心底之间的感情如此真挚,不禁感到心中也有
些发热了。
可是自己的兄弟此刻却不知去了哪里,随即问道:
“大寨主,不知那个假九爷去了哪儿?”
那长得雄壮不凡的大哥这才记起另一位九爷,骂道:
“那龟……”
骂了一半,忽然住口,想必忽然记起秦履尘挽救了栖霞山,对他们是有莫大的功劳的,便
转口道:
“他从后山走了!”
方谪尘心里忽然一动,匆忙向几位寨主道了别,便朝山后飞奔而去。
当他们赶到石林之时,发现那里除了十几具死尸之外,再也没有一个活人,更不要说碰到
秦履尘了。
“那是什么?”
还是女人的心细,魏青黛发现巨石上刻有些古怪的符号。
“这是他留的,说是他一切安好,不必牵挂。”方谪尘道。
“就这些?没有说到哪里去了吗?”
魏青黛急切的问道。
方谪尘无奈的摇了摇头,其实他也不解秦履尘的用心,一时之间他们怎能猜出秦履尘由自
己的命运产生悲观的想法呢?
“可是他还有伤在身,连一个普通人可能都不如呢!”
魏青黛喃喃自语的道。
“谁?”
战云突然开口,朝着背后喝斥道。
转身一看,居然是山上的一个小喽罗,小喽罗被战云一喝,差点吓得扑倒在地,面如土色
,期期艾艾的道:
“那位爷和我们的岳兄弟一起走了。”
颤抖不止的语方,却让众人听清了。
顿时,三人的眼神一亮,眼神皆刷的一下对准了有些瑟缩的小伙子。
那人吞了口口水,用舌头舔了舔干涸的嘴唇,将秦履尘指挥五十几人的壮举,添油加醋,
口沫飞溅的说了一遍。
众人虽是明白了秦履尘真的无事,但他的行踪又成了一个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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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齐岭之中,两人才发现天地之大。
走了一个多月,依然处于茂密的山林之中,头顶则是茂密的树枝。
树叶一天比一天黄,一天又一天凋零,到了深秋,齐岭的雨绵长且细密,整天是湿漉漉的
,地上的积叶发出深浓的腐味,初始之时,让人有种作呕的怪味,经过一段时间后,才习惯
了这种难闻的异味。
秦履尘感觉到了天气越来越凉了,身上的单衣已经不堪抵御寒气,黯然叹了口气,想到自
那次身受重伤之后,连抵抗秋凉的力量都没了,心头更是落落寡欢。
岳朝生练完功回来,已是满头大汗,早已湿透外衣。デ芈某驹缈闯鏊长了一身好骨骼
,人长得极为机灵,更为可贵的人,并不因为机灵,而分散心神,有种得天独厚的厚朴与悟
性。
但唯一可惜的是,岳朝生习武已晚,身上的骨骼经脉早已定形,想居为一流的高手,凭他
的天份和悟性,绝对可能。
但要想达到武道的超一流境界,则恐怕失去了进军的希望,只因为从小的基础缺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