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刀!”战云惊叫道,立即隐现怒意,但是不言不语。
从秦秘尘身边抬过四具尸体时,秦履尘逐一掀盖丧布,死者一脸的惊愕,仿佛难以相信自己会如此死去一般。
战云沉声对秦履尘说道:
“这四个里面有两个是我的远房堂弟,是我的绝对亲信。”
秦履尘问道:
“堂主是否怀疑是闪电堂下的手?”以这种死法,只有闪电堂独特的心法穿心刀才会如此凶厉,而且又猛又快。
战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认为呢?”
秦履尘缓缓说道:
“依我之间,先把黄堂主暗自请来再说,同时把首先发现尸体的人给予奖金,而暗自进行监视。”
战云立即听懂秦履尘之意,秦履尘怀疑这是借刀杀人引起火拼的毒计,而且风云堂内部极可能有内奸。
黄啸盯着四具尸体的伤口,突然回头盯着战、秦两人,寒声道:
“你们是否以为是我黄某派人下的毒手。”
秦履尘暗叹,此人性格过于鲁莽,终非领袖之才,战云立即说道:
“黄兄误会了,我如认为是闪电堂所为,应当决不暗下邀请黄兄到风云堂来,只是觉得有人故意栽赃嫁祸,所以想和黄兄商量一下,击破敌人的奸计。”
黄啸的脸色立即缓和下来,狠狠说道:
“妈的,是那个兔崽子敢惹我狂刀黄啸,破坏同心盟团结,如果被我逮着,定要将他千刀万刮。”说得是咬牙切齿。
秦履尘上前道:
“如果属下没估计错的话,事情会连环发生,很快将要闪电堂的弟子死在风云堂戳天枪下,或者烟雨堂同霜雪堂。”
黄啸不仅细细打量了一下秦履尘,发现战云亦是仔细用心的倾听,又沉思了一会儿,好像忽然想通一般,急急忙忙地走了,招呼亦不打一个。
战云不禁苦笑道:
“黄啸这人就是这样,面冷心热,性子燥,但绝对是好人一个。”
整个洛城的形势似乎突然紧张起来,同心盟四堂分别调集人手,在洛城同心盟居住范围内加强巡逻,使得整个城民开始有些紧张起来,到了夜里,就早早关门。
当翟云一直忙着堂内要务,而秦履尘忙里偷闲之时,战云从总舵回来,战云坐的是三马并骑的大马车,雄骏的马儿拖着后面的车子从大街上路过,街上已经没有一个行人了,只是静悄悄的,风灯高高挂在旗举上,空荡的大街显得更空旷和明亮。
一种难以言喻的寂静,让本来疲惫已极的战云感到一种不祥的欲感,似乎走近了一个可怕的坟场一般,如同进入人间幽冥般让战云无形之中吓出一身冷汗。
战云忽然警兆,铁掌一推坚固的马车如推豆腐一般,车壁直向周围倒去,一阵阴影自头顶压来。
战云抬头一看,一张腥红的网正铺天盖地地扑来,邪恶的颜色直让人作呕,仿佛怪兽的巨口一般,要将战云吞噬而下。
战云双脚不停蹬踏,逐渐加剧,只听到一声长喝,战云若同破空的巨鸟,直向网盖的范围外飞去。
直飞到最高顶点之时,从大街两旁的屋顶之上,忽然飞出两条人影,直向腾飞空中的战云飞扑而来,一上一下,将战云全身上下各个部位全部笼罩在利刃攻击的范围之内。
眼看两把利刀将从战云身上穿刺而过时,战云亦是一声长啸,啸声震得长街到处飘荡他高吭的啸声,让人感到气血翻涌,耳鸣心跳。
顿时两名杀手身形微微一滞,战云一双手丝毫不惧两把利刃,张开双手只向两列利刃一把,两个以黑巾蒙面的刺客感觉到从兵刃上传来巨大的力量,只感觉到喉头发甜,情不自禁向下落去。
战云如同飞鹰般的身形亦飞落而下,当他刚站定之时,忽然感觉一以一阵寒意从脚下传来,透露出沁心的杀气。
战云不觉心胆俱裂。
这才是真正的志在必得的杀手,前面所有的前奏只是为这一主题作为铺垫,落地之时,对地下几乎毫无防备的战云怎么也料不到杀手锏会是从脚底下使出,但一切都晚了。
天上束手待毙之时,只感觉到一股柔风从背后传来,将他的身体直向前方推送出去,同时听到秦履尘柔和的声音,“堂主,是我!”
战云不禁大喜,万分危急的时刻,秦履尘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现。
当战云回头欲再战之时,秦履尘一脚揣在地上,一股血箭冲天而起,守地而行的人亦同时毙命。
再轻而寻找其余的刺客之时,都仿佛消逝了一般。
战云不禁冒出一身冷汗道:
“净山怎会突然出现在此,而且救了我。”
秦履尘笑道:
“我已经跟踪堂主整整一天了,我只是出于一种直觉而已,没料到敌人刺杀堂主的猜想果然应验。”
一提到刚才的刺杀,战云还是心有余悸,不但恶毒,防不胜防,而且是一环套一环,设计得天衣无缝,如不是秦履尘心灵福至,恐怕真的要归西了,一种怒意不禁冲冠而起,战云狠狠地道:
“看来,洛城是该好好的整顿了,连我都敢刺杀,分明是不把同心盟放在眼里,净山,你去通知翟云,让他做些措施,让所有人知道同心盟不是好惹的。”
听到战云的险些被刺,深受战云倚重的翟云亦是难平怒意。
“秋兄,不如陪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