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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见船头一人,正手执一旗,直执渔船,发出前行的命令,秦履生不禁喜出望外,伸指将
他点倒,并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同时,接过其手中之旗,随手乱挥霍起来。
由于他登上的是主舰,船上坐的自然是最富有权威的人物,他所发出的旗语无疑是最后领
导人物发出的命令。
看到他发出的旗语,其余的两艘巨舰居然以“V”字形的前进路线,分开向两旁驶去,半
晌才有人发觉情形有异。
立刻有人上来。
入口刚好在秦履生侧后,果然有人怒喝道:
“王庄,你在上面发出什么指令?”
那人刚露出头,秦履生怒然伸出脚来,勾住其脖子轻轻一勒,那人即昏撅过去,随后被秦
履生用脚勾到与王庄并排一起,依然自如地挥旗。
如此的异常举动,让船上的人大感不妙,有几人的步声更加急促,连续不断的响声让秦履
生判断出发出命令的地方所在。
秦履生不理下面人的反应,向船板倒截而下,快到船身第二层之时,凌空一折身,身体流
利得如同一条大鱼一般。
舱里所有人为他的突然来访感到一阵骚乱,但片刻之后便鸦雀无声,而几个身形刺挥,眼
冒凶光的黑衣大汉立刻将他围了起来,微坦的胸口可以隐约看到黑龙的刺青,显得更加可怖
。
秦履生打量着一个刚从椅上起身的身披黑袍者,犀利的眼神仿佛可以探到每个人的心底。
而其中的寒光亦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与其他人皮肤极异,其皮肤给人一种惨白的感觉,
倒插的眉毛露出一种煞气,高耸而削直的鼻子给人一种阴森无比的感觉,其沉稳内敛的神情
更是让所有人都能看得出,无论其站或坐,都有一种舍我其谁的霸气和无比的自信。
当秦履生翻身而入,众人惊呼时,他面色不惊不变,缓缓起身打量这位不速之客。
秦履生的镇定自若,处危不惊,似乎给他一种很欣赏的感觉,那人居然不惊不怒,冷冷道
:
“你居然可以从我们船后爬上来,再放倒旗手,还想夺我的船。”
秦履生想不到海盗之中居然有此等人物,他的行动仿佛对方沥沥在目一般,且他的战略意
图对方亦是看着。
秦履生露出一个自然的微笑,猛直走到一张桌前,定了一壶酒,倾毒而下。
此时余人再也受不了他的激怒,一声怒喝,一涌而上,秦履生手中的酒壶突然碎裂,在秦
履生凌空翻飞之下,如雨的碎片四散飞射,顿时成片的惨呼,还有满舱的酒香。
那人不屑地望着东倒西歪的手下,捧着面孔惨呼,仿佛那些人不是他的人一般,面无表情
,但声音变得更冷酷,更无情。
“我冷残虹好久没有与人动手了,想不到今天有人奉陪。”
秦履生看到冷残虹流转的眼神之中,露出一种对血的饥渴,仿佛饿极的狼,忽然看到眼前
有只洁白的羔羊一般,恨不得将之撕得粉碎,以慰漉漉饥肠。
冷残虹冷冷盯着秦履生,仿佛盯着一头猎物一般,嘴角露出一种近乎残酷的笑声,而瞳孔
亦慢慢收缩,亮光亦缓缓凝聚,直到最后变成一个亮点,发出炽人的光芒,充满着疯狂的神
情。
秦履生是越来越冷静,一种超然的自信让他觉得无所畏惧。
这正是战天狼与沧海一栗之后,秦履生首次产生的感觉,那就是无论敌人多么强大,如何
凶残,最重要的是保持自己的冷静,紧守自己的方圈,就像行兵作战弹,守先政力于稳住自
己脚跟,才能不为敌所惑,同时保持旺盛的士气和斗志,才能真正栽到敌人的破绽,而一举
攻溃敌人。
尽管如此,冷残虹依然给了他强大的压力,特别是那双好像有透穿能力的眼睛,让秦履生
如芒在臂,又如坐针毡,但他强行忍住先行住手,抢占行势的诱惑,这正是冷残虹心中所想
,一个冷静的猎人,面对危险的猎物,总会揣测猎物的意图,当然两人谁是猎人,谁是猎物
,自会见分晓。
冷残虹的韧性让秦履生感到有些吃惊,至少以他们进入对峙的那一刻,其姿势、神态、眼
神,以及其强大的气势依然故我,仿佛五岳般耸峙,永不会崩溃一般。
秦履生暗暗运出听力,想知道渔船的情况,听到的是金铁相交鸣的声音,不禁有些时不我
待之感。
正是他分神的一刻,他的敌人到灵敏得像海底的鲨鱼闻到了血腥一般,立刻捕捉到那一位
的破绽。
冷残虹劈面一手刀,直刺秦履生的胸口,招手引发出强大的气势,周围的空气仿佛被其一
刀撕成两半,被冷残虹所发出的惨烈刀气分破排浪般逐开,而那种冷烈的杀气则如同一把寒
光四射的宝刀一般,招式露出,秦履生便感觉到寒气直侵肤肌,仿佛要将他身体剖开一般。
秦履生知道自己一个应付不好,真的有可能一招即丧命这盗魁刀下,猛然吸气,顿时一股
雄浑得自己也有些莫名其妙的真气直透四肢面骸,神动意念之下,在千钧一发之间将冷残虹
凌厉无比的手刀夹个正着,当他正自叹绕幸时,忽然自己体内涌来一种强大无侍的澎湃动力
,如山洪爆发般涌来,冲击他的阵脚。
“嘭,嘭,嘭”连着三声脚踏地板的狂响,才挡住冷残虹气势夺人的一刀,还未真正站稳
,秦履生已倏出感觉到对方的右脚已如同鬼影般直蹬向其腹部,如不是秦履生时刻保持一种
冷静、稳守住方圆,所以保持一种高度的警觉和灵敏的反应,否则对方的毫无声响,简直是
无声无息的一脚直踹其要害,他也就玩完了。
冷残虹如此的凶狠难缠,出乎秦履生的意外,几乎是在不可能缓力的情况之下,秦履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