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说是。阿都&;#8226;旺问:
“我听说屠龙氏囚了神龙一家,莫非就是这两条黑龙。”
大家说,年代久远,而且屠龙氏行事诡秘,无从考证。阿都&;#8226;旺又说:
“神龙一家是人间的祥瑞,拯救它们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在没有弄清楚它们的真实来历之前,不可误杀它们。先得想办法制服它们。”
大家又说是,可是却想不出什么办法。阿都&;#8226;旺有点着急了,他知道留给他们的时间不多,黑衣巫师马上就会发觉他们已经逃脱,到那时候,麻烦就大了。
“一千年过去了,但我知道有一个人不应该被忘记,如果它还活着,那么或许它可以帮我们化解黑龙的威胁,”一只老神蛛思虑着说,“木藏子,屠龙氏的每一个囚徒,你都不应该忽略啊。”
“烦老神蛛指教,这个人现在何处?木藏子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他救出来!”阿都&;#8226;旺说。
“这就好,请跟我来,木藏子。”
老神蛛把阿都&;#8226;旺带到岩洞尽头一个隐蔽的角落,那里没有亮光,一口破井的外沿隐约可见,岁月沉淀成满地的尘埃,正要将井口涂掩。老神蛛说:
“这眢井里边囚禁着豢龙氏最后的勇士,一千年前,为了驯化黑龙,它来到屠龙国,不承想却误入了黑衣巫师的迷云阵,被它们抓住,锁在里面。因为不能改变天下人的命运,它叹息了五百年,后又沉静了五百年。如今能否将其救出,就看你的了。”
阿都&;#8226;旺往井里看了看,那里边黑乎乎的,似乎什么也没有。
“哦,不不,你必须下去,才能找到它,我们用蛛丝吊你下去。”
老神蛛说着,就招来了众神蛛。它们将丝吐在阿都&;#8226;旺身上,将他徐徐吊入井底。
井里边比从外边看进来要宽敞得多,却不见有什么人。昏暗中,阿都&;#8226;旺这里摸摸,那里碰碰,但触摸到的尽是灰尘。他小声叫唤着,也没人回答。忽然,他感觉到脚下一阵微微地松动,像是踩到了土里面埋着的什么活物,他心头顿时一亮,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一方积土挖到了小腿深,直到看见一只老鳖趴在土里,一动也不动,像是睡着了,又像是咽气了。阿都&;#8226;旺推挪了它几下,它才动起来,当它看见阿都&;#8226;旺时,昏沉沉的眼里焕发出奇异的光芒。它想爬到阿都&;#8226;旺跟前,四肢却被四条一端固定在井壁上的铁链牢牢地拉扯住,根本动不得。阿都&;#8226;旺的直觉告诉他,这应该就是豢龙氏的勇士,它一定是中了黑衣巫师的魔法,才变成鳖的,如今要解除魔法,只能依靠神杖,可神杖又被那婆娘夺走,这该如何是好?“对了,神杖是有灵性的,既然它能挥之既去,一定也能够招之既来,我何不试试。”他这样想着,就开始念道:“神杖,神杖,胡杨之子,来来来,穿墙过洞快归来。”
奇迹因信念而产生,过了一会,神杖果然就从外边一蹦一跳地落入井中,跳到他面前。“好孩子,你真不亏是我伏羲氏的命根儿啊。”阿都&;#8226;旺欣喜若狂地将它拾起,用它轻轻敲击老鳖的背壳,说:“神杖,神杖,胡杨之子,让神的力量在这位豢龙氏的勇士身上复活吧!”
不一会,老鳖就在抽蓄中变回了一个筋肉似铁打铜铸的力大无比的勇士,尽管他的手脚仍被铁链锁住,但他却轻而易举的将它们掰开,然后紧紧拉住阿都&;#8226;旺的手,悲喜交集地说:
“自从神跟我说你会来,你的名字就是我活下去的理由。”多少悲愤、多少委屈都化作了无言的泪水。
“勇士,请务必帮我将黑龙降服,但不可杀了它们。”阿都&;#8226;旺说。
“你放心,那黑龙原是神龙之后,我就是会驯服它们而来的。”豢龙神说。
这时,井外边忽然喧闹起来。原来黑衣巫师已经觉察到洞里边的动静,此刻,他们正威逼外边的人说出阿都&;#8226;旺的下落。
“木藏子,快出来,黑巫师他们来了。”井口的神蛛们小声朝里边喊道。
阿都&;#8226;旺意识到,事态正朝他最不愿看到的方向发展,若再不出去,这暗无天日的魔窖将成为他和所有大漠弟兄的葬身之地。
“不用担心,有我在!”勇士说着,就抱起阿都&;#8226;旺,从井中一跃而出。
果不其然,刚回到井外,他们就发现黑衣巫师率领着鼠兵们将隐秘洞穴里的人围堵起来。巫师们显得异常的愤怒和着急,他们恶狠狠地把武士和老夜游神逼到墙角,要他们交代出阿都&;#8226;旺的去向。可这两人却对它们嗤之以鼻,它们没有表现出一丝恐惧,更别说出卖自己的灵魂。气急败坏的巫师正要大开杀戒,却被身后豢龙神的一声怒吼吓得魂飞魄散。他们显然没有想到早已被他们遗忘的豢龙氏的勇士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并且依然凶猛剽悍如初,而与之相比,他们的魔法却不似当年,王宫前庭的一番斗法,已让他们法力大损,再没有勇气面对阿都&;#8226;旺的魔法和勇士的力气了。虽然如此,他们脑袋瓜还清醒的很,他们把鼠兵们推到阵前,以充当盾牌,自己在它们的掩护下,逃出了岩洞。外面有他们的最后一张王牌。
鼠兵们终究敌不过被压迫者们的绝地反击,一阵撕杀过后,它们卑微的肉体和龌龊的灵魂便都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