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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想见哥哥不是吗?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完成你的心愿的。”
之后他就一溜烟地跑走,完全让人猜不透他在打什么主意。
稷下城内的整建、修复工程,雷因斯各省的统合,经济、政治面的联系,将散失的人才重新召回,一一任命给予新职,这些都是新领导人的工作,而理所当然,兰斯洛是胜任不来的,所以他一反演说时的热情,把工作全丢给妻子,自己不知跑去何处,执行他所谓“王者的任务”。
整顿工作千头万绪,在这样的情形下,就算是小草这样的文书能手,也给闹得天昏地暗,日以继夜地与公文堆奋战,若非旧时行政体系的人才,在白德昭的号召下快速回流,要毫不拖延地处理这些工作根本不可能。
民间也主动配合,给这些忙碌的工程队送茶送水,予以各种协助,还因为兰斯洛先前永不加赋的承诺,百姓因此担心延误整建进度,有人发动募款行动,让许多金钱、物资,快速地涌入象牙白塔。
救国救民的口号,喊得震天响,激昂热情之下,好像不肯全心爱国就是种罪恶。只是,在这样忙碌的气氛当中,仍有人恍若未觉,在稷下一角过着颓废堕落的享乐生活。
“嗯……再用力一点……再……多用力一点……”
“这样还喂不饱你?你这个好色的小淫妇……”
阵阵放荡的低喘、呻吟声,在屋里不住回响着。地点是一间书房,整体布置得相当高雅,各种华贵的古玩摆设,墙上还挂着多幅由稷下学宫致赠的名画,显然书房的主人非但是富豪,而且身份还极为尊贵。
但在这文雅的书房里,趁着男主人不在,一对男女藉机进行着睽达数月后的热情再会。而由于双方情绪都很高亢,会面地点也从一贯的桃心朱红彩帐大床,换成了书房里这张四平镶金的乌木方桌,当把那些书册宗卷全扫下地,平滑桌面确实不失为一个宽敞的好所在。
“大人,妾身好怕,等会儿会不会又有人闯进来呢?”
“谁会进来?你丈夫和公公都不在,家丁们不会到这里来……呵,除非你会叫得太大声,把他们全都引来。”他的手开始……
“妾身不怕别人,却怕牡丹又像上次那样气冲冲地闯进来,怪妾身抢了她的男人。”她的腰慢慢地……
“这嘛……嘻,谁教白牡丹她娘有这么个又白又翘的迷人屁股。”他的唇不急不徐地……
“您的嘴巴真是坏呢,今晚……妾身的丈夫不会回来,您可以……嗯……在妾身这边……啊……待久一点!”她的两腿忽然……
“哦?那我可要从头到脚好好炮制你这小荡妇了。”他的……
紧接着,则是外头的他,扯开嗓子地大叫。
“抓淫贼啊!有淫贼在书房里图谋不轨啊!大家快来捉淫贼啊!”
喊出去的声音经过压抑,显然不想让人发现身份,但经由天位力量发出,让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效果是非常明显的,因为历经长时间演练,稷下民众对于听到这声叫唤后该采取什么行动,早已训练有素了。
当这样一声响彻四野的叫喊,传入正急切拥吻中的两人耳内,男女双方都是一呆,接着就听到整座大宅院都乱了起来,男性喧哗、女性尖叫并奏,倒像是淫贼跑去了那里。更有鼓噪人声由远而近,朝这边过来,那自是负责护卫这所宅院的众武师和其他家人赶来书房查探究竟了。
四目脉脉含情间,此时无声胜有声,一切就在电光火石的刹那发生,在众人破门而入前,响亮的哗啦声响,一道人影急速破窗而出,去势好快,几下子就没了踪一影。仅穿着一条底裤,像被追奸一样地逃命,如果换做别人肯定狼狈不堪,但他不但跑得好整以暇,还能在破窗后到落地的短暂时间里,将全身衣服穿戴整齐,这样的神通,就是他身为职业级好手的证明。
而远远及不上这等通天本领,仅能在千钧一发之际从地上拿起衣服,胡乱遮在身上,却掩不住雪肩、大腿一片撩人春光的女性受害人,对着惊惶冲进书房的一众家人,面上先是呆滞、震惊,跟着转为委屈与哀伤,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是……是柳一刀,虽然没看清楚他长得什么样子,但是那把大胡子,不会错的……”
自然有女性家人忙不迭地上前帮夫人更衣、柔声劝解,而多数的男性家人则是面面相觑。
“又……又是柳一刀?一年前不是才闹过一次吗?”
号称无花不采的天下第一淫贼柳一刀,光顾这间府第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凡是稷下人都知道,柳一刀作案的最大特性就是,每一个受害女性都说不清楚他的长相,却都异口同声地证明施暴者就是柳一刀,这实在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
而几名持刀的护院武师,更私下窃窃低语。
“你们看,大夫人的表情好眼熟,以前我们是不是在哪里看过啊?”
“是啊,和叁夫人两个月前那几天下午离开阁楼时候的表情好像。”
“咦?我说倒有点像是敏司伯爵他千金小姐的……”
屋内无疑是乱成了一团,但真正热闹的场面,则是以宅第为中心的方圆数里,大批人马开始在街上集结。
“又有淫贼?妈的,柳一刀没有死在内战中吗?”
“天杀的柳一刀,这次一定要逮住他,抽筋剥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