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一阵争吵后,跟着是一串吵杂声音,像是打翻了桌椅、茶杯砸碎,当众人正在好奇,那两人究竟在做些什么?一句让人不解的奇怪话语,从通讯器里头传了出来。
“啊!你的那里……有一支枪!”
与少女的问话同时,研究员的惊叫声响起,却随即被两旁民众的哗然所掩盖,每个人脑里都闪过一个念头,却又用理智否定这想法的可能。
“你为什么带这支枪在身上?”
“这支枪是我老婆会不会到外头去鬼混的关键,当然要带在身上!”
惊呼声伴随两人的谈话响起,曾经一度被理智否定的想法,重新又在脑里活跃起来。
“这枪的模样,好特别啊!比平常的要大、又比较重……”
“有身份地位的人,当然会有些比较特别的配备。告诉你,这枪的真正用途,不是射击,是用来打针的。”
“打针?不会吧!”
听见爱菱充满好奇的问句,研究员们险些魂飞天外,急着想追溯讯号的来源,赶去现场,阻止事情的发生。
无视于研究员们的心急如焚,兰斯洛的声音持续响起。
“你看,枪前头尖尖的,药平常装在底部,要用的时候就会从这里注射进人体,这么按、这么用力就行了……对了,你应该说是一把枪,不该说是一支枪,用词错了。”
“为什么?”
“因为枪是可以握的,当然应该叫做把,用支来当单位不是很怪吗?”
“说得也是,那我来握握看。”
听见这些,研究员的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却又要尴尬地躲藏周围民众讪笑的目光。而在这时,更重的一击再度攻来,人群中有一个小男孩,不解地向母亲发问。
“妈妈,大哥哥和大姊姊在做什么?”
“傻孩子,他们正在玩枪。”
“嗯……妈妈,什么叫枪?”
童稚的问话,让研究员们如遭雷殛,人人掩面蹲下,心中狂叫。
在当事人不知情的状况下,这场风波所引起的灾情持续扩张。在酒店街的某处,一家名叫不羡云的酒吧里,爱菱与兰斯洛的对话也传达此处。
因为是举办大会的前夕,太研院的最高长老白军泽,纡尊降贵地来到这间低级酒馆,忍受恶劣气氛,试图说服家主白无忌与己同一立场。并不知道家主在此地的化名,白军泽自然不会了解,周围陪酒女郎听见“阿猫先生”之名时为何偷偷娇笑?
对爱菱的放荡生活怒不可抑,更兼之把握大好良机,白军泽不住数落着这根眼中之刺。
“这对淫贼!妖女!忝不知耻,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家主,为了不让我太研院的声誉遭到玷污,请您下令,将他们……”
白无忌半眯着眼睛,对这些指控浑不在意,只是聆听由白军泽身上通讯器发出的声音。
“……这样的一把枪,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有的,你以前就没看过吧?”
“才怪,军泽代院长的身上就有一把,比你的这把更大呢!”
“什么?我不相信,他……他怎么会让你看到的?”
“是真的,那天我和辛西雅、可儿丽、巧鹃一起送报告进去,就看到军泽代院长在玩他的枪,看到我们,还特别展示给我们看,说为了改造他的枪,太研院花了不少人力和经费……他那把比你的还大喔!”
像是耳边几十个霹雳同时响起,白军泽呆坐在椅子上,全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看周围穿着暴露的酒女,相互掩笑低语,轻蔑、不信的目光直瞧过来,而对面家主的眼神,则是越来越森冷怕人。
“好你个老屁精!”桌子一拍,白无忌怒道:“原来你平常就是这样子在花我的经费,还敢抢在我之前做这种让人羡慕……不对,是败坏我白家声誉的卑劣举动,我要立刻启奏最高领袖,将你这下流丑类剥皮处死!”
“哇!冤枉啊!家主饶命……家主饶命啊……”
不知道自己已经在无意间整垮了最大敌手,醉心于太古魔道机械而忘却本来目的的爱菱,仍在与兰斯洛讨论那柄注射针枪,浑然不晓得自己的说话,正为在街头搜寻的研究员小队造成天大困扰。
满心焦急,研究员们既要承受两旁围观民众的压力,又要向老天祈祷,纯洁的爱因斯坦博士,不会成为男人污秽欲望下的饵食,无奈,事情的发展似乎越来越不对劲。
“这么大的枪,打起针来很痛吧!”
“不会啦,开头会有点痛,但是适应以后,打这种特别针会对身体很有好处喔。”
“真的吗?”
“你要是不相信,我们现在就来打一针试试看吧!”
研究员们几乎要哀叫起来了,他们竭力想阻止这件悲剧的发生,却苦于无法找到事发地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只听得一声布帛撕裂声,跟着就是少女惊呼。
“你……你为什么又撕我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