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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群人抢走两柄光明魔杖后,临渊忽然从极渊返回,得知这件事后,亲自出手,杀光了那群人,重新夺回了魔杖。不过这个时候,临渊还是没有离开碧垒帝国,因为他在极渊中发现了一个意外,这个意外,或者能够让他豁免真正的大陆第一术冕郁仪以破碎灵魂为代价的诅咒,成为光明术冕
所以这两柄弟子的遗物,他也有特意送去弟子墓前,而是就近找了一户人家寄存,自己再次进入了极渊。
当临渊这一次在极渊待的时间很长后,却没有人敢再对这两支魔杖动脑筋了。事实也证明了这一做法的明智,因为不久后,临渊返回大陆,已经成功晋升为术冕成为术冕后,临渊没过太长时间,再次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不过,术冕的灵魂,据说是永远不会朽坏的,因此即使发现了他的尸体,大陆上再也无人敢去动术冕寄存的东西。
临渊的学生和下属,曾有过取回两柄魔杖的打算。但是当时他们却都在筹备冠噩城的建造,于是大家决定,等冠噩城建造完成后,再取回魔杖,陈列起来。不过,两柄魔杖在建造好的冠噩城里只陈列了没几天,就忽然失踪了
迪家族与阿尔家族的祖先,正是当初负责建造冠噩城的人当知道冠噩城有一个地方专门用来陈列为术都牺牲的术士的魔杖以及一些武器后,这两个人,立刻打起了歪主意。他们的手段非常巧妙,运气也足够的好。因为冠噩城当时的主人太相信自己对于建造者们的威慑了,居然问都没问负责建城的人,直接将罪魁祸首锁定在了梦魇术法的余孽,以及时间掌控者白伤属下的一些高阶魔兽身上从而发动了对大陆再一次的彻底清除
而两个家族的祖先,却从此悄悄藏起了这两柄魔杖。但是他们知道,即使时间流逝,也不可能所有人都忘记这两柄魔杖,原因无他,每一位进入过术都去陈列厅参观过的人,都会看到有两个位置只有术法幻出的两柄魔杖,却没有真正的杖身。
术士的记忆力是非常可怕的,如果光明之怒和光明之泪在术士面前使用,那么将立刻掀起数千年前的谜案。要不是术士灾日到来,白塔倾倒,术都的威望受到致命打击,两个家族也不会将两柄魔杖交给安德森和泰尼。
而在其他人面前使用,只要没有术士这样能够感觉到里面的狂躁,那他们完全可以一口咬定,是照着传说中失落的魔杖铸造的仿制品。
宁柘也不知道这两柄魔杖居然来路这么曲折,但是他在炼金师之关的空间里,被郁仪恶补过一番常识,对这种贪婪的器灵也有所了解,抛出黑暗雏形之杖,一是为了分开三件武器,二却是为了自己来占便宜。
黑暗雏形之杖,还未衍生出器灵,但是它炼制雏形时,曾经得到过宁柘的血,因此两者之间,即使不加接触,很多时候同样能够控制。宁柘现在,就是在控制黑暗雏形之杖,反过来吞噬一剑二杖里的器灵
这个分心不用分去宁柘多少精力,毕竟黑暗的本源,特性之一就是吞噬。他看了眼安德森和泰尼,慢条斯理的道:“萨青探险队……唔,是这个名字吧,他们我可以留下来做奴隶,而你们两个,必须死。”
两位术魂不可思议的看着他,萨青探险队也是面色古怪。
“术士灾日中,你还要杀术士?”半晌,泰尼才面色铁青的冒出一句。
“不就是白塔倒了么?”宁柘轻描淡写的道,他对术都才不关心,白塔?整个术都却被大地吞了最好唔,也不能真被吞了,至少等他找到苏卷的灵魂后,冠噩城全部直接沉海,他都只会在一边鼓掌。
两位术魂表情抽搐了一下。
冠噩城,术士之都,大陆的中心,在白塔倾倒前,它是所有光明术士的最高荣耀
当然,宁柘是梦魇术士,光明术士的荣耀,也可以算成他的耻辱。
“白塔倾倒后,大陆的术士不断被迫晋阶……”安德森盯着他的眼睛,一字字的问,“你知道到现在为止,大陆已经死去多少术士、而我们也不在被称为大陆的主人,反而被称为大陆的弃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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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第一百四十一章
“大陆的弃儿?”宁柘表情古怪,“倒了一座白塔,至于这么严重么?”他当然知道冠噩城那座白塔有点异常,在之前,所有术士晋升到术师后,都会前往术都接受册封,而册封后,可以获得一定的时间,在白塔中修炼。
据说在那座塔里修炼可以得到很多好处……这个好处,宁柘不知道是什么,苏卷从前也没告诉过他,但是据他自己想,至多是修炼速度加快,或者一些厉害的术法,这些对他而言都没什么吸引力。尤其是前者,怎么能和他眼前的“宝山”相比呢?
但是就算这些好处在普通术士眼里已经是梦寐以求的好东西,但是也不至于失去了动摇术士统治大陆的地位吧?
安德森看他一脸懵懂,只得忍着怒火,将事情从头到尾解释了一遍:“……你应该也能看到,现在到处都是灵魂之力,这些灵魂之力放在以前是我们求之不得的好处,现在却变成了我们的催命符不需要我们主动汲取,它们就会融入我们的灵魂之海内,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强迫我们晋阶……而这种仓促的晋阶,已经逼死了不知道多少术士现在整个大陆都蠢蠢欲动,这是我们术士独自要面对的情况……在这种情况下,你还要杀术士么?”
这关我什么事,我是梦魇术法的传人,我是魇之术士,你们光明术士惹的事,关我什么事?宁柘心里哼了几声,嘴上却问:“白塔怎么会倒?”
“知道就好了。”泰尼苦笑了一下,“白塔倒后,我们的家族就把我们赶出来了,别说它为什么会倒,连它倒了之后发生的这些事,我们都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
“那术都的镇都冕下,九大长老什么的呢?”宁柘略一思忖,问道。
泰尼和安德森同时叹了口气:“九位长老已经殉塔了,至于镇都冕下,据说她在白塔倾倒后什么都没做,就在找一件法袍”
“法袍?”宁柘一愣,随即眯起眼睛,“什么样的法袍?”
“你知道藏锋冕下么?”藏锋冕下苏卷在三大帝国中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过宁柘既然可以连发生术士灾日这么大的事都茫然,说不定连苏卷的封号都没听说过。好在宁柘听了之后认真点了点头:“当然。”
“太御冕下现在带着术都的人马,找的就是藏锋冕下生前的法袍,藏锋之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