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锦衣卫要急着让我知道呢?”
冯绍延给出了解释,只听他分析道:“之前侯爷曾经分析过,皇上可能想知道宝茂的事情,也或许是想要知道魏忠贤贪污的宝藏,毕竟我们没有查到魏忠贤的赃物藏在哪里!”
邓浩楠点点头,问道:“依你看,皇上想的是哪个呢?”
“应该是前者!”冯绍延很肯定的说道:“我怀疑皇上或许已经知道我们也在寻找郑和宝藏了,亦或者是皇上怀疑另一拨刺客是大人您派去的!
“不是吧!”邓浩楠闻言瞪大了眼睛。
冯绍延笑道:“眼下京城,以您的能力完全可以培养出一批死士来,而您之前也跟魏忠贤有瓜葛,因此不排除皇上怀疑您的可能!”
邓浩楠苦笑,这可是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大人!”冯绍延笑道:“大人也不必担心!照这样看来,皇上将魏忠贤转移到刑部大牢,可能是试探下您,也可能是想着借助您体力量来审问出结果。锦衣卫偷偷行事,怕是想要得到些什么有用的消息。
邓浩楠点点头,说道:“锦衣卫是皇帝的耳朵和眼睛!”
“大人不如将计就计!’’
“何解?”
冯绍延想了想,说道:“做给皇上看!我们强化刑部大牢的防御,只要魏忠贤不被劫走,那么皇上自然不会认为另一拨人是大人的人了!然后再提审魏忠贤,借着锦衣卫的口传递给皇上您想让他知道的事情,这样的效果可是比您自己跟皇上说更加管用!”
邓浩楠想了想,忽然间笑道:“好主意!”
随后,邓浩楠从城外宛城大营内调耒了猎人突击队,由董楠亲自释署刑部大牢的防御工作。
接着,邓浩楠跟冯绍延来到刑部,提审魏忠贤。
一通敌后,邓浩楠坐于正大光明牌匾下,冯绍延站在身后,左侍郎李鹤,郎中谢晋坐在左侧下面组成陪审团,右侧下面则是通判、执笔和文书官。再往下则是两排手持杀咸棒的刑部衙役,每排各二十人,正咸武有声的喊着。
邓浩楠有些兴奋,原本对于刑部尚书感到没啥意思,如今坐到公堂上审问犯人时,却是别有一番兴奋在心头。
忽然间,邓浩楠才发现自己根丰不知道程序,于是道:“那个……开始吧!”
“大人您要拍一下惊堂木,然后说带人犯魏忠贤上膛!”
冯绍延在一旁提醒,邓浩楠这时才发现他的桌子上左侧放着一块黑色的长方柱型的木块,右侧则是一个苘子,铜子里插满了写着令字的令牌,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邓浩楠拿起惊堂木,啪的一声拍了下去,
震得自己耳朵和手生疼。
“带人犯魏吝贤!”“带人犯魏忠贤上膛一一!
衙役一声接着一声的传递下去,一直传出老远。
片刻后,魏忠贤一身白色囚服出现在大堂上,大大的“囚前后背显得异常醒目。由于是重囚犯,带着重重的手铐和脚镣哗啦哗啦的!
字在走起来
这老头看起来很平静!
“跪下!”
衙役按着魏忠贤,试图让他跪下,不过魏忠贤很倔,硬是不跪。邓浩枸见他一把年纪了,有些不忍,正要出口免跪,岂料衙役上去两板子打在魏忠贤的后膝盖上。魏忠贤吃痛一声,顿时跪下。两个衙役为了防止魏忠贤站起来,于是一边一个用手按住他的肩膀,使他无法起来。
魏忠贤只跪皇帝,如今让他跪在别人面前,自然很困难。更何况跪的人竟然是害的他如今下场的罪魁祸首一一邓浩楠的面前,他显然火冒三丈。
“邓浩楠,你竟然背信弃义!咱家做鬼都不放过你!”
邓浩楠眉头紧促,不爽的道:“老子一一本官跟你何来的信义?我
们之间有书面协议吗?有口头协议吗?不过是你一厢情愿而已!”
魏忠贤还准备破口大骂,不过听邓浩楠这样一说,却是哑口。人家的确没有跟他有任何的书面协议,甚至口头协议都没有,细想一下,魏忠贤才发现自己当真是一厢情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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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魏忠贤自己叹口气,暗骂自己大意。不过还是大笑“你别得意!狡兔死走狗烹,咱家会看着你被皇上打入大牢的一天的!
“住嘴!”邓浩楠气的站了起来,怒道:“大胆犯人,竟敢污蔑皇上!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邓浩楠多么的忠君呢!
只有他身后的冯绍延知道,这不过是邓浩楠在演戏而已。
“下面该怎么办?”
邓浩楠小声询问,身旁的冯绍延小声说道:“重打十万大板!”
十万大板,邓浩楠翻翻白眼,道:“会出人命的!”
“大人放心,不过是做给外人看的!”冯绍延小声道:“打晕了他
自然有人求情!”
真是岂有此理!垫上!来人呐!”
“在!”
左右出列四名衙役,拱手抱拳,等候邓浩楠的命令。
“污蔑万岁,那就重打十万大板!”
话音一落,满堂皆惊,一个个的眼睛都睁得大大的,嘴巴也张得大
大的。
真是难以置信!
污蔑万岁就要打一万板子!果然是个愣头…!#183;!
十万大板下去,人都打成肉酱了!
邓大人果然忠君!
众人心中各自嘀咕,跪在地上的魏忠贤更是看着邓浩楠傻眼了。
四个衙役愣了一下后,立刻领命,将魏忠贤按倒在地,两名衙役手持杀戌棒,做好了准备。
“打呀!”
邓浩楠见衙役还没有动手,亍是喊了一声大人要扔令牌才行!”
冯绍延在旁小声说道:
邓浩楠恍然大悟,于是伸手抓了一把令牌
然后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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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到噼里啪啦扔到地上的七八个令牌,一个个的额头上顿时满了黑线,暴汗频 ', ' ')